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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至高的机密,所以每一个人的言行都被时刻监视,记录在案,我需要知道那名捕快接触过什么人,即使再隐秘也必然会有马脚露出来”。
    对于这件事,郝韵来竟然是第一次知道,突然担心他们此刻的会面也会被人发现:“所以现在?”
    “不错,不过不必担心,这家酒楼是我的人,而且以我们的关系,他们也不会多想”,秦随风解释。
    郝韵来很想将面前的菜扣在他头上,原来他故意将他们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就是为了混淆视线。
    “你利用我?”
    “我想让你帮我。”
    郝韵来冷笑一声,他哪里来的颜面说出这句话。
    秦随风继续说:“天机策守卫森严,我观察多日发现在卷宗室后面还有一处密室,每日放衙后会有人进入,想来就是放置这些密卷的地方,我猜测入口必定在卷宗室内,但我无法进入”。
    “你以为你告诉我这些我就会帮你吗?说不定我转身就去告诉别人”,郝韵来虽然已经决定帮他,何况秦随风几次救她于危难之际,但是嘴上永远不敢服输,凭什么他屡次仗着自己的思慕之情肆无忌惮。
    “你不会”。
    笃定的三个字让郝韵来语塞:“你!”
    她闭目顺气,璨然间笑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帮你也可以,但是有条件”。
    “你说”。
    “娶我”。
    ☆、暗查卷宗室
    其实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虽说只是玩笑,郝韵来也料定了回答,可是无论如何却没想到秦随风答应的没有一丝犹豫,甚至让她怀疑秦随风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郝韵来再没有说话,一顿饭吃的晕晕乎乎,回家的路上也晕晕乎乎。
    在院子里修剪盆栽的郝唤才看她两眼无神走过去,叫了她好几声也没有回答,心生疑惑:“阿韵!”
    郝韵来一下子回神,惊的抬起头,只见老爹的脸放大摆在眼前:“嗯?”
    “心不在焉的,出什么事了?”郝唤才关心问道。
    “没事,就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郝唤才神情黯淡了一瞬,想着这一年对女儿的照顾疏忽不少,自责过后仿佛想起什么,突然来了兴致:“爹最近得了几幅画,你来给看看?”
    其实郝韵来哪里懂这些,只是郝唤才担着天下第一的才名,琴棋书画自然是样样精通,作为他的女儿,总不能太丢脸,这一年耳濡目染也稍稍有了些长进。
    父女二人走进书房,郝唤才说的画卷就摆在书案上,他展开第一幅,春天的景象,小桥流水,一位丰神俊朗的公子在踏春。
    “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太冷清了,三两好友相约才对”,郝韵来提出疑惑。
    郝唤才似乎对她的评价满意,接着展开第二幅:“这个呢?跟上一幅相比”。
    这是一家茶馆,生意冷清,仍旧是一位公子独自坐在窗边饮茶,面容冷毅似有心事。
    “也不错,若是再画一位添茶的小二就更逼真,更有烟火气了”,郝韵来仔细思索后答道。
    郝唤才将两幅画摆在一起:“你再看看这画中人,有什么感觉没有?”
    郝韵来以为画中人物的神态有可推敲之处,认真端详一番后,眉头微皱,确有发现:“这两个人衣着不凡,体态儒雅,仿佛是世家公子,只是一位在游玩,一位在忧愁,老爹你是想说任何人都有喜有悲吗?”
    郝唤才有些恨铁不成钢,直截了当说到:“阿韵,你年纪也不小了,爹不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他指着画上的人,“这位是大理寺卿的嫡孙,这位是梁御史的独子,不仅身世良好,自己在朝中也都有一官半职,都是当今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一瞬间明了,原来是给她拉红线,殊不知,就在方才她已经给自己定下了一门亲事。
    郝韵来把画卷起来放进一边的画筒里:“爹,我和这些青年才俊素未谋面,哪里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见过的,往常的宫宴他们都……”
    郝韵来打断他:“你知道我的心意的,秦随风进了天机策的事情,爹知道吧?”
    这句话像一盆凉水浇灭了郝唤才的热情:“就是因为知道才着急,阿韵,爹自然希望你能找一个两情相悦的,可是秦随风他,不是这个人啊!”
    一时半会郝韵来还不知道该如何向郝唤才解释,索性过段时日再对他说实情:“这辈子,我就认定他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爹你就别为我操心了,大不了我去求皇上赐婚,他总不敢抗旨”。
    郝唤才听着郝韵来的话,一时间有些头脑发昏,以皇上对她的纵容程度说不准真的会下旨,可是他还想再劝:“阿韵,你听爹一句,先不说他已经成家了,就是他的身份也不尽人意”,郝唤才一早就知道他是汉北秦家的唯一血脉,身上背负血海深仇,这样的人哪里会有儿女情长。
    “他休妻了,孑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