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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连忙告饶了一声,羞红着脸跑出去了。
    传闻中清心寡欲的魏庄主,竟然白日宣淫,公然在上清的莲花台下……
    那名弟子啧啧,魏庄主果然后悔了,他就说嘛,魏庄主这么年轻,血气方刚,不可能因为一次失败的感情,守一辈子的身。就是不知道魏庄主什么时候公开还俗,等到还俗那日,他还可以去蹭吃一顿酒席,倒也不亏。
    魏东陵的心不可自抑地直跳,他不舍地放开了苏霁,触碰过苏霁的肌肤都不由自主地升温,变得滚烫,像是烧起来一般。
    “在你没想好之前,绝不许再碰本宫的耳垂。”魏东陵竭力平息着气息,略带愠怒地道。
    苏霁沉默,不发一言,委屈地偷偷睨看向魏东陵。
    她也没想到,太子的耳垂竟然这般敏感,只是轻轻揉捏了下,便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那本书上,也没写过男主的耳垂是不能碰的啊!
    魏东陵将莲花台上的衣服取下,本是他一层一层褪下的,现如今只得一层一层再替她穿戴好,穿戴完毕,魏东陵已是心力交瘁,几声呼呵便将苏霁吓得退去了。
    他本不愿对苏霁如此疾言厉色,只是他如今仅剩下几分清明理智强撑着,若是再耽搁,实在不能保证自己的行为。
    魏东陵一跃而起,索性飞上了莲花台上,他轻轻地打了个响指,莲花台下细小的莲花瓣,倏然变得鲜活了起来,像是一瞬间产生了巨大的生命力,不断向上生长着,它们极为迅速地长成了十尺高的庞然大物,几瓣莲紧凑地向内靠近,将台内外明晰地隔开,莲花台内倒形成了不大不小的私密空间。
    此时的莲花台,更似是一圆形的床,而倏然生长的莲花瓣,则是床的幔帐。太子居中而卧,独自就寝,可是念了几十遍清心咒,方才的记忆仍是挥散不去,他穿上衣服,衣料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身体,仿佛是苏霁的身体轻轻掠过;褪下衣衫,自己的身上空空荡荡,肌肤暗中滋生着渴望。
    折腾了整夜,魏东陵一直半睡半醒,待掰开了其中一朵莲花瓣,看到屋外天色已是蒙蒙亮,沉沉地叹息。
    这一二年来,他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总是莫名地渴求着与苏霁亲近,可越是亲近,便越是食髓知味,越是难以自控。
    魏东陵奋而起身,用药水涂了全脸,将面皮撕了下去——天一亮,他就要做回太子。随着他逐渐理政,能扮演魏东陵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下次再用这面具指不定是何年月了。
    那时的他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以魏东陵的身份出现在人前了。
    待回京后,太子借着处置瘟疫不力的由头,上奏处置了大小几十名官吏,庶务繁多,忙碌得很,已经几旬没有休息好了。
    难得今晚无事,太子索性早早睡下,却没想到一梦便梦到了苏霁。
    许是许久未曾见她,梦中她的样子都变得模糊了起来。醒来时,太子已然忘了梦的具体内容,甚至忘记了梦到的是苏霁,只是守夜的小太监均称听到了他梦中旎语,叫他抵赖不得。
    “苏霁……”日上三竿,微弱的光亮透过幔帐照耀在他脸上,太子缓缓转醒,只觉身下一片凉意,起身掀开锦被去瞧,只见两腿之间处一片湿滑泥泞,明黄色的亵衣被打湿了一块,就连褥上也留下了淡淡的水渍。
    “来人!”太子难堪地掩住了下半身,复添了一句,“不要宫女,来个太监!”
    “太子殿下,奴才们都在的。”小太监打着瞌睡,揉了揉眼,才恭敬地掀开了幔帐,进去了。
    太子面色微红,掀开了锦被一角,示意给小太监,沉眸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奴才……奴才这就去将这些都换了。”那小太监微低了头,道,“奴才既不懂医术,也没这个物件,哪里懂得这些?要不,奴才去寻个太医来问问。”
    “决不能请常来的苏医女。”太子仍是不放心,复又添了一句。
    “这是自然。”小太监奇怪地瞧了太子一眼。
    这还需要特意强调么?男人身下的病,怎么好请女子来诊?
    过不多时,李太医便携着两位药童、一只黑木药箱来了东宫,拜见后,李太医抚着胡须,听完太子讲述,又看了眼流出的东西,拱手道:“夜下遗精,此病可大可小,敢问殿下,可有腰膝酸软、耳鸣头晕、身体乏力之症?”
    “没有。”太子道,复又叹了声,“本宫自谓身体康健,却不料出了这等事。”
    “那殿下出现此症状有多久了?遗得频繁么?”李太医拿了纸笔,写下症状,复又问道。
    “这还是头一次。”太子道。
    李太医闻言点了点头,又观察了亵衣上尚未干涸的水渍,拱手道:“依微臣之见,那溢出之精粘稠浓厚,太子殿下并无大碍。正所谓‘精满自溢’,殿下血气方刚,偶尔溢出一两次倒是不要紧。若是殿下尚有疑虑,微臣便给殿下开一剂温补的。”
    太子命人接了那方子,思索了阵,问:“可有根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