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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快放开我,这么多人看见影响不好!”

    “呼!”

    一件薄披风兜头就把宋以真折了个严严实实,一片漆黑之中,传来华恒爽朗清越的笑声:“这样就看不见了。”

    宋以真:“…………”

    虽然这样更奇怪,但好歹没看见她的脸。

    宋以真心安理得当了一回鸵鸟!

    到了宫前,华恒才将宋以真放了下来。

    见宋以真没好气地瞪着自己,他微微一笑,那双微微扬起的桃花眼中,全是温柔和宠溺。

    宋以真脸色一红,连忙别开脸,小跑着往太医院方向跑去。

    刚跑到太医院门口,便见秦真从里面走了出来。孙琅站在一旁,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宋以真。

    宋以真莫名其妙的走了过来:“督主这是身体不舒服?”

    秦真只是无意来此走一遭而已,闻言淡淡睨了她一眼,清泠泠地眸光落在宋以真那绯红的脸颊上微微一转,又落在她那双带着欢喜笑意的眼里,微微蹙了蹙眉,淡道:“宋院判可知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宋以真哽了一下,从善如流的答:“我刚才上茅房去了。”

    秦真:“…………”

    咱们的督主大人,万万没想到,宋以真会用现代女人常用的梗来对付过去。

    一时表情有些飘,好半晌才回神,蹙了蹙秀气的眉尖,嫌恶似的走开。

    孙琅也阴测测的看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意思很明白‘不知廉耻’。

    宋以真冷笑,对他竖起中指。吃喝拉撒人类最基本的需求,说个上厕所就是不知廉耻了?

    当个太监,还真把自己当做娇花了!

    宁宗看了华恒的卷宗,不仅很爽快的给许家平了冤屈,还让许靳远袭了生父的官职,

    许靳远麻利地在宁宗面前一跪,说自己想继承生父的遗志,去边关从军。

    宁宗乐了,觉得徐靳远还是一颗根红苗正,忠心报国的好青年,于是当即下旨就让许靳远接了柳宗奎的职位,三日后去边关报到。

    宋以真听说这事,打心底为许靳远高兴。

    下午的时候,宋以真照列去给太子良娣检查身体。

    去的时候太子也在,而且脸色非常不好,一见到宋以真眼睛就嗖嗖往外飞刀子,恨不得当场就把宋以真戳成刺猬一般。

    宋以真淡定自若地走了过去,给两人请安。

    太子阴森无比的道:“宋院判最近过的挺滋味的。”

    “托太子洪福,过的还将就。”

    宋以真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然后给太子良娣把脉。太子被她无视的很不爽,一拍桌子就要让人把宋以真拖下去。

    “嘘!”

    宋以真伸手轻柔的抚摸着太子良娣的肚子,轻声道:“小宝贝别怕,别怕,乖乖的呆在你娘肚子里哈。”

    “你!”

    太子指着她,宋以真冷眼看着太子,轻声道:“娘娘肚子里的孩儿经不得任何一点意外,殿下身为父亲,在孩子面前应当轻声细语,给孩子做个学习的好榜样!”

    太子看着太子良娣的大肚子瞬间没了脾气,这个孩子可是他的福星,没有他,自己可不能安安稳稳的坐在东宫之位上。

    为了皇位忍!

    那个蠢货杨隐,让他杀了那个老不死的竟然一直没动静。

    太子眸光阴冷地盯着宋以真,要不是她,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极乐阁怎么会毁于一旦?

    太子生母早死,母族又没任何势力。

    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早些年太子联合苏越泽创建了极乐阁,极乐阁可是为太子带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和许多权利,如今极乐阁一毁,太子便像是断了爪子的老虎,在宫中寸步难行。

    每次看见宋以真都想把她杀之而欲后快,可苏越泽一死,他还得仰仗宋以真过人的医术,所以每每只能忍气吞声。

    看着太子那憋成猪肝色的脸,宋以真眉头微微舒展,恰好这时太子良娣有些惊奇的问:“孩子在肚子里也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当然能。”

    宋以真微笑道,又用手去抚摸太子良娣的肚子,轻声道:“宝宝乖,宝宝在哪里呢?我们来玩躲猫猫好不好?”

    “咚!”

    宋以真的掌心下忽然隆起一个大包,太子良娣惊喜极了:“动了,动了,孩子动了。”

    宋以真脸上也挂起一个温柔的笑:“宝宝真乖。”

    她抬头含笑看着太子良娣,轻声道:“怀孕四个月便有胎动,以后娘娘要时刻保持情绪舒畅,有空的话可以多和宝宝说说话,或者念书也行,它就算在肚子里也能听懂噢。”

    “殿下,殿下,你看这是咱们的孩子。”太子良娣起身牵着太子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太子本来有些不耐烦,但恰好这时,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一下。

    太子都惊呆了,他平时只玩女人,还从来不尝试过隔着肚子和孩子打交道的。

    但看着太子良娣的肚子,太子的呼吸忽然一重,是因为他想到了那日和太子良娣颠鸾倒凤的事情。

    宋以真敏锐发现了太子的不对劲,眉头一蹙,不动神色用针扎了太子的穴道。

    太子觉得身上一疼,然后刚起的情欲忽然就散了,怀疑是宋以真动的手脚。但看宋以真此时正在专心收拾药箱子,便蹙了蹙眉,意兴阑珊的起身朝殿外走了出去。

    他宫中的暗道里可养着一个尤物,只要一想到那个尤物简直是浑身酥痒难耐。

    在太子走后,宋以真想了想,对太子良娣道:“娘娘,你现在保胎重要,万不能再行房了。”

    太子良娣闻言面色一红,随即抚摸着肚子点头。孩子不仅是她的心头肉,更是她以后在宫中立足的筹码,有了上次险些滑胎的以外,她说什么也要好好护住怀中的胎儿。

    宋以真见状,这才安心,出了东宫。

    今日是她当值,所以她准备先去给宁宗请了晚上的平安脉,再回太医院当值。

    去请平安脉的时候,正巧遇见宁宗似乎心思重重的坐在窗边。

    内侍轻声禀报,说宋院判来了,宁宗这才回神,目光沉沉地看着宋以真。

    宋以真被他的目光盯的心里有些发毛,便轻声道:“陛下身体可是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

    宋以真惊讶,随即又听宁宗长叹道:“你说朕是不是昏君?”

    “陛下英明!”宋以真答。

    宁宗显然被拍的很开心,但还是沉着声音道:“朕身为天子,年轻时做过不少错事。难道这就是上天给朕的示警?让朕万年做个好皇帝。”

    宁宗低头看着宋以真:“你说该怎样做好一个皇帝?”

    “臣不知道。”宋以真老实答:“臣是大夫,只懂医术。”

    宁宗扬眉:“那你说,怎么做好一个大夫。”

    宋以真答:“尊重生命,关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