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吗?”
白无术点头,将一个金碗和一个石勺拿出,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皇后的血了;沈卓指了指桌子上的其中一个杯子说:“这里就是皇后的血;”
白无术疑惑的看了一眼沈卓,知道他并不喜说笑,拿起杯子打开盖子果然见满满一杯子的红色血液,凑近一闻,透着淡淡的香气;
不再多言,迅速的将九朵花采下放进金碗里,一边倒入小玉儿的血液,一边用石勺研磨,最后变成一碗花浆;
将那碗花浆端到司马君逸床边,示意沈卓扶起司马君逸;穆婉仪看着那碗含血的花浆疑惑的问:“当真要给逸哥哥喝这个?”闻到那个味道就想作呕;
白无术点头,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将含血的花浆送进司马君逸嘴里;沈卓在后面用内力助他吸收下去;
将那碗解药喂完,重新放好司马君逸;白无术才奇怪的问:“为何皇后会留下一杯她的血?”
穆婉仪偷偷看向沈卓,为何他会知道皇后留下一杯血?他听到自己对皇后说的那番话了吗?见沈卓并没回答,随意的说:“是啊,皇后还真是奇怪;”
此时杨忠辅一身铠甲走进,低声对白无术说:“白先生,刚刚士兵向我禀告在营帐周围寻不见皇后娘娘,是不是皇后娘娘出事了?”
沈卓猜测小玉儿已被他们抓了,和白无术,杨忠辅站在帐外,轻声说:“皇后娘娘大概被赤夷国抓住了。”
白无术和杨忠辅皆看向他,等他进一步说清楚;穆婉仪在帐内听及此,心里不自觉升出丝丝喜悦来;
沈卓低声说:“那三株花其实是皇后拿到的,她挡住追兵,让我带回来的;到现在她还没回来,我猜想她已被擒;”
杨忠辅不自觉将手握住腰刀把手,圆瞪眼睛说:“杨某自当带兵救皇后娘娘脱险,否则以死谢罪;杨某愧对皇上,居然让皇后娘娘被抓;”
白无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今日夜色已深,大家各自休息好,明日再做打算,皇上到时也该醒了;”
白无术转身进帐,穆婉仪依然端坐在司马君逸床边,他走过去轻声说:“穆姑娘,现在天色已晚,姑娘回帐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穆婉仪摇了摇头坚定的说:“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陪着逸哥哥,直到他醒来为止;”
白无术见她如此执着,只好回到桌子边,以手撑额闭目养神;烛火摇曳,丑时三刻,司马君逸悠悠转醒,睁开眼睛见到的是一双熟悉的眉眼,哑声轻唤:“婉儿妹妹?”
穆婉仪眼含热泪,激动的回应:“逸哥哥,你终于醒了,你可把婉儿吓着了;”
司马君逸回以微微一笑,穆婉仪怔了一下,自从再次回来,司马君逸就不曾如此亲近的对她笑过;白无术听见声音,迅速起身跑了过来,拉过司马君逸的手腕开始把脉,然后嘴角如释重负的展开笑意;
“没事了,没事了,哈哈;”刚入太子府时,司马君逸说过他们结拜为兄弟;即使他知道当时存有拉拢之意,可是日后的相处,促谈,他们也培养出兄弟一般的感情;如今他没事了,白无术真心的欢喜;
司马君逸问:“我怎么了?生病了吗?这是哪里?”
白无术的笑容僵在脸上,看向司马君逸问:“君逸,你不认识我了?”
“你不是御医吗?你敢直呼我的名讳,难道我们还是朋友?”然而朋友也甚少直呼他姓名,大都唤他太子的;
穆婉仪也诧异的柔声问:“逸哥哥,你可还记得婉仪?”
司马君逸也有些奇怪的回答:“当然记得,你是穆太傅的女儿,后来被夏侯良害得流放北棘塔,你这是回来了吗?”扫视四周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穆婉仪面露喜色,他记得自己,态度又如从前一样;白无术疑惑的问:“皇上,你还记得什么?”
司马君逸扶额沉思道:“我记得我遵父命娶了太师的女儿,如今我脑里只有成亲那日的模糊景象,后面的事情好像都记不起来了;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穆婉仪立刻安抚着对司马君逸说:“逸哥哥,你刚刚醒,先休息一下,慢慢会想起来的,如果想不起,婉仪可以告诉你呀。”
然后示意白无术一起走到外帐说:“白先生,解药或许还有些问题,你去看看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白无术也很疑惑,他也需要立刻研究一下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走后,穆婉仪端来一杯水,慢慢喂给司马君逸喝,满目含情,看得司马君逸唯有低眉喝水,错开会交汇的眼神;
喝完水,对穆婉仪说:“婉儿妹妹,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穆婉仪坐在床边凝视着他,确认他已不需要再休息,且很想知道他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穆婉仪不愿意他从别人那里得知,就开始将‘一切’娓娓道来:“逸哥哥,说来话长,你慢慢听我说,当年夏侯良陷害我父亲,害的我父亲,母亲,哥哥和我全家人被流放到北棘塔,母亲在北棘塔染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