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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围坐在树下下棋的老人,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凑热闹,看他们下棋对弈。
下棋的老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在落棋的同时,还不忘聊几句时事政治,又或者市里趣闻,一时逗的围观的人大笑。
陆晚山也笑,不过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还会参与到聊天里,他的注意力则全在面前的棋盘上,好奇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陆晚山小时候生活在外公家,每天下午五六点,外公便会叫上隔壁屋的老战友,一块在大院的葡萄树架下下棋。
当时陆晚山年龄小,对什么事都好奇,所以每每外公下棋时,陆晚山都会搬来他的小板凳坐在旁边,看外公和干外公下棋。
尽管看不懂,可陆晚山还是一次不落的会来看。
再长大一点时,每次他过去看下棋,两个老人家便会打趣他,外公甚至直说要教他。
起初陆晚山是不愿意的,但抵不住两个老人家轮流哄骗,所以没多久陆晚山便点了头说他要学。
所以从那以后,每天下午的大院葡萄架下在多了笑声的同时,还有小孩不服气的叫嚷声,说要再来一次。
而在这样的环境里,陆晚山学会了下棋,更养成了爱下棋的习惯,每次回家都要和外公下好几盘棋。
有时候在路边遇到下棋的,陆晚山也会凑过去看看,以期学到些技巧,回去能下赢外公。
好比此刻正在下棋的几位老人,陆晚山便觉得他们十分厉害,并且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最后赢的是谁。
不过陆晚山到底没能等到看结果,因为在这没多久后,陆晚山接到了秦杳打来的电话。
“陆老师,西辞哥喝醉了,”秦杳大喘气地说,“我也喝了酒不方便开车,你能过来接我们吗?”
陆晚山起身,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才张嘴问,“怎么了?”
“导演、投资商轮番敬酒,西辞哥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啊。”秦杳气愤道,“更别说西辞哥酒量本就一般。”
按理说作为助理,尤其还是要负责送庄西辞回酒店的助理,那秦杳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喝醉的。
只是他看庄西辞喝红了脸,而投资商等人却还不肯放弃时,秦杳担心明天的开机仪式会出问题,便帮着挡酒,想让庄西辞能休息会。
但他哪想那群人打定主意要灌醉庄西辞,自告奋勇上来挡酒的秦杳,没一会儿也醉了个彻底。
陆晚山听秦杳这么说,不由皱眉,没再说废话而是直接道,“地址发我。”
一分钟后,陆晚山看着微信上秦杳发过来的消息,不免庆幸秦杳还没完全醉死过去,要不然他问什么都得不到回答。
陆晚山挂了电话,没再去看树下的棋局对弈,而是转身就走,打车去了秦杳发过来的地址。
但是因为路上堵车,等陆晚山赶到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陆晚山按照秦杳给他发的微信,很快便找到了他俩在的包厢。
秦杳见陆晚山赶了过来,脑中一直紧绷的弦总算能够放松下来,让他得以喘一大口气,“陆老师,你终于来了。”
秦杳站了起来,借由扶着沙发才没摔倒,他指指一边闭眼靠着沙发的庄西辞,语气里带着酒气道,“西辞哥还没没醒呢。”
后开的包间里,灯光开的很暗,可哪怕如此,陆晚山还是看清了庄西辞醉红的脸。而房间里虽没有放酒,不过陆晚山还是闻出好大一股酒味儿。
一直高度紧张的秦杳,这会见有人来接替他,便完全放松下来,酒劲也渐渐上头。
秦杳挣扎着要往陆晚山身边走,好帮他扶庄西辞,只是酒精麻痹了神经,让秦杳连路都走不稳,更别提顺利走到陆晚山身边了。
陆晚山心中一惊,动作迅速地扶了秦杳一把,才避免了秦杳和地面直接接触。
被陆晚山这一扶,秦杳酒醉去了两分,不好意思地对着陆晚山笑了下,才说,“谢谢。”
陆晚山摇摇头,“没事。”
“西辞哥明天还要早起,”秦杳说,“现在不早了,我们得快点带庄哥回酒店。”
这是工作第一天,便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来麻烦陆晚山,秦杳其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不叫陆晚山他又不知道该找谁,更不敢打电话给鱼容,怕被教训。
好在陆晚山没多说什么,只在他伸手要去扶庄西辞时,阻止了他一句,“我来吧。”
秦杳还没醒酒,闻言茫然地抬眸看陆晚山,“两个人……”
陆晚山顾不上礼貌,身后搂住庄西辞的腰,让庄西辞得以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才打断秦杳说,“你顾好自己就行,庄西辞我来照顾。”
说完也不等秦杳回复,陆晚山便一手搂着庄西辞腰,一手让庄西辞勾住自己脖子,扶着庄西辞往外走了。
秦杳站在原地,看着陆晚山这一系列动作,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这会却又清醒了一点。
陆晚山的行为让秦杳想起了一件事。
庄西辞是有洁癖的,而且洁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