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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泥土,心中却无法坦然赴死;谁也不知到底死后会如何?他如今做了错事,到底如何结局不得而知,至少不会是个好结局;
    眼见翦赤刚开始还能嘴硬的挺住鞭刑,被抽的皮开肉绽泼上辣椒水之后,他再也挺不下去了,拼命辱骂司马君逸,务求激怒他痛快的死去。司马君逸虽是被激怒,却只是命行刑者拿出看家本领折磨翦赤,只要求不让他轻易死掉;
    行刑者拿来渔网,将翦赤脱掉外衣装进网里,吊起之后,他的肉通过渔网的网眼露了出来。行刑者拿出匕首一个网眼的肉上割上一刀,并不割下肉,也不将所有网洞里的肉一起割,只一刀一刀的轮着割。然后将伤口撒上蜜糖,倒上蚂蚁和蜜蜂。
    饶是翦赤再是硬骨的汉子也忍不下去,嘶声哀嚎夹杂着零碎的辱骂声;
    火架已准备好,侍卫将一捆捆的干柴摆在木架周围。至尚虽是闭着眼睛,却仍是不时偷眼扫视一下。
    司马君逸走到他的身边愤恨的说:“你说对于亲手害了皇后的人,我该如何处置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这世上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再加上至尚害怕面对死后的天判;
    他身体微微一怔,肩头的铁钩扯动的疼痛更是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他要活下去;
    弃掉得道真人的尊严,祈求道:“皇后还有救,她身上有缚魂珠,魂魄就算会散,也是散落在那具肉身之中,只要我做法给她聚魂修魄,她的魂魄还会苏醒的;”
    司马君逸掩饰内心的激动,冷冷的威胁道:“好,若是她回不来,你会死的比翦赤惨上千倍百倍;”
    至尚不自觉颤栗一下,耳边响着一声声翦赤的哀嚎求死的声音,他没有十足把握可以召回小玉儿的魂魄,他只能尽力拖延伺机逃脱;
    至尚被带走,跟在司马君逸身后,偷偷回首,看到翦赤血肉模糊的被架到木架之上,下面浓烟四起,火焰熊熊燃烧。
    还未踏入赤夷王宫寝殿,便听到里面哐啷哐啷的打砸声。司马君逸快速推门踏入房内,便见到满地狼藉,几乎所有能摔能砸的都破碎在地板上。
    夏侯荨气鼓鼓的拿着一把金壶,正准备向地板上砸去,抬眼看到司马君逸走进来,立时放下玉壶,哀怨的奔到司马君逸面前,哭诉道:“殿下,不知为何我一觉醒来,发现一身污衣,身上还有数道鞭痕。想出门寻你,那些奴才竟不让我出去,你要为我做主;”
    司马君逸心里生出反感,同一副身子却给人不同的感觉;他侧身让至尚站了出来。夏侯荨惊诧的看着肩膀倒挂一把铁钩的道人,疑惑的看向司马君逸。她一朝醒来,身边没有知琴,没有熟识的人。只身在一个陌生的寝殿内,还被软禁,一切的疑惑还没得到答案,见此心中隐着丝丝惊怕;
    至尚打量一眼夏侯荨,浑身上下已无一丝仙气,他只能尽力去召小玉儿被打散的魂魄;
    “一个肉身内不可有两个魂魄,召回另一个,这个魂魄就必须沉睡下去,不过她命格弱,对另一个魂魄并没有威胁,所以即使召回来的魂魄虚弱,也可以压制她;”至尚虽是如此说,心中依然未有十足把握可以将小玉儿的魂魄聚齐;
    司马君逸心里满是欢喜,对他说:“好,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只要她回来。可是她若有任何差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夏侯荨不知他们在谈论什么,明显感知对自己并无好处。慢慢后退道:“殿下,你要做什么?我若有丝毫不妥,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司马君逸走近两步,伸手将她打晕。夏侯荨每说一句话,哪怕是做个不属于小玉儿的动作,都让他如心头割上一刀;
    命人取下至尚肩头的铁钩,按照至尚要求摆了法坛,至尚一直静坐养伤,等待法坛设置好。
    沈卓,靳连易,杨忠辅等侍卫围在屋外把守,至尚坐在黄色咒符幡中,晕倒的夏侯荨盘腿坐在至尚面前;
    至尚千叮咛万嘱咐,施法期间不可有人打扰;只司马君逸不放心的站在符幡之外焦急的盯着这一切;
    刚刚开坛,外面便传来嘈杂的声音,司马君逸轻轻出门责问,杨忠辅忧虑的答:“皇上,外面士兵聚众闹事,要求烧死兔妖,担心皇上以色误国。”
    司马君逸阴沉着脸,此时非常关键,不得有任何差池,对他们几人道:“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务必守牢房门,不许放任何一个人进来,违令者杀无赦;”
    靳连易自是领命,杨忠辅低头领旨,沈卓对他点头,司马君逸关上房门,插上门闩;
    杨忠辅亲自领的亲信守住法坛屋外,带头启事的很多都是副将,法不责众,杨忠辅拎着大刀堵住第二道宫门。将士已经闯过第一道宫门,带着满腔激情,看到威严的杨忠辅元帅一身铠甲堵在第二道宫门口,手中举着一把大刀;
    带头的副将走近杨忠辅,杨忠辅伸长大刀,直直对着副将。副将沉声质问:“杨元帅,皇上被妖物迷惑,我等身为忠君朝臣,誓死也要谏言规劝。否则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弟兄;”
    后面的士兵纷纷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