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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翻了个白眼,让草上飞去找来笔墨,草上飞轻功很了得,纵身朝最近的店铺略去,几个眨眼的功夫,背影就消失在店铺里。
大叔的人常年在战场上征战,一夫可当十,英勇无比,此时见着了都佩服不已。
大叔眼神炙热,搓了搓手,说:“小女娃,叔跟你做个交换呗,金山银山随你说。”
云浅看着他一眨眼变猥琐的样子,摇摇头,说:“不可能,就是因为那家伙轻功好,所以我才看上他的,哎,别说什么国家大义,在我眼里,我的性命可是重要得很,再说他又不会武功,到战场上只会送死。”
说完,草上飞已经带着笔纸回来了,云浅很快将自己的需要的药写出来,并让他快速去取回来煮好。
而后,云浅吩咐大叔的人将马抬到干净空旷的的屋子里,她的治疗见不得光呀。
期间,二毛一直陪在裂风的身边,不断汪汪的安慰着。
药很快煮好,并放在井水镇到温,然后草上飞将药水慢慢倒到马儿的伤口上,那些蛆一遇到药水纷纷掉落下来,草上飞就一边用干净的布将腐烂的肉扫下来,一扫就下来一坨,看得触目惊心。
接下来,云浅让人按住马儿身体和腿,她用烤过火的匕首将伤口周围已经坏死的肉割下来。
马儿很安静,每当下刀的时候,也只是全身抽动了一下,并没有挣扎,这其中有二毛不断舔着它的原因。
很快在马屁股上割出一个坑,足有手臂那么大,深可入骨,若在偏一点,可就砍到骨头上去了。
处理好之后,云浅让草上飞将所有人赶出去,并让他守住门口,谁也不能放进来。
接着她往马儿嘴里塞一粒药,那是她制出来辅助治疗脸伤的药,只有十粒,被她用了五粒,现在又用在一匹马身上,连二毛都忍不住流着老长的哈喇子。
最后她调动罡气,注入伤口上,生之气往附近半侵蚀的肉冲去,企图再次唤醒肌肉的生气……
大叔在门外握着拳头不断来回走动,他好几次都想往屋里冲,想看看自己的马儿如何了,也想看看那个小女娃如何治疗他的马儿的,可是都被草上飞阻止了。
在他焦急等候一个时辰后,门终于打开,他直接冲了进去,看到马儿已经闭上眼睛了,若不是肚子一下一下的吸动着,他都以为死了。
看着马屁股上包着的白色纱布,大叔绕过去摸着马脖子,感觉到其脉搏比一个时辰前要有力许多,顿时松了一口气,才发觉自己身体已经撑得好累。
“丫头,你用了什么独门灵药吗?”他也没看到多余的药物,觉得应该是云浅有自己师门的宝药。
“既然是独门灵药,当然不能告诉你。”云浅说,“这匹马叫裂风是吧,送到我家里去吧,不要耍滑头,它还要躺半个月,没有我的药,它好不了。”
“君子一言,自当如千斤巨鼎,岂能出尔反尔。”
大叔又搓手起来,帅不过一会儿又猥琐起来:“丫头可定亲没有?我家有个臭小子,比丫头年纪大三岁左右,不过没关系,男大三抱金砖,很是合适……”
这丫头身边不仅有个轻功好手,还有个听话懂人情世故的狗,关键是她身上秘密太多,光是那医术都让他忍不住垂涎,弄到自个儿家里,以后家里就有个宝了。
说不定他的大军以后伤亡可以减轻些。
云浅脸上起了一条黑线,说:“不好意思,我有夫君了。”
“啊?看你才十五六岁……实在唐突了。”大叔又搓起着手,说,“不过没关系,我家还有个丫头,与你年纪一般,不知家里还有没有兄弟?”
人被劫走了没关系,打入其家里也不错,日后有什么请求也不必绕太多弯弯。
云浅看着他,心里默默打量起来。
能说将宫中御医当做自个家奴使唤的人,只怕是皇亲国戚啊,不然就是权势很大的人,是谁呢?
云浅脑海中略过几家,突然想到某个人,再看看大叔,顿时解开了自己心中某个疑团,若真能结成姻家,对云家只有好处。
不过这还得看缘分啊。
于是她说道:“我是有个亲哥哥,不过至今都没见过面,不过,我家倒是还有个堂哥,为人都很不错,最近在议亲,大叔若是想攀附我家,可要快些哦。”
三哥,不好意思,把你出卖了。
云浅心里邪恶道。
大叔并没有因为云浅说他攀附而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问她家是哪个门第。
“嘉毅侯府云家,麻烦大叔将裂风送到后门,报上云世子名号就可以了,二毛会跟随着,大叔有空也可以去看裂风。”
云浅说完,与草上飞离开村子,进城回家了。
“嘉毅侯府云家,可真是高攀呢。”
大叔看着二人逐渐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语。
*在作者菌很小的时候,家里还养牛,爷爷将牛母子两赶入山中两个月(每年都有这么一段时间),找回来的时候小牛屁股上砍了一刀(偷牛贼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