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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把刀,故名秦三把,其实说起来他和头儿你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啊,都降生于历史性的一刻,只不过,一个是官家小姐,一个却是家破人忙,也算是有缘分”,说到这里他被郝韵来射来的犀利目光吓得一怔,“孽缘,孽缘,不过,头儿,他这么可怜,说不定也是真拿不出来几个钱,咱还要找他麻烦吗?”
    郝韵来不以为意:“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是他的命,关我什么事,命惨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菩萨,再说这小子得罪我,让我在大街上丢人,我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行了行了,你们出去吧,看着就碍眼,让我一个人想想怎么对付他。”
    ☆、纨绔未婚夫
    郝韵来想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吃了三碗饭,换了一把新刀,又做了许多准备,直到天色近黄昏,带着二三十名衙役浩浩荡荡岀府去了。
    天边的晚霞正是好颜色,铺了一层在整个街道上,有的店面已经燃上了烛火,门前的灯笼也点亮,地面上拉长的影子缀着星星点点。
    蔡县奋发图强的穷人太多了,大家都致力于脱贫入富,幻想有一天能奔小康,所以商业格外发达,尤其到了晚上,才叫热闹,街上的人不少反多。
    郝韵来一行人实在扎眼,这么大的阵仗,众人见了都纷纷避让,退到一旁交头接耳,怕是要找秦三把的不痛快了,这次谁遭殃,还真不好说。
    走着走着,一顶镶珠嵌玉的八抬大轿离他们越来越近,挡住了去路,郝韵来正要唤人去让对方让路,平日里她横虽横,但一般不与显贵磕绊,一来麻烦,二来老爹与这些人都是表面上的好友,同富贵的弟兄,说白了,其实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这情景搁在往常,肯定是她与轿中人寒暄一番,各退半步,礼数周到,但今日她有大事要办,天王老子也得稍一稍。
    赵宵眼尖,一眼认出抬轿的轿夫,犹豫两下,还是对郝韵来附耳说道:“头儿,是员外郎家的公子”,您未来的夫婿,老爷的乘龙快婿啊!
    “刘闲复?”郝韵来左顾右盼果然她身后有一家青楼红馆。
    刘闲复这个人她向来是瞧不上的,真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这样一门摆明吃亏的婚事都能答应,当然她可不会觉得自己已经是别人眼中的馊窝窝头,无人问津,只当是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珍珠当鱼目。
    刘员外善于交际,在许多州郡高官跟前都说得上话,所以身价日益见涨,很有些钱权,但是他这一脉香火不旺,年近不惑才老来得子,就是刘闲复,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养在膝下是千娇万宠,连句重话也没说过,一切全由着他性子来,把儿子养成了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是和郝韵来齐名的蔡县废材,不过他比郝韵来强多了,只祸害自己,让自己越来越废,再加上他模样俊,会哄人,只要不让他娶自家女儿,邻里邻居对他印象还不错。
    刘闲复和郝韵来是典型的包办婚姻,定亲前素未谋面,定亲一年了也只寥寥几面,除了逢年过节两家的饭桌上见,多数是像现在这样,在青楼前狭路相逢,这就是郝韵来最瞧不上他的一点,他几乎要在青楼里安家过日子,太阳能不从东边升,他绝对不能不去风流快活。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她正值二八妙龄,虽说行为举止不太雅观,但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啊,怎么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尤其是她爹娘几十年恩爱如一日,郝知县一生只有郝夫人一个,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纠缠不清,反观刘闲复,恨不得自己是根藤蔓,和他的心肝儿们缠的紧紧的。
    轿子已经停下来,轿中伸出一把折扇,扇柄拴着的流苏穗一晃一晃,执扇的手骨节分明,宛如白玉,那人俯身从轿子里出来,金冠玉面,蓝袍白靴,折扇一甩,端的是风流倜傥。
    “哟,这不是郝捕快吗?这么急着有何贵干呐?啊 ,本公子想起来了,昨个儿叫人当街下了面子,这是要公报私仇吧?按理说,依着你我的关系,总也要帮衬一下的,可是圣贤有言,大义灭亲,再则本公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相陪了”,他一个人没头没脑说了一通单口相声,便笑着回到了轿中,八抬大轿被抬起,继续向前。
    他二人就是这样,因为都觉得对方挡了自己的姻缘路,两看相厌,见面少不了你来我往的冷嘲热讽,这样也好,他们早就各自想好了,成亲以后也是各过各的,顶着夫妻的空壳子,互不干涉。
    郝韵来在轿子经过的时候,忽的拔刀,手起刀落,窗边的帘子掉了一半:“公子忙要事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别再回头断了腰,成了瘫子,到时候可想忙也忙不起来了”,他大义灭亲,我却有情有义,出言提醒,好戏码。
    这么一耽搁,等他们到铁铺的时候,这里空无一人,竖着一块木板,上书“休息片刻,马上回来”。
    这么早就打烊,他不是挺看重钱的吗?
    他们又转道去了卖饼张老头家里,秦三把一直住在他家里,可去了以后,只有张老头一个人,问他秦三把去哪里了,偏偏他年岁大了,眼花耳聋,跟他交流还不如对牛弹琴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