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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真是说不清了。”
沈年没有搭理他的嘲讽,蒋安愈发得寸进尺。
“布好了局干嘛不早点儿收网,大好时机硬是给错过了。怎么?金主操得你下不了床?”蒋安咬着一丝奸笑,“这么没规矩,背着公司自己找金主,不知道钱总最忌讳这个么?”
污言秽语极为难听,沈年知道蒋安就是想激起他的愤怒,让他自乱阵脚。沈年深吸一口气,不受扰乱,“你就是想报复,做得也得有根有据,张口就来钱总会信你吗?”
“不是操坏了你跟剧组请什么假?还要证据,你裤子脱了不就有证据了?”蒋安笑出声,“你以为谁叫你来的?谁让盯你动静的?”
说话间,“叮”声响起,电梯到层,个子不高的钱总从电梯中急急下来,一看只有两人在这里,气态稳了。
“钱总,您来了。”蒋安立马变了张脸,堆着笑招呼钱总落座沙发。
钱总走到沙发边上,提了提裤脚,往偏左的座位上坐下。
蒋安一边倒茶,一边抢着说话:“自打您吩咐了,我就一直盯着他呢。您看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不老实,想找金主,大半夜的去夜店不知道又想上谁的床。”
蒋安自打酒会后不见沈年人影,迅速构建出这场反击策略。
沈年那两天是不是真和人睡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觉得他就是私下勾搭金主。
如他所料,钱总果然对沈年起了疑,不然后来也不会吩咐盯紧沈年的动向。
钱总沉沉叹气,“沈年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就算离婚那也是豪门出来的,不能真这么作践自己吧。”
没想到还真盯出问题来了,就不知道这事儿严重不严重。
沈年还没来得及张口,蒋安就截下话头,一点机会不给他,一个劲儿煽风点火,“钱总,还留他干什么,赚不了多少钱,事儿还多,万一他搞上了什么有案底的烂人,公司也得被查。”
钱总抿了口茶,摇头,“这留不留我说了不算呀。”
蒋安一愣,“钱总,您这什么意思,您是老板,您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钱总沉声,“这个,消息还没公开,不过公司要被收购了,要易主,我现在就担心这码事儿会不会影响了我的卖价。”他自己嘟嘟囔囔,“这让把人叫来,不知道贺总是什么意思……”
贺总?
沈年和蒋安双双愣神之际,身后的电梯又“叮”的响起一声提示,门缝渐开,投射在地上的一束光线越铺越散。
男人修长的双腿大步迈开,白衬衫领口松开一粒扣子,袖口因为燥热挽着,西装的外套也不知去了哪里。
钱总起身上前相迎,贺淮宣却在沈年身前停下脚步。
他弯下腰,鼻尖靠近沈年的脖颈。
倏地,沈年也贴近了贺淮宣的肩头。
沈年心惊了一下,转而也安定下来。还好,是闻不到味道的一次见面。
贺淮宣嗅了嗅,还好,今天是稳定的,信息素没有乱冒。
他安心,直起身,恢复往日嘴脸。
“拍一天戏还不知道累,晚上还能蹦迪,你哪儿来那么多精力。”贺淮宣越过沈年,往沙发中央坐下,左膝叠着右膝,抬眼扫来,“还站着干什么,过来。”
沈年偏头看看一旁的蒋安,又转去看沙发前的钱总,他们眼里都是大大的懵逼和卧槽。
钱总内心无法平息,感觉有点混乱,贺淮宣让盯紧沈年原来不是为了防范么。
蒋安则更是无法相信沈年竟然真的有了金主,金主不仅是前夫,还居然是未来的总裁。
沈年当然也是一头雾水的迷茫和混乱。不过,和他们不一样,很快沈年走到贺淮宣身边,靠着他的右手侧坐下来,附在耳边,“怎么回事?”
他可以答疑。
贺淮宣展开两臂搭在沙发椅背上,嘴角恣意上扬。头偏过来,低低落在沈年耳边,得意,“怎么样,够资格养你的崽吗?”
沈年才不信他是一掷千金博崽一命。
“顺便给你撑个场子?”他忽然滑落一条手臂,沈年觉得肩膀一沉。
贺淮宣的手顺着肩头抚上他的脖颈,指尖稍稍用力,沈年便跌入宽阔的怀中。
稍稍抬眼,视线所及之处是贺淮宣的喉结。
喉结上下动着,慵懒的声音从他的口腔里发出:“你说他欺负你?”
张嘴戏就来,沈年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脖子随即被捏了一下。
贺淮宣碰到了他的腺体,沈年条件反射的颤了颤,从手臂流出一股酥麻感。鼻尖渐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嗯?”贺淮宣提醒他说话。
沈年小口呼吸,接戏,“嗯,我想换经纪人。”
贺淮宣的气味越发诱人,反正在演金主小情儿的戏码,沈年干脆沉迷演戏,钻进他的肩窝娇弱地呼吸。
气息搅得贺淮宣眼底掀起微澜,要不要演得这么逼真?
“钱总,收购毕竟还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