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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夏侯穹违令回朝;夏侯穹都可大义灭亲,他们自然热血跟随;
城墙之上,杨忠辅带着一众守城士兵和京精卫手拿武器肃穆待战,穆清风也死死盯着下面黑压压的士兵,一夜未睡,看起来略显疲惫;
夏侯穹大声责骂道:“杨忠辅,往我当日救了你的性命,你居然恩将仇报?”
杨忠辅一身铠甲,左腰间挂着一把大刀,笔直的立在城头,对城下马上的夏侯穹说:“夏侯穹,我杨忠辅一生只认一个君,我早已是皇上的人,当日若不是施下苦肉计,如何赢得你的信任,放心将京精卫交到我的手上;你若安于做好大将军职责,今日我们也不会刀剑相迎;”
夏侯穹冷哼一声:“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想你区区几万人马,如何敌得过我作战丰富的三十万大军?我劝你还是趁早投降,我尚可念你是个武将饶你不死;”
杨忠辅也冷哼一声说:“我杨忠辅虽是一介莽夫,也知不侍二主的道理,我誓死与皇城共存亡;”
夏侯穹扬言:“那就别怪我们踏破城门,造成生灵涂炭了;”
穆清风在一旁出声道:“慢着,各位将士,你们都是我大晋朝的子民,为了保家卫国,投身武场,如今为了满足夏侯穹的一己私欲,要砍杀自己的国民吗?城里有你们的亲人,与你们对战的有你们曾经的兄弟,你们忍心下手吗?”
夏侯穹适时说:“兄弟们,皇帝已死,我们正是为了家人不被奸人残害,国家不被奸人掌控才与之抗衡的,穆清风才是那个奸人,我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国家落在奸人手中;”
穆清风在城墙上喊道:“将士们,你们别听夏侯穹的妄言,皇上根本没死,他在造谣,煽动你们造反;”
“兄弟们,不要理会穆清风,为国家流血牺牲的是我们,他只会在朝堂上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我们冲进城去,捉拿奸党和妖后;”
司马君逸走上城头,头束龙纹金冠,穆清风一见,欣喜的对下面喊道:“各位将士,皇上来了,你们都是忠君爱国的良将,不要受夏侯穹的煽动。只要你们现在倒戈,便可免下自相残杀的悲剧;”
夏侯穹怒瞪眸子,他不曾想司马君逸那么快就能醒来,还来到城墙之上;对底下的将士说:“各位兄弟,那个皇上是假的,不要听信穆清风的谎言,他们文人最会做的就是搬弄是非;”
将士们傻傻的看着这一切,不知进退;一看到皇帝出现,本来想要退兵,结果听到夏侯穹的话,又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司马君逸让人将太师夫人,大将军夫人,大将军儿子,夏侯菁都带到城墙之上,手中举起玉玺对夏侯良和夏侯穹说:“太师,大将军,我大晋朝一直对二位厚待有加,司马家更是敬重二位,给予夏侯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殊遇,可是二位都做了什么?大将军违抗圣命,置国家安危于不顾,私自班师回朝,还围困皇城,太师身为两朝元老,带兵逼宫,妄想谋朕之命,取而代之,可是却让皇后为朕挡下一刀,香消玉殒,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你们还要效忠于他吗?”
将士清晰的看到城上被绑的人质,皇帝气势恢弘的话语,如今皇上还活着,皇后却死了,太师逼宫,大将军违抗军令。城里还有自己的亲人,他们不能像攻打敌人的城池一样眼红心狠,如此一来他们变成了不义之师,叛军;
夏侯良也让人拿来一方锦盒,打开,将里面的盘龙玉玺高高举起,对所有人说:“各位,我有传国玉玺,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天命帝王,城楼上假皇帝手里的玉玺是假的;”
他们忠于君王,只因君王乃是天子,与其说信君王,不如说更信天命;传国玉玺便是天命的一种证明;
司马君逸将手中的玉玺也高高举起,迎着太阳,太阳的光芒透过晶莹的玉玺,可在玉玺方座里看到一个龙样的图纹,玉质通透;这个玉玺一亮出,夏侯良的玉玺立刻觉得黯淡有瑕疵;
夏侯良也顿了一下,但他仍坚信他自己的玉玺才是真的;
司马君逸蔑视的看着他:“夏侯良,你可还记得朕的亲弟弟司马君遥?这块玉玺是先祖传下来的,当年君遥还小,觉得先皇每日只关注朝政,不能分神陪他,他心里怨怪这块玉玺,就想拿着匕首毁了这块玉玺。幸好被我发现,但是这块玉玺仍然被君遥刻花了一角。为了怕他受罚,我主动和先皇承认是我刻花了玉玺,因此被打了五十个板子,躺在床上半个多月;从此君遥对这枚玉玺就特别在意,他曾告诉我看见你偷窥玉玺;是不是那时你就想要仿造一枚假的玉玺了?”
说罢示意沈卓,沈卓拉弓,嗖的一声羽箭直直飞向夏侯良,那支箭又快又准的插入夏侯良手中的玉玺之中,夏侯良被冲劲带着手一顿,羽箭便带着玉玺应声落地,哐一声摔的四分五裂;夏侯良反应不及的看着地上的碎块,气的胡子直抖;
司马君逸威严的扬声:“夏侯良,夏侯穹,你们不要再做垂死之争了,如果你们现在投降,
你们的夫人和孩子朕尚可饶他们一命,否则将以造反谋逆之罪诛你们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