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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立刻红了。气鼓鼓的说:“你撞坏了我的兔子。”那公子一看是个美女,便不生气了,笑着说:“那我赔你一个?”
小玉兔生气的说:“你赔的也不是刚刚那个。”
那公子说:“那小娘子想要如何?只要你跟我走,我尚书府一定会满足你的。”
小玉兔尚不知道尚书府是什么东西,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难过,气氛。红着眼睛说:“我不跟你走,我现在很生气,我要打你一顿出口气。”
尚书公子刑步行见小玉兔只是一个娇弱的小女子而已,力气必然不大,哈哈笑着说:“那没问题,想打多少下都行,只是别伤着小娘子的手。”说完,晃晃身子,双臂打开,站立在小玉兔面前,准备接受绣花拳。
小玉兔一肚子的委屈和气氛,聚了聚气,使劲用力一拳打到刑步行的肚子上,只见刑步行立刻飞出几丈开外,昏迷不醒。他的侍卫立刻赶过去抬起自家公子跑去诊治,毕竟是自己公子让人打的,他们也来不及去抓小玉兔。
小玉兔看着眼前的玉兔灯灰烬,心中依然闷闷不乐。抬腿离开,不知走到那里了,她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迷路习惯。她在一座桥上坐下。桥下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照着街边的灯笼和天上的明月。小玉兔看着水中倒影着自己的家,自己如今冷清的坐在桥上,心中一片酸涩。
“小姐”一声小姐,知书哭着跑上了桥,跟在身后的还有司马君逸。小玉兔看到拱桥下面缓缓上行的司马君逸,一扫阴霾,哭着扑了上去。直冲的司马君逸差点向后跌倒。小玉兔蹭着鼻涕眼泪说:“呜呜,我的兔子灯没了。”
司马君逸无奈的摸着她的后脑勺说:“乖,没事,等下再买一个,不哭了。”当时自己只顾恼怒自己对她产生异样情愫,低头向前走,结果被人群冲散,回首的时候只有四个侍卫,找来找去,只找到知书和侍卫,唯独不见那个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女子。内心也开始着急了,担心了。
幸好在这里找到她,看到她一人独坐桥上,落寞悲伤的样子,内心好像被狠狠的刺了一刀。你痛,我却感同身受。
第10章
晚上,小玉兔将后面买的玉兔彩灯挂到房间的窗户上,那扇锁了的窗户上,其实她已经忘记那扇窗户对司马君逸来说是什么了。司马君逸什么也没说,看到笑容重新回复到她脸上,内心轻松无比。
晚上司马君逸搂着小玉兔睡觉,小玉兔临睡前说:“司马君逸,我好开心。谢谢你。”
这年的正月十七日,康管家对司马君逸禀报说:“殿下,又有人来应征种植荨麻了。”司马君逸放下手中的书说:“好,请去偏厅,我稍后过来。”
随后起身走入偏厅,偏厅下首处立着一个一身素袍,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清瘦男人。那人听见响动,转过身子抱拳行礼。康管家立刻说:“大胆,见到殿下还不跪拜行礼?”司马君逸挥手制止了康管家,康管家随即闭口立在一边。
司马君逸打量着这位来客,精神抖擞,特别是一双眼睛,不卑不亢,正盯着司马君逸,也在打量着司马君逸。司马君逸立刻觉得此人必非池中之物,一定要好好收为己用。那人不卑不亢的立在下首,仰首看着司马君逸,打量着这位太子,是否是可以追随之人。太子一派温文尔雅,单冲他挥手制止管家让他行跪拜之礼,就觉得此太子必是图大谋略之人。
司马君逸微笑的询问:“阁下是来应征种植荨麻的?”
那人微微颔首说:“是。”
“那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司马君逸继续不紧不慢的询问。
“在下白无术。”那人继续平静的回答。
司马君逸微笑着盯着他问每一个问题,看他的反应,他没有特别的反应,一派平静。接着司马君逸又问:“白先生,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不知有何特别的能耐来应征太子府的人?”他没有说工匠,下人,只说是他太子府的人,因为他可以断定此人必不是单纯来种荨麻的人。或许他便是杨忠辅推荐的医者。
白无术微微一笑说:“回太子,白某不想成为谁的人,只想发挥一己之长,为太子便是为国家。白某还带了些荨麻籽过来。”
司马君逸点头说:“好,那请先生先住下,稍事休息,晚上君逸为你接风洗尘。”然后对康管家吩咐,准备一个上好的客房给白无术居住。白无术宠辱不惊的抱拳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司马君逸第一次没有和小玉兔吃晚餐,告诉小玉兔晚上他要宴请一个人,以后要给小玉兔惊喜的。小玉兔对惊喜很感兴趣,怎么打听,司马君逸只得说:“我准备给你一个惊喜的,特意全城悬赏征得一名会种荨麻的工匠,今天那人来了。我要好好款待他,跟他讨论一下种荨麻的方法。”
小玉兔嘟着小嘴说:“荨麻有毒,又不好看。干嘛种它呀?”
司马君逸深情款款的说:“因为你叫夏侯荨啊,本太子给你种满院子的荨麻,你不感动吗?”
小玉兔郁闷的说:“我又不是,哎,算了,你去种吧。”小玉兔想了想,万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