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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俯身在她耳边说道:“那日你当着满朝文武,当着皇上皇后,说对我情深似海,想我想到不远千里去相会。这里四处都是我皇兄的探子,你若不配合,怎么解释那些思念成疾的举动?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欺君之罪。孰轻孰重,孰对孰错,你自己掂量。”
    他越说越近,近到说话的嘴唇都差点咬到离思的耳朵。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说出去的话,跪着也要走下去。出来混,迟早要还。
    无力反驳,离思被他拉着的过程中,生出一万种红杏出墙的错觉,像被扔在油锅里炸一样煎熬又迷茫。
    如果每个人都如她现在这般,想起前世与自己野/合的男人。
    如果每个人都这样,那将是怎样一副壮观场面,这算不算红杏出墙?严格来说,应该不算。
    天马行空一番乱想,她已被拉上了马车,离思回过神问道:“我说过那些话?我原话是那样说的?”
    萧祁墨瞥过来,“哦?不是吗?”
    离思果断道:“当然不是,我那日说的是:你走后我日益思念……啊呸,萧祁墨,你好手段啊,看不出来嘛,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那人破天荒答了句:“不然怎么会说,道高一迟,魔高一丈呢?”
    离思盯了萧祁墨良久,“依王爷之见,谁是道?谁是魔?”
    第31章 【青葱】
    关于“魔”与“道”的问题, 二人最终没讨论出个结果。
    继上次家宴后,这是离思再一次来到庭圣宫。宫墙外数支寒梅于风雪中怒放,于天地间傲立。
    太上皇一身道服打扮, 此番正在凉亭里打太极。
    萧祁墨上前, 叫了声:“父皇!”
    离思行礼喊道:“太上皇!”
    太上皇宝剑入鞘,瞅向离思问道:“你叫我什么?”
    “太上皇。”,离思回。
    那厢一嘟嘴, 满脸不悦, “叫父皇。”
    “这……”, 钟离思求助萧祁墨, 奈何那厮正伸手去扯房檐下垂下的冰棍, 充耳不闻。
    看老头子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钟离思叹了口气, 心道敬你是长辈, 我忍。
    她锤头重新喊了句:“父皇!”
    太上皇顿时一乐,“哈哈哈哈,好好好。”
    屋内坐了一会儿, 父子二人一直在聊国事,离思听得直打瞌睡。
    这时她看见殿外的回廊上坐着一位女子,身形偏瘦。那头微微扭头看来, 钟离思为之一振, 此人与萧祁墨有着八分相似的脸, 美得让人心醉,美得让人看一眼永远也忘不了。
    在那张绝世容颜下,藏不住的是悲伤,是浓浓的郁郁寡欢。
    她是……十八公主?离思没见过,但应该是她。
    钟离思拉了拉萧祁墨的衣袖, 手指十八公主那头,“王爷,我……”
    萧祁墨那张脸难得的柔和,甚至透着宠溺,他说:“去吧!”
    离思半响回不过神,他这是做给他父皇看的?一定是。
    离思走后,老头子沉声问:“你可想提前成亲,趁我还在,还能再给你做一次主。”
    萧祁墨脸色一沉,满是哀伤,“父皇老当益壮,不可再说这些话。至于婚期……孩儿自有打算。”
    太上皇斜眼看来,笑道:“你这臭小子,鬼心思倒是多。一会儿饭后,领她去给你母妃上柱香磕个头吧!”
    萧祁墨点头不语。
    太上皇看了眼回廊,唉声长叹,“你十八姐……祁锌,唉!上次你斩赵晟,仓促了。你皇兄放权外戚,赵家权倾朝野,一个赵晟死不足惜,但若留着那条狗命,可以拉下更多的人。你向来稳重,为何就这一事没沉住气。”
    萧祁墨盘腿而坐,放在双膝的手握紧了拳头,低头没有解释。
    “哼,你老子年岁大了,记性不好,但还记得赵晟被斩的头天晚上发生过什么,离思被人撒萤粉,险些酿成大错,倒也算聪明,急中生智跳了《寻仙》。你杀赵晟,是在惩戒赵凝那个丫头吧。”,太上皇眯着眼询问道。
    萧祁墨侧头看向回廊上的人,默不吭声,
    离思多次尝试着跟萧祁锌交流,对方却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呆呆地盯着一处便是良久。
    而后传膳的宫女端来饭菜,三人简单用了餐,离思便随萧祁墨去跪拜他的母妃。
    静贵妃,老十九的生母,萧祁墨八岁时,她母妃因病而亡。这个离思一直有耳闻,只是涉及到别人的伤心之事,她从来不敢多问。
    进入灵堂,萧祁墨点了两柱香,递了一柱给离思,自己带头跪了下去。
    静贵妃的灵牌后面,整整一堵墙都是彩绘,那诡异的舞姿,钟离思再熟悉不过——《寻仙》
    以至于香已燃尽一半,她还杵在原地神游太虚。那女子是静贵妃本人吗?她也会跳《寻仙》,此舞蹈是南方的舞,多半用来招灵,如太上皇所说真的已经失传,那么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