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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夏清莲彻底摊牌谢迎华彻底绝望

      “草帽上是不是有五角星?”

    “你们是咋知道的呢?不错,那就是谢木匠的草帽。”

    “你没有喊他吗?”

    “我喊了,但太远,当时,我以为,迎华没有听见,现在想一想,他是故意装聋作哑。”

    三个人送走了王主任和谢有林之后,回到办公室。

    谢迎华还在喷云吐雾,他的精神状态很差,整个身体像一根摆放了两天的油条,软在椅子上……身体倾斜的更厉害了。

    “谢迎华,你是不是还想要证据呢?”

    “不用了……不用了。”先前,当张云鹏打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谢迎华已经看到了站在王主任身后的谢有林……他当时朝门外看了好一会。

    谢迎华可以不要证据,但李云帆却不能不说:“刚才,你看见你的堂叔谢有林了。”

    “看到了。”谢迎华低声道。

    “一九七二年三月二十七号的下午,你到底是几点钟离开谢家村的?”

    “吃过晚茶以后。”

    “谢有林看到的划船人是不是你?”

    “是我。”

    “你听到他的声音了?”

    “听到了,但我装作没有听见。”

    “谢有林跟在你的后面,你没有看见吗?”

    “我没有看见他,到他喊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是他。但我的船已经划出去很远了……我估计他认不出我来……我上河堤的时候,特别留意身后,没有看到人……他理我的距离很远。”

    “衣服是上船以后穿在身上的吗?”

    “衣服是在上船之前穿的。”

    所有人紧绷着的神经迅速松弛下来,悬在半空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谢迎华,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吧!你是怎么杀害夏清莲的,你为什么要杀害她?我们到沙河镇以后,你是不是慌了神?”

    “你们到沙河镇以后,我一点都不担心。”

    “为什么?”

    “您刚才说的对,只要你们破不了汪小霞的案子,你们就别想破第二个案子,即使你们破了第一个案子,你们也整不明白第二个案子。”

    “为什么?”

    “在下手之前,我已经想的很周密了。”

    “你产生杀妻念头是在72。3。16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如果不是我娘无意之中说漏了嘴,如果不是薛秀兰看到了我戴在头上的草帽,你们破不了这个案子,你们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谢迎华说的对,这是两个关键问题,第一个问题涉及到谢迎华杀妻的背景和动机;第二个问题确定了划船人的身份。

    “谢迎华,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杀害夏清莲?”

    “我恨她。”

    “恨她?你不是追了她很长时间吗?如果你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呢?”

    “正因为我很早就喜欢她,我才那么恨他,没有爱,哪来的恨?”谢迎华咬牙切齿。

    “何恨之有?你说说看。”

    “说来话长。”

    “说吧!我们有足够的耐心听你说。”

    “我……我们谢家待她不薄。”

    “说具体一点。”

    “你们应该知道,那夏老师虽然是一个老师,但是一个穷教书匠,公社每个月只给他几块钱,我爹没少接济夏家,我爹和夏家走得比较近,逢年过节,我们父子俩到夏家去,从来没有空过手,他家不管有什么事,咱家上的分子钱都是最高的。夏清莲的姐姐清荷结婚的时候,我爹上了五十块钱的份子,清莲的父母身体一直不好,我爹隔三差四到夏家堡去探望,每次都要丢下一些钱,特别是清莲他爹,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住院的钱也是我爹出的,要不然,清莲他爹早就不在人世了。”

    “你们谢家对夏老师家这么好,应该是有目的的吧!”

    “这我承认,你们想一想,要不是夏家觉得自己亏欠我们谢家,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呢?”

    “你接着说。”

    谢迎华所谓的“恨”恐怕不止这些。应该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我满心欢喜地把清莲娶进门,没有想到是一个水货。”

    “水货?什么意思?”李云帆明知故问。

    “清莲在嫁给我的时候,肚子里面已经有了娃。”

    “你父母知道吗?”

    谢迎华摇摇头:“我不说,他们如何知道呢!”

    “你和父母不是说你们在结婚之前就在一起了吗?”

    “这话不假,我们确实在结婚之前同房了,这……都怪我太性急,无意之中帮清莲遮掩了过去。”

    “难道是夏清莲主动和你同房的。”

    “是我沉不住气。后来才知道,清莲应该是半推半就。”

    “半推半就,此话怎么讲?”

    “一定是清莲发现自己身怀有孕,怕露馅,就和我在一起了。”

    “你是根据什么认定清莲在和你结婚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我可以瞒父母,但清莲瞒不了我,我娘只知道清莲害喜,但不知道我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只要我不说,父母没法知道。结婚之前,我和清莲只接触过一次……就一次。我虽然是一个男人,但对女人怀孕这档子事情还是知道一点的。”

    “就这个问题,你和夏清莲交流过吗?”

    “我问过她。”

    “她怎么说?”

    “她什么都没有说,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谢迎华欲言又止。

    “你怎么不说了?”

    “新婚之夜,她没有让我碰她,谁叫我喜欢她呢?我就忍着呗,我是想跟她好好过日子,可她一直不让我上床,如果我硬要上床的话,她就打地铺,无论我们怎么低声下气,她都不理我。”

    “她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只是暂时的,你为什么不等耐着性子等一等呢?你们是三月二十二号结的婚,到二十七号,这时间是不是太短了。”

    “结婚之前,他只和我同过一次房,一个男人,结婚之后,老婆一直不让碰。谁能受得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都得让她气疯了。”

    对于一个对婚后生活充满期待的男人,性得不到释放,压抑的太久,心理上扭曲和人格上的分裂是非常有可能的。

    性生活上的挫折足以使谢迎华崩溃,如果在加上精神上的双重打击,结果可想而知。

    “夏清莲的一番话使我丧失了理性,心理完全失衡。”

    “夏清莲说了什么?”

    “她说,她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父母,尤其是夏老师,她说她嫁到谢家来是为了还债,她说她压根儿就不想嫁给我,她说她可以和我生活在一起,但夫妻间的那些事,想都不要想。这些,我都能忍受,我唯一不能忍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