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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回拥雪成峰香作露,秋水凝神花

      谢知真立时红了眼眶。

    她顾不得羞,玉手哆嗦着抚上他胸前骇人的伤疤,又摸了摸箭镞撕裂的不规则裂口,带着哭腔问:“这些都是甚么时候受的伤?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

    看着她脸上真真切切的关心,谢知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低头亲亲她的脸颊,转过身给她看同样伤痕累累的后背。

    几年不见,少年的个子抽长不少,肩宽腰窄,臀翘腿长,因着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就这么大喇喇地在亲姐姐面前展露着漂亮的身体,将一道道狰狞可怖的疤痕当做最闪耀的勋章。

    谢知真撑着身子坐起,从背后轻轻抱住他,柔声问道:“阿堂,还疼吗?”

    “姐姐亲亲就不疼了。”谢知方顺着杆子往上爬,涎着脸提要求。

    谢知真没有说话,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脊背,泪水悄无声息滑落,烫得他骨灼血热。

    “姐姐别哭,别哭!”谢知方最怕她哭,立时转过去,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边擦边亲,“不疼了,早就不疼了,姐姐知道的,我身子骨好得很,再者说,娶了姐姐,天大的病痛也没了!”

    谢知真抽抽噎噎地揽住他的脖颈,仰着美艳的脸儿任由他施为。

    见自己打的同情牌屡试不爽,颇有奇效,谢知方心里又甜又苦。

    趁着她态度松动的关口,他动作飞快地解开裤腰带,两条腿一蹬一踩,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裤,搂着人往床里带。

    倾国倾城的少女安安静静地躺在绣满了缠枝牡丹的大红色喜被上,目含春水,颊染红霞,两只白皙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揪住身下的布料,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

    谢知方心跳如雷,喉咙干渴得快要冒烟,膝盖顶进紧并的玉腿,用了些力道挤开一点儿空隙,跪在她双腿之间。

    两手探向她衣领,他哑着嗓子道:“姐姐,夜深了,我帮你宽衣解带,咱们早些安歇罢?”

    谢知真脑海里闪过那些避火图上羞人的姿势,脸颊烧得更加厉害,别过头看向红彤彤的床帏,没有应声。

    谢知方大着胆子拉开朦胧似雾的纱衣,扯弄腰间衣带时,一不小心打了个死结,怎么解都解不开,急得满头是汗。

    因着生怕她反悔,他低头用牙齿叼住,使了几分蛮力,将衣裳撕了个缺口,这才掀开柔软的布料。

    绣着鸳鸯戏水图样的大红色肚兜映入眼帘。

    她的身子已经发育成熟,一双玉乳比前几年更为可观,即便是平躺着,依旧拥成挺拔的山峰,将轻薄的肚兜高高顶起,配上羞怯不安的容颜,足以令每一个正常男子发狂。

    谢知方傻呆呆地看着,不住吞咽口水,实在忍不得,低头埋进他朝思暮想的雪乳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香……好软……”

    大手覆上饱满的玉乳,轻轻揉弄两下,他发现一只手竟然握不住,心里喜欢得厉害,又补了一句:“好大……”

    谢知真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眸半阖,依然不敢直视他,轻声道:“别……别说这种话……”

    谢知方顺势亲吻她柔嫩的手心,手下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些,抓着那一团软玉不住揉捏,很快不满足于此,探到她身后解开肚兜的系带,在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几把,一路往上,肉贴肉地捧住浑圆的玉乳,俊脸隔着肚兜蹭了蹭,伸出舌头舔向微微拱起的乳珠。

    在低低的娇喘声中,他将颈后的系带也解开,轻飘飘的布料落在床下,美人上半身不着寸缕,惊慌地抬起藕臂遮挡,两只手堪堪遮住胸前红豆,却挡不住无边春色。

    谢知方也不去拉扯她的手,而是连带着暴露于外的乳肉和纤纤玉指一并含入口中,又舔又吸,等她被他亲得软了筋骨,雪玉一般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吻痕,这才绷直了舌面,自指缝钻进去,一下一下拨弄粉嫩的乳尖,将胸前每一寸凝脂都舔得湿漉漉、水淋淋的,满脸痴迷之色。

    “阿堂……”谢知真的脸上不自觉带了诱人的媚意,严严实实裹在罗袜里的玉足羞怯地蜷起,似乎不太明白情爱之事为何这般磨人,还不等说出第叁个字眼,便被少年捉住双手按在头顶,十指紧密交缠,张开嘴将俏生生的红樱整个吃进去,舌头灵活地绕着打了几个转儿,立时敏感地逸出哭腔。

    谢知方生怕她说出阻拦的话,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使尽浑身解数撩拨青涩的娇躯,将乳尖吃得红红肿肿,坚硬如石,这才意犹未尽地吐出,贪恋地看着眼前美景。

    却说是:

    拊手应留,当胸小染,两点魂销。讶素影微笼,雪堆姑射,紫尖轻晕,露滴葡萄。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开襟处,正粉香欲藉,花气难消。

    当年初卷芳髫。奈惯起逾丰渐逾高。见浴罢铜,罗巾掩早,围来绣袜,锦带拴牢。逗向瓜期,褪将裙底,天让何人吮似醪。幽欢再,为娇儿抛下,湿透重绡。

    他暂时松开她,去脱底下的里裤,眼看谢知真惊慌失措地抖着两团沉甸甸的玉兔躲进床里,急急扯开被褥遮羞,脸色又撂下来。

    “姐姐……”他扣紧她的玉足,因着不想吓到她,强压住捧到嘴边亲吻的冲动,忍着难过劝她,“今夜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疼我一回,成么?”

    “我……”谢知真不好说自己被弟弟亲得浑身发软,双腿之间更是流出羞人的水儿,又慌又怕,挣开他的钳制,两条腿也跟着缩进被子里,垂着长睫,现出几分无辜可怜的神气,“阿堂,我害怕……你……你把烛火熄了好不好?”

    把烛火熄了,不看他的脸,甚至将他当成别的男人,这样才能接收和亲弟弟媾和交欢吗?

    谢知方面沉似水,又知道这门婚事本就是自己强求来的,根本没有资格生气,忍了又忍,决定各退一步,自旁边的妆奁里摸出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在床头,又在上面罩了一层红纱,这才将蜡烛吹灭。

    光线立时变得昏暗,因着软红摇曳,又多了几分旖旎。

    他将手探进被子里去捞她的脚,低声下气地道:“姐姐,咱们方才不是好好的么?你放松些,将一切交给我。”

    握着纤纤小小的玉足捏了两把,他心神一荡,将将触及里裤,还不及往下扯,谢知真便将娇弱的身子蜷得更紧,双手在被子底下死死护住裤腰,露在外面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

    她在外人面前一向持重大方,在弟弟这里更是多了几分长姐的威严,若是教他发现腿心湿漉漉的淫相,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在这里又羞又耻,谢知方却完全会错了意,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抓着她的小腿不肯放手,语气有些生硬:“姐姐,我今晚是一定要和你圆房的。”

    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