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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根麻花辫被他整齐编好,长度未及胸,毛笔形状的发梢落在锁骨处。最末扎着两只浅黄色的蝴蝶结,崭新的,看来是送她的礼物。
    伏子熠胳膊从她身后环绕到前边,拨弄那只蝴蝶结,顺带着,掌心摩挲她锁骨下方细嫩的胸脯。
    “喜欢吗?他问。
    却又叹道:“头发太短,还不够好看。
    希遥仰起头:“长到哪儿才好看?
    蝴蝶结上的两根手指松开,不由分说,从裙子领口探进。贴着皮肤下移,游走到她光滑细腻的胸部,在最顶端位置牢牢捏住,仿佛是捻在指尖把玩的一粒豆,不疾不徐揉搓着。
    他的力度不重,却也不算轻,对于发育中的女孩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痛。希遥咬着唇,蹙起眉。
    “到这儿就好了。伏子熠弓身,鼻尖凑近她的脸颊,故意将气息喷在她颈窝,知道吗?这儿是最美的。
    无休无止的黑夜被撕裂,希遥猛然张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空白一般的恍惚,她甚至忘了自己在哪儿,双手紧紧抓起被子捂在胸前,警惕地四下环顾。
    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像新年震耳欲聋的鞭炮,久处这狂乱节奏中,会令人濒临崩溃。浑身肌肉都在轻微颤抖,她无望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闭上眼急促呼吸。
    过了不知多久,她终于确认,她已经长大了。
    现在她二十九岁,这是她自己的家,此刻,她一个人睡在这间屋子里。
    理智慢慢回笼,但心有余悸。心跳与呼吸平复同时,她一点点松开攥紧到青白的僵硬手指。
    蚕丝被与她的胳膊一起垂落,初晨的光斑透过窗外叶隙,吻在她乳白色吊带裙上。
    细密温热的水从淋浴头均匀洒下,沐浴液的花香味再次蔓延。
    在梦里被他摸过的地方,脸颊,脖子,锁骨,前胸……希遥反反复复用力搓洗,一直洗到皮肤发涩,快要渗出血印。
    她关了淋浴,赤脚站在浴室里,任水珠一路滚下,从睫毛到下巴,从肩头到小腿。
    伏子熠是寄居黑暗的鬼。夜夜光临她的梦境,不顾她绝望,带她一遍遍重温她的童年。
    开门时没再有穿堂风,走廊的窗被人关上了。关窗的好心人倚在窗台,抄着兜低头滑手机。
    伏城身上还是昨天那件校服。毕竟他是空着手来的,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一律没有。
    他打算回家去拿,顺便跟高彦礼在球场上来场巅峰对决。但他现在寄人篱下,不比在自己家,可以随意出入。
    得报备。
    于是他洗漱完毕就出来,恭恭敬敬等希遥起床。竖着耳朵听见里面终于有了动静,洗澡刷牙,吹风机轰响,她趿着高跟鞋来回地走。
    一个小时之后,他手机被玩得快没电了。
    开门声宛若鸿福降临,伏城抬起头来——却不是天降鸿福,是晴空霹雳。
    心跳莫名加速的状态下,他被命运扼住声带,面部表情完全消失。喉结滚动,手指无意识地动作,胡乱按几下Home键,跟高彦礼的对话惨遭腰斩。
    希遥穿了件一字肩吊带,灰绿冷淡的刺绣绸面,大波浪荷叶边拥簇着光裸平直的肩。又是露脐的长度,吊带下摆与裤子之间,是一截干净细瘦的腰。
    一开门,东南的光线从她背后照射。
    她逆着光,一手勾提鞋跟,一手拢着脑后的长发。抬起的胳膊肘成一个锐角,她弓腰低着头,有一绺调皮的从手心逃跑,在她面前空气荡一道圆弧。
    鞋子完美贴合她的脚,无规则的黑色穿插带将脚背分割,她像幽林里居住的公主,圣洁的足踩进荆棘。
    不过,公主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暴雨过后必然是烈日当头。风啊雨啊把天空刮得一干二净,一丝能遮阳的云彩都没有。
    高彦礼站在三分线投球,一仰头,被迎面白晃晃的阳光刺瞎。
    “我靠……”他闭上眼,龇牙咧嘴地胡乱一扔——自然连篮筐都没碰着。
    “这什么破场地,”高彦礼骂咧咧,“建在北极了还是怎么,为什么每个角度都能看见太阳?”
    说着双腿一弯,就地坐下,手抚上前额,摇着头气若游丝地说,“这天气太毒了,我可能中暑了。”
    没一秒,他又蹦起来,拍着屁股,好像无形的尾巴着了无形的火,“妈的,好烫!”
    伏城没搭理,足尖上勾,把高彦礼一千多块的斯伯丁篮球当个足球颠来颠去。余光瞟着高彦礼晒成熟螃蟹壳的脸,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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