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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把温黎揽在怀里,揽的更紧一些,妄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但很可惜,他自己修长的身子都是一片冰凉。
身上冰凉,心里荒芜。
秦灼睁眼到了天亮,修长的手指一直拍着温黎安抚她,偶尔温黎嘴里不清不楚说着什么的时候, 他怕她咬伤自己的舌头,就把自己的手指送到她的唇间,让她咬。
一夜过去,窗外蒙蒙亮的时候,温黎才安静下来, 像是睡熟了。
他修长的食指,满是齿痕。
秦灼怔怔的盯着,忽然笑了笑。
如果五年前温黎在面对那些的时候, 他也能在她旁边就好了,这样或许小姑娘就不会那么怕。
秦灼不自觉的就陷入一个魔咒——他把自己代入温黎,幻想着五年前的场景。
小姑娘刚刚成年不久,一切都好好的,然后忽然知道了这么晴天霹雳的一切——她以为的父母从始至终都是两个魔鬼,她周围的一切都是假的,像是海市蜃楼一样,都是魔鬼捏造的。
魔鬼一直对她冷暴力,到最后把她的自尊心和三观都狠狠的敲碎了,还人畜无害的对着温黎说:你要感谢我们啊,要不是我们,你能过上上流社会的好日子么?
秦灼想着,牙都快咬碎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五年前的时候温黎会那么失态,会在他一个陌生人身上取暖,哭着要他给她一个家。
小姑娘一生的阴影和梦魇都来自家庭,父母,可她仍旧想要一个家。
其实温黎看着天不怕地不怕,骄纵恣意又任性,内心怕是比谁都要柔软呢。
秦灼捱到天色大亮,才低头在温黎白皙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无声无息的起身。他走到洗手间看着镜中的自己,满眼都是红血丝——这般颓废,不是他的作风呢。
秦灼自嘲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脸,走了出去。
他不能用水洗漱,温黎睡觉太轻。
其实今天本来是休息日,但他完全没有‘休息’的心思了。秦灼出门进了车里,烦躁的点了根烟,郁结的气息几乎鼓噪出了胸口。
他很少失控抽烟,这么一个清晨却抽了好几根。
直到车载烟灰缸装了一盒子烟头,秦灼才停了手。
他面色阴鸷的一拧钥匙,开车去了部队。
部队休息日凌晨五点的时间,操场上只有万年雷打不动来晨练的谢文曜,他见到本该在家里休假的秦灼这么一大早面色不善的过来,惊的差点从单杠上掉下去。
“......老大?”谢文曜一个翻身完美落地,穿着背心的精瘦手臂肌肉闪闪发光似的,他纳闷的问:“你咋来了,不在家陪嫂子?”
秦灼不言不语,身边有了个‘人气儿’感觉还好点,他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又默不作声的点了根烟。
他这一早上的抽烟数量,赶上平时半个月了。
“咋了老大?”谢文曜走了过来,拧开一瓶水边喝边问,声音含含糊糊的:“和嫂子吵架了?”
秦灼:“......”
“女人嘛,就得哄。”谢文曜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猜中,登时兴奋的侃侃而谈自己的‘经验之道’:“女人跟你生气那是在乎你,耍小性子呢,老大你也不能太严肃古板,偶尔买个礼物哄哄嫂子啥的......”
秦灼面无表情——他不想哄温黎,他只想帮他报复回去。
在昨天之前,秦灼从未发现自己是一个意气用事,报复心极其强烈的人。但在听到温黎说完那些事之后,他感觉自己心底里的某个机关被触发了。
那里藏着偏激,阴鸷,冷漠,就像陈捷一样的变态......
秦灼忽然冷冷的问他:“阿曜,你有过想杀人的冲动么?”
“......啊?”谢文曜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反问:“老大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你听错了。”而秦灼一瞬间的失态过后,却不肯再说。他轻嘲的扯了扯嘴角,在谢文曜胆战心惊的眼神中淡淡的说:“走,去趟局内网,我要查个人。”
他要查到陈捷这个人,然后,找到他。
半小时后,秦灼离开,只留谢文曜在电脑前面对着‘陈捷’这个罪犯的档案,眼神有些呆滞。
他算是比较年轻的士兵,见过的罪犯其实也是不胜枚举的,但像陈捷这样年纪轻轻就杀自己全家这种残忍级别的罪犯.......还是知之甚少。
只是,老大查这个人干嘛?
陈捷,五十一岁,现在正被关在平崖监狱C区。
是的,这家伙没有被判死刑,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巧舌如簧的律师,把自己死刑弄成了无期,现在还活着呢。
只是他是不是死刑,秦灼并不关心,这种人渣活着或是在监狱里服刑,对他而言无所谓,代价总归是受了。
秦灼真正在乎的,是陈捷手里还有没有当年的证据——能证明温综和他合谋的证据。
他手里有S大队的军官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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