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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确切地说是孤单。
对,双臂有些孤单。
还是抱着点什么比较舒服。
要说京都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住,很快,一个传闻便甚嚣尘上。
茶馆里,有人津津乐道,“听说了吗,那天啊,怀瑾公子怀里抱着个姑娘坐在马车里。”
“真的呀?他不是不近女色吗?”
“可不就是呢!有人亲眼见到呢,还是宁王府的下人。”
“哎呀呀,看来这不近女色也就是装装样子嘛!”
“可不是,要说他们这些公子哥儿,哪里有什么真心呢。”
说到这里,似乎大家又开始对桃色新闻感兴趣,便有人提起宁王。
“若说贪色,那还得是宁王,后院十几个姬妾还不满足,那天还当街抢民女。”
提到宁王,便有敏感的人连忙阻止,“别说了别说了,小心哪一天脑袋这么掉的都不知道。”
这议论分别传到了薛侯爷和宁王的耳朵里,两人反应各异。
薛侯爷又是惊讶又是无奈,忙不迭地去找薛怀瑾。
“怀瑾呐,我是很希望你和女子多亲近的,可是你不是有顾念了吗?这个,别的女人还是不要接近了哈!”
他想说“不要抱”来着,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他怕儿子尴尬。
谁知道薛怀瑾似乎根本不在意,“顾念已经定亲了。”
“啊?你说啥?”薛侯爷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念已经定亲了,以后父亲不用再操心了。”
定亲了?不能吧?薛侯爷搓着双手,劝慰道:“我儿不用担心哈,我这就找顾远宏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的,怎么好好地就定亲了呢。
薛侯爷出了门,一直走到府门口,才发现自己被儿子绕进去了。他想要问的:“你在马车里抱着的究竟是谁”,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
而同样的传闻穿到宁王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宁王瞪着回话的下人,“你说,薛怀瑾怀里抱着个姑娘?”
下人点点头。
宁王皱了眉头,这事怎么想这么不对。他可是听说了,薛怀瑾不近女色的,院子里据说连个丫鬟都没有。
但这件事又是王府下人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有假。
那么,事情的真相就可能是:薛怀瑾为了救那个女子,故意把她抱在怀里不让人看到她的全貌。
想必当时查看的下人看到那一幕,也就不好意思仔细看了。
所以,那女子有可能是踢他一脚的人!
宁王很快得出了这个结果,便吩咐下人,“你去查查,薛怀瑾的马车里是否下来过一个女子。”
“那女子是哪家的。”
下属领命而去。
宁王面色阴沉。若真的是踢他的女人,那么薛怀瑾的目的就有些复杂了。
因为薛侯爷的关系,宁王自来和薛怀瑾很客气,而且前些日子他看上一家绸缎庄,也并没有采取强硬的手段,而是让京兆尹前去说项。
毕竟京兆尹和薛侯爷是发小,想必薛怀瑾应该会给他几分面子。
想起这个,宁王一拍脑袋:对呀,怎么京兆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呢?
顾念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传闻中的女主角,她如往常一样,大老远地给顾远宏泡了一杯茶。
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十几天,顾远宏从开始的不自在和沉默,也渐渐地欣然接受,偶尔还会和顾念聊上几句。
这固然有顾念锲而不舍的原因,更重要的事:顾远宏觉得自己这个大女儿很靠谱。
这从那日她教育元郎就能看出来,就这番心胸别说是顾悦了,陈氏恐怕都比不上。
顾远宏含笑看着顾念,接过茶喝了一口,“噗”地一声便喷了一地。
“这什么茶,太难喝了!”顾远宏皱起眉头,盯着顾念神色阴沉。
顾念确实满脸惶恐,行礼道:“父亲,都是女儿的错。主要是母亲给的茶叶喝完了。”
“喝完了你就去要,或者自己买也行。”虽然顾府也不算什么有钱人家,但是不至于几两茶叶还喝不起。
顾念自动忽略掉前一个选项,期期艾艾地说:“我没有银钱,买不起。”
她一面说着,一面局促地拢了拢袖子。顾远宏就顺着看过去,见她的袖口似乎都有些破了。
不由得冷了脸色,“这是怎么回事?顾家的嫡女就至于如此破落?”
阿巧适时哭诉,“老爷您看能不能给我们姑娘些钱,每月一两银子的月银,真是不够花的。”
十盒桃花酥就花光了好嘛!
这个时候,陈氏进来了,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愣住。顾远宏道:“你来的正好,念儿的月钱只有一两?”
陈氏看了看顾念,心道:自己一会儿不在,这人又出什么幺蛾子。
当下便笑道:“是,家里本来也不是多富裕,悦儿也是一样每月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