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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春梦(主角H)

      “滴答”、“滴答”……

    水声滴在嶙峋的山石上,落在谢知方的衣袍上,在铺得平整的地砖上汇成浅浅的水洼。

    山洞里阴风阵阵,寒意透骨,他打了个寒噤,恍惚间忆起自己这是要去“捉奸”。

    姐姐和魏衡那混账王八蛋有了私情,约定叁更时分在“藏春坞”相聚。

    他不死心,非要去捉个现行不可。

    熟门熟路地来到宽敞的山洞,洞里和通道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温暖如春,香风阵阵。

    谢知方刚往里面走了两步,还没来得及找地方藏身,便被一具香软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女子柔若无骨,嗓音温婉动听,既熟悉又陌生:“魏郎……”

    是姐姐的声音无疑。

    谢知方额角青筋暴跳,心下一片冰冷。

    她喊得这么亲热,声音柔软缠绵,是平日里和自己相处时完全不同的娇俏模样。

    这一瞬,谢知方杀人的心思都有。

    可他知道姐姐将他认作了情郎,这会儿发作不得,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演下去。

    不然的话,还能怎么办呢?姐姐若是知道真相,恐怕要羞愧得自尽,便是勉强活下去,往后和他也没法子相处,只会日渐疏远。

    真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谢知方内心酸成一缸陈醋,呼吸之间都觉得疼得喘不过气,却不敢声张,刻意压低了声线,回了一个“嗯”字。

    姐姐紧紧抱着他的腰,过了好一会儿,踮起脚尖,含羞送上朱唇。

    他没法子,侧过脸含住她的唇啜吸了一会儿,和她往来哺渡,吃进肚子里许多香唾,心头堵着的冰块又烧成一团邪火,越燃越旺,怎么都浇不灭。

    往日里姐姐那般守规矩,自己无意间撞见她沐浴,都被她恼了好些天,哪里敢想还能有这样亲密无间的好时候?

    一时间,他倒分不清是福还是祸了。

    谢知真被他亲得发软,娇声嘤咛,身子和他贴得更紧,胸前两团饱满沉甸甸地压着他,嗓子里哼出甜腻的颤音:“魏郎……”

    谢知方又“嗯”了一声,捉住丁香小舌,吸拽到口中细品,只觉软嫩滑腻,美味无双。

    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和亲姐姐做这种事,若是列祖列宗们知道了,想必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用唾沫星子把他淹死。

    可他根本停不下来。

    眼看着美貌的少女青涩地回应着他,挑逗着他,露出往常绝对见不到的诸般媚态,他便觉得胯下那物事硬得发疼,胀得厉害。

    大手放肆地覆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用力抓揉了两把,手感好到难以想象。

    谢知真吃痛,娇娇地求饶:“魏郎,你轻些……弄疼我了……”

    谢知方抿紧薄唇,因她频频提起另一个男子而心生不快。

    他堵住她的唇,一手探到领口,急躁地解开一颗颗衣扣,另一手摸进里衣,扯松肚兜,叁两下掏出个香软圆润的乳团出来。

    嘴唇在她脸上、颈间流连,含住露在外面的嫩乳,勾舔挑弄,品咂之声不绝于耳。

    谢知真很快受不住,一边无力地推搡他,一边往下软倒。

    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在白玉床上,谢知方挺直身躯,解下腰间衣带覆在她眼上,在脑后打了个结,咬着她耳朵哄:“我把灯点燃,好不好?”

    “不……不要……”谢知真羞得直躲,被他死死夹住双腿,哪里拗得过?

    “呲啦”一声轻响,昏黄的灯光照亮躺在虎皮上的美人儿,这情景如幻如梦,显得很不真实。

    谢知方喘着粗气,心跳如擂,像匹饿狼一样不停吞咽着口水,一点点剥掉姐姐身上的衣衫,到最后只余一条胭脂色的肚兜和一件亵裤。

    美人娇羞地并拢双腿,两只玉足纤细小巧,不安地瑟缩颤动,被他吞进口中,细细品玩。

    他觉得眼睛简直不够用,一会儿看她美艳的脸,一会儿赏她肚兜里充血挺立的乳珠,一会儿观她笔直柔嫩的长腿,一会儿又死死盯向濡湿的亵裤。

    手和嘴更是忙活到了极致,哪哪儿都想舔,哪哪儿都想摸,他吃了几口雪足,便急慌慌地舔舐她的小腿,见她那一对浑圆的玉乳颤得人眼热,就扯断了颈间细细的带子,手掌拢着两团软玉往中间推挤,把整张脸都埋进销魂的沟壑里,深深嗅闻她身上的气息。

    谢知真觉得情郎今夜异于往常,有些不安,轻声唤道:“魏郎……是你么?你怎么……”

    谢知方幽深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无声地答:不是。

    正在肆无忌惮地亵玩你、连皮带骨一寸寸吃掉你的人,是你的亲弟弟。

    他不说话,拽掉她身上最后的遮蔽,送一根手指入穴。

    湿热,绵软,紧致,水嫩,只抽送了一下,便令他魂飞天外,兴不可遏。

    他甚至萌生了一个更加丧心病狂的念头——

    早该这样做的。

    重生回来的第一天,他就该用这种方式彻底占有她,将她永远锁在自己身边,不给别的男子看见她、觊觎她的机会。

    谢知真体质敏感,就这么被一根手指浅浅玩弄,便有些受不住,双手挡在胸前,玉足在他大腿上无力地踢踩:“别……魏郎……不要这样……”

    谢知方失去理智,解开衣袍,放出直愣愣滚烫烫的一根阳物,分开姐姐的双腿,挺腰往里送。

    那里紧得很,他入了个头,便觉穴里的软肉疯狂吸吮吞咽,淫液汩汩涌出,连绵不绝。

    “疼……”她娇声呼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挣扎着去解眼前衣带,“魏郎,你轻些……嗯……”

    谢知方强按住她的双手,咬牙忍住泼天的爽意和强烈的背德感,不管不顾地压着她插进去小半根。

    这是他亲姐姐的小穴……

    就这么被他哄着骗着,不管不顾地肏了进去……

    这个认知涌到脑海里,浑身的汗毛都惊炸起来,偏偏骨子里又觉出种罔顾人伦的疯狂与快活。

    血管一突一突地跳动,全部的血液往下身涌去,谢知方克制不住,疯了似的抵着不停颤动收缩的小穴狠狠肏到底,小幅度耸动两下,将这一世的第一泡浓精尽数射了进去。

    他爽得喘息出声,手下不自觉地卸了力。

    终于挣开他的掌控,谢知真的穴里还盛着半软的阳物,抖着手把衣带解开,看清身上之人的面容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谢知方直勾勾地看着花容失色的姐姐,太阳穴忽然一阵抽痛,眼前一黑再一亮,从春梦中惊醒过来。

    他坐起身,看着外面因雪色而显得格外明亮的天色,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带姐姐来山上泡汤泉,姐姐有午睡的习惯,去了隔壁小憩,他便躺在床上打了个盹儿。

    亵裤冰冷一片,他往里面摸了一把,少年的初精多而浓,散发出浓重的麝香气。

    怎么会……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

    眼前一会儿闪过谢知真雪白柔软的玉体,一会儿闪过最后一刻她恐惧嫌恶的眼神,谢知方面色阴晴不定,觉得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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