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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陆子悦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淡薄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

    刚才顾佑宸像是疯了一样的要她,简直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让她此刻都觉得腰酸背痛。

    “醒了?”顾佑宸将她拥入怀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香肩,声音中有着一丝欢愉的后的xing感。

    陆子悦靠在他的胸口闭上眼恩了声。

    “七年前的那晚,你还记得什么?”顾佑宸开口问道。

    陆子悦身子一僵,不懂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他该是介意这事的人啊。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陆子悦不想谈论这事儿,她只想要忘记曾经自己的愚蠢。

    顾佑宸低眸看向她,说:“你不记得了,却还是确定那个晚上的男人是傅司尧?”

    陆子悦懵了下,随口而出一句,“因为傅司尧是乐乐的父亲啊。”

    顾佑宸轻捏起陆子悦的下颚,让她抬眸看向他,盯着她的眼睛问:“所以你压根不记得那个晚上的男人是谁?”

    事实她确实不记得了,她脑海中没有那时候那个男人的画面。一开始先入为主的观念,就认定了是师兄江昊周,可是后来发现她自己搞错了,直到确认了傅司尧是乐乐的父亲,她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傅司尧。

    “如果我告诉你,傅司尧不是乐乐的父亲呢?”顾佑宸开口道。

    “怎么会?”陆子悦目瞪口呆的看着顾佑宸,“明明我给他们两个做了亲子鉴定,傅司尧怎么就不是乐乐的父亲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怀疑傅司尧是乐乐的父亲?”顾佑宸觉得还有些疑点。

    陆子悦一脸疑惑的看着顾佑宸,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说,但是恐怕他真的查到了一些事情,要不然他不会说。

    陆子悦想了想说:“是后来乐乐生病,需要亲生父亲,当年我执意认为师兄就是乐乐的父亲。师兄解释过很多次,可我都不愿意听。因为乐乐我才认真思索了这事,才被师兄说服,我才明白原来乐乐真的不是他的孩子。我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师兄接着查那年酒店发生的事情,结果找到了傅司尧出入酒店房间的证明,所以我才会怀疑傅司尧是乐乐的父亲。”

    “何况后面亲子鉴定的结果也证明了我的猜测。”

    “你的意思是当年傅司尧出入过你住的酒店房间?”顾佑宸微眯起眼眸。

    陆子悦点头,“恩。”

    顾佑宸心头闪过一丝疑虑,他弯腰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在手机中翻找出程新哲发给他的邮件。

    陆子悦双手抓着被子捂住身体,坐起身看向他,耳边是女人暧昧诱人的低吟声,微低头,瞥看到他手机里播放的画面,面色一僵,伸手就想夺他的手机。

    顾佑宸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紧搂进怀里不许她动,把手机举在她的面前。

    陆子悦觉得在顾佑宸的面前看这种自己和别人缠绵的画面,她只觉得羞耻和不堪,闭上眼并不想要看。

    “睁眼!看看画面中的人到底是不是你?”顾佑宸逼着陆子悦看。

    陆子悦不解的看了眼他,他示意她看手机屏幕,她才勉强的转过头对向手机。

    “看看这里面的女人是不是你,凭着你自己的感觉,好好判断一下。”顾佑宸说。

    陆子悦听了顾佑宸的话仔细的看着视频中的模糊画面,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震惊的看向顾佑宸,指着视频画面说:“这个不是我!”

    顾佑宸的嘴角轻快的上扬,“说说看。”

    陆子悦从顾佑宸的手里拿过手机,拉动进度条往前停留在前面的一个画面上,“虽然说这段视频中发出的女声像是我的声音,整个画面都是迷糊的,她的身体基本藏着被子下面,而且也看不清她的脸,我一度以为是我。但是你看这里,她的锁骨处有一个纹身,像是一串英文,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是能确定是纹身,而我身上并没有纹身!”

    陆子悦说着忽然觉得不相信,“可是前面出来的视频里面的女人我确定是我啊?怎么这段就不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子悦有点懵了,脑子完全有点绕不过来。

    第坑深338米:曾经的金主

    “或许这两段视频完全不是同一个。”顾佑宸跟她解释道。

    顾佑宸没有看过最初的那段视频,所以他还不敢妄下定论。

    “不是吗?”陆子悦掀开被子下床,从地上拿起顾佑宸的白衬衣套上,然后去翻找自己的手机。

    顾佑宸看着她雪白的长腿,长发披肩,俯身弯腰的那刻隐约露出胸前的美好,耳后的发丝轻柔散下,撩人心魄。

    陆子悦找出自己的手机翻出司徒淳发给她的视频,看了一遍,“真的像你说的一样。”

    顾佑宸目光一沉,“你不是说视频删了吗?”

    陆子悦心虚的抽动下嘴角,想笑却也笑不出来,“我只是不想让你看着不舒服。”

    “拿过来给我看看。”

    陆子悦不是很情愿的走过去,犹豫了下,说:“你保证不能生气!”

