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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
    柳碧却是个淡然的主儿,自家丈夫平地变成了妖怪,她面上也未表现出多少惊诧。
    早将她与祝沾衣划为一边,穆奚心知柳碧必然是知情者,冷听荷留她下来,总不是让她和柳碧大眼瞪小眼。
    之前对赵呈安与渺渺的审问她都没有参与,穆奚也不知其中有多少套路,只有事说事。
    “祝沾衣那边,你真不担心?”
    柳碧叫灵巫反拧了双手,再用绳子并捆了腿,还不放心地拿布条遮住她的眼,显然是之前吃过大亏,这样做来以防万一。
    话音方落,柳碧接连嗤笑,当成对穆奚疑问的作答。
    “但你并不是对他没有感情吧?”
    穆奚迟疑道,“在谎话中多少会夹杂真实的成分,你在讲与祝沾衣第一次遇见的情景,就算时间地点不同,那也该是确有其事。”
    太过细致的描述多用来掩盖作假,可她的讲述却已经细致到出现破绽,穆奚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怀念与追思,她本以为那是爱,如今又无法笃定。
    “你大可不必如此。”柳碧一句话堵死了穆奚的追问。
    “那好,我们不提这个,兔缘村蛊是你们夫妻联手下的?”
    本以为柳碧该是那种冷漠拒绝回答的类型,谁知她话唠的性子即使在被审问时,都要被充分发挥,她点头道:“自然。”
    认得这样坦然,穆奚一噎,接着道:“问你幕后主事你必然不会说,我且就想问问你,你是从最初就知晓了真相,或本就是始作俑者,还是因倾心与祝沾衣,而成为同谋。”
    如今的局面再这样有困惑,实际意义也不大,穆奚无非是想杀杀时间,耗着柳碧的意志。
    柳碧并不直面回答,而是反过来问穆奚。
    “你可知我父母也曾两情相悦?”
    探花的故事穆奚或多或少猜了个齐全,她倒是认为柳碧方才关于身世的讲述并不是作假。
    “可即便曾经相爱,却不能保证相守一生。”
    穆奚想了想补充说,:“人心易变,能白头到老最好,可假若真的是为怨偶,若能及时抽身也好……”
    念及她母亲的身不由己,“再不能抽身,也该断了些念想,毕竟最后伤的是自己……”
    话是这样讲,可穆奚也无法保证她能否做到,念想不是想断就断,抽身也不是想抽就抽,她轻叹了口气,说:“你是怨怼你的父亲么?”
    “是。”柳碧的视线被布条蒙住,穆奚看不到她的神情。
    “你娘是个可怜人。”穆奚不知该如何接话,只从心发出感叹,谁知柳碧冷笑道:“你可知可怜人必有——”
    “阿奚。”沈屹风尘仆仆而来,穆奚朝他点点头,指了指柳碧,沈屹会意,站在她身侧,没有多言。
    穆奚侧过头看他,见他安然无恙,便猜想覃山柏那方还算顺利。
    再与柳碧道:“你不该那样讲你娘,是你父亲辜负于她,她才是受伤的一方。”
    “便是如此也就罢了,她若是真的能因情之一字被牵连,因家族而不能和离,我又怎会怨她?”
    柳碧站得挺直,语气倒不是像在将从前追忆,而是在陈述刻板的事实,还不如方才有真心实意。
    “她与我用家族的幌子框我,有怨恨不能解脱,我心疼她,任打任骂就是。”
    “但为什么要骗我?”
    穆奚道:“她骗你什么了?”
    柳碧淡淡道:“她的家族是有想要攀上柳家,但还未到硬攀,不过是劝慰她几句,后来我亲耳听见他们说,要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就和离罢。”
    “你没有没有离开。”沈屹说:“她还是对你父亲留情?”
    “留情……”柳碧摇头,这个动作使她看起来分外茫然,“不是留情,她到底是爱着曾经许她平安喜乐的父亲,沉溺水月镜花,还是想抓住更加切实的东西呢?”
    比如地位和财富。
    穆奚隐约推出柳探花家这破锣事的全貌。
    他妻子的想法并不难理解,原本的希望破灭,却不甘心,甚至怨恨,丈夫的变心使她心灰意冷,但无力反抗,亦或是说,她的反抗本就微弱。
    不是外界的压迫,而是内心的憎恨。
    她放不下,不能割舍的又不仅仅是感情。
    “他们相互胁迫。”
    柳碧微抬起头,穆奚猜想她必然是合上眼忍住泪水,“娘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帝都,烈女子和得以归家的丈夫,如此圆满,一段佳话。”
    这就十分好懂,夫妻两人撑着外头的面子,里子早就腐烂,剩下恶语相向,靠着利益与威胁维持着这段虚假的关系。
    倒很有几分现代婚姻反例的意味,穆奚静听她的讲述,末了柳碧似笑非笑道:“世上可真有两情相悦?”
    “你魔障了柳碧。”穆奚听到此处慢慢感觉出不对味的地方,“你爹娘只是万千夫妻中的一对,他们的不幸并不能质疑两情相悦的存在。”
    穆奚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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