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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节

      徐默默听了这话却想笑,可想到以后,她又开始难过。

    他早晚会是霍斯媛的丈夫,他对她的好也迟早会只属于霍斯媛一个人,当那个时候到来,她又在哪里呢?

    徐默默有些迷茫,但更多的是心痛,好像心里破了个大口子似的,灌着凉风,生疼生疼的。

    她一会笑一会哭,傅明徽有些无奈,“你到底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有人欺负你了?”

    徐默默摇头,这不是谁欺负谁的事。

    她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明明早就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就算傅明徽和霍斯媛之间没婚约,她和他之间的协议也只有三年时间。

    过了三年的期限,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那怎么了?跟我说说,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靠山。”傅明徽继续逗她,“这么大座靠山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靠一靠。”

    徐默默扯了扯嘴角,一头埋进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靠了。”

    傅明徽哑然,他觉得她有些投机取巧,摆明了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让他觉得有古怪。

    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她熟悉的味道,徐默默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了些。

    她安慰自己,至少现在两人是在一块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就像她先前说的那样,不再对他动感情,自我约束着过吧。

    “你该去公司了。”深呼吸,徐默默打定了主意,推开了傅明徽,“快走吧,我睡一会。”

    傅明徽狐疑地看了她两眼,见她是真的没事了,这才换了衣服去公司。

    他一走,徐默默整个人就跟被抽空了似的,软绵绵倒到床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忘了吧,别再多想了,他不是你的,你是得不到的,不要心动,慢慢忘了他吧!”

    徐默默像是念咒似的,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直到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为止。

    电话是云腾打过来的,他知道昨天徐默默负责给两边传了话,想问问她一些细节问题,打去公司知道她生病了,所以特意打了她的手机。

    “我没事,烧也退了,明天就能去公司。”徐默默不想闲着,更不想独自对着傅明徽。

    云腾觉得她是在逞强,“身体不好就多休息两天,不管什么事都急不来。”

    “云总,我真没事。”徐默默强调。

    云腾听了后笑了,“没事都把自己折腾到发烧了,你要有事会变成什么样?”

    徐默默不说话,她发烧是事实。

    不过,她觉得她发烧是跟傅明徽有关,因为她昨天胡思乱想了很久,负面情绪太重了。

    “徐默默,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知道吗?”云腾嗓音温和地说:“腾宇不差这一份合作,你就当是练手,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听出云腾的意思,徐默默“嗯”了一声,“但我也不能真当是练手,毕竟关乎两家公司的以后合作呢!”

    云腾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个人吧,也太实诚了!”

    徐默默囧囧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事吧,一开始我并不看好,跟傅氏合作固然是好,但傅明徽的条件有些强人所难了。”云腾比徐默默想象的更看得开,“我知道公司的同事为这次合作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他们也在你身上寄托了厚望,可我觉得能否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开心。”

    云腾的话,让徐默默愣了一下,她是否开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仿佛感觉到徐默默心里所想,云腾轻轻叹了口气,“默默,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方便,或者不开心,那就告诉我,我会终止这次合作的。”

    正文 第146章 徐默默那么重要了

    回了公司,韦子言抱着一堆文件夹进了傅明徽的办公室。

    “总裁,腾宇发来了合作细节讨论计划书。”抽出其中一份放在傅明徽的桌上。

    傅明徽打开扫了一眼,随即轻哼了一声,“这群人现在都把徐默默当个宝,以为用她就能多赚点甜头了。”

    韦子言也看过那份计划书,里面添加了不少偏向腾宇的细节条款。

    “他们是想把这些加到正式合约中,但被法务部那边驳了,所以才在其他方面制约我们。”韦子言皱了下眉,问:“总裁,要不要让那些人懂点规矩?”

    傅明徽挥了挥手,“只要他们不招惹到徐默默头上,先由着他们去。”

    听了这话,韦子言有些吃惊,什么时候徐默默在总裁心里这么重要了?

    看完文件,傅明徽才想起来霍斯媛的事,不由抬头看向韦子言。

    “霍斯媛来了没?”那女人再不教训下,不知道还要怎么欺负徐默默。

    韦子言正在收拾文件夹,听傅明徽这么问,微微一愣,“应该没来,上午部门经理会议,霍小姐没有出席。”

    傅明徽挑了挑眉,“她来了让她来我办公室一趟。”

    韦子言点点头,抱着文件夹走了出去。

    趁着有点空闲时间,傅明徽想发短信问问徐默默的情况,他还惦记着走的时候她情绪不好的事。

    短信还没发出去,办公室的大门就被陆则安推开了。

    “哟,在呢!”一见傅明徽,陆则安眉开眼笑,那样子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傅明徽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我还不能来了?你这是嫌弃我呢!”陆则安边说边做委屈状,一双眼却滴流乱转,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虽然说你现在有了新欢,但也不能忘了我们这些旧爱啊!”

    傅明徽抄过手边的杂志扔了过去,陆则安闪得快,没能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