    “我绝对不会生气。”

    陆子悦听到顾佑宸的承诺才把手机递给他。

    顾佑宸从头到尾将视频的内容看了一遍,嘴角缓缓的上扬,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陆子悦看着他脸上匪夷所思的笑容,心里不是很舒服,不解的道:“你笑什么呀?”

    “视频中的男人你觉得是傅司尧?”

    顾佑宸抬眸对视上陆子悦,陆子悦眨巴了眼睛,从他手里拿过视频又看了一遍,目光紧紧盯着视频里面的男人。

    “他不是傅司尧?他是谁?”陆子悦满脸困惑的看着顾佑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佑宸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缠绵细腻的吻着她,闷声道:“看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感觉出来吗?那好,现在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唔唔??”

    陆子悦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热情,难耐的闷哼了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手指甲都陷入了他的肌肤内。

    “感觉到了吗?”顾佑宸昂起头看向她红润的脸。

    陆子悦眼睛迷离的看着他,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各种旖旎的画面,与七年前的记忆交融在一起。

    她嘴唇微微颤抖,难以置信的看着顾佑宸:“是你吗?”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顾佑宸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缠绵深长的吻着她,像是要用尽全部的深情和眷念。

    陆子悦还没有从这个消息中缓过神来,就陷入了他制造的**中,不断攀升热度似乎要将她燃烧殆尽,与他彻底的交融在一起。

    一场缠绵的欢爱之后,陆子悦攀着他的身体昂头看着他,声音中夹杂着欢愉后的xing感,“那个晚上的男人怎么会是你?”

    “你的语气似乎不希望是我?恩?”

    陆子悦道不出此刻的心情,她感觉像是一场梦,红着眼细细的看着顾佑宸,视线从他的浓眉往下,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xing感的薄唇上,她闭上眼仰头亲吻了他的唇角,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怎么哭了?”

    顾佑宸抚上她的脸,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陆子悦睁开眼与他的目光对接上,扬起唇角露出甜美的笑意,脸上却挂着泪水,是激动欣喜的眼泪。

    陆子悦哽咽的道:“我爱你!”

    兜兜转转,原来面前的人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才是乐乐真正的父亲!

    如果她是七年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会恨上他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甚至可能不会坚定的生下乐乐这么乖巧的儿子。

    她曾经憎恶他们最初的相遇,恨他对她的纠缠,恨不得没有遇上他。可是,现在她却很感激和他的再遇,感激他们彼此相爱!

    或许,这就是老天对他们最好的安排。

    这是顾佑宸第一次听到陆子悦说我爱你,他的心尖微颤,胸口流过一股暖流,他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在吻上她的眼。

    两个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什么话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觉得很幸福。

    岁月静好!

    陆子悦忽然想起两个孩子,仰起身,“乐乐和阳阳??”

    顾佑宸拥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语道:“铁叔会照顾好他们的。”

    “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情的?”陆子悦问出了心里的困惑,“明明亲子鉴定显示??”

    “应该是你中途的步骤出了差错。”

    陆子悦回忆着她拿傅司尧发丝的经过,她才想起最后她好像是从沙发上找出那根头发,那根发丝应该就是顾佑宸的,而不是傅司尧的,所以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根本就是顾佑宸和乐乐的报告!

    顾佑宸看着陆子悦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想到了?”

    “是,是我拿错了头发,那根头发根本就是你的。”陆子悦激动的道。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陆子悦皱眉:“可是为什么我向傅司尧求证的时候,他没有否认,他还把乐乐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照看。”

    “这就需要问他了。”顾佑宸想到傅司尧就沉下了脸,“恐怕七年前的事情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你的意思是视频是他拍的?他是为了针对你?”陆子悦只能想到这个理由,傅司尧或许就是为了报复顾家报复顾佑宸。

    “或许。”

    顾佑宸不能确认,他需要和傅司尧当面对质,才能问清楚七年前的事情,七年前肯定不是单纯的酒后乱情,否则为什么他和陆子悦都忘却了对方。

    “这后面那段视频又是怎么回事?那个人确实是傅司尧啊!”

    “那个男人是傅司尧,而在他身下的女人我想应该是董太太!”顾佑宸觉得这个董太太他也该见一面了。

    陆子悦听顾佑宸提起过很多次这个董太太,却一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董太太到底是谁?”

    “傅司尧曾经的情人。”顾佑宸得知的消息就是这一点。

    “情人?”陆子悦不敢置信。

    顾佑宸轻笑了声,“你以为傅司尧真的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走到如今的地位吗?他曾经是一个无依无靠,甚至都没有经济来源的孩子,他如果没有人的资助怎么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董太太,就是他当初的金主。”

    第坑深339米:腰酸背痛

    陆子悦心里憎恨傅司尧的同时竟也同情他,他的妈妈抑郁在他面前跳楼**,就给他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年幼没有能力照顾自己,最后逼不得已怕是只能放弃尊严,走上了一条他从未想过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