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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脚踝处,钻心的疼……

    咬着唇瓣,一瘸一拐的走进洗手间,坐在格子间里的马桶上,揉着脚踝缓解疼痛。

    揉着揉着,委屈的眼泪叭叭往下掉,这一切都怪陆铭煜,让她出糗,还给她故意买了双这么高的鞋子,都怨他,都怨他!

    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记得第一次穿十厘米的高跟鞋还是和陆铭煜举办婚礼的时候,为了和他站在一起更般配一些。

    陆铭煜说,没必要折磨自己,就算她是个矮子,他一样会娶她。

    当时她不但不领情,反而嫌弃他把结婚根本不当回事儿。

    最后陆铭煜拗不过她,婚礼的时候一直牵着她的手或揽着她的腰,生怕她扭了脚,或是闪了腰。

    那时候的她在陆铭煜面前可谓是恃宠而骄,十足的女王范,哪像现在受气包的样子,忍气吞声,低声下气。

    突然,一阵凌乱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伴着几个女人的谈笑声传入耳府——

    “她现在过得落魄纯粹是活该啊,当年嫌弃陆铭煜没本事,听说找了个做生意的人,没想到陆铭煜现在这么厉害,她是丢了钻石捡了块铁矿,估计这会子肠子都悔青了。”

    “是啊,你看她今天贴着陆铭煜寸步不离的就知道有多后悔了。”

    “不过陆铭煜对她还真是好,看她今天穿的那一身,没个几十万是拿不下来的。”

    “这都不算什么,你不知道当年他们俩人离婚后,陆铭煜有多难过,我老公找到他的时候,喝的胃出血进了医院……”

    “……”

    格子间里苏然早已泪眼婆娑的不成样子,离婚后,陆铭煜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她想过他肯定会难受一段时间,却为料到滴酒不沾的他,竟会选择用酒精麻痹自己。

    怕自己的抽泣声被外面的人听到,苏然紧捂着口鼻,眼泪穿过指缝,一滴一滴的掉在裙摆上,晕出一片片的湿痕。

    外面的讥诮讽刺声,像无数把利刃在她的心里体内的流窜,绞的她五脏六腑血肉模糊,每一个神经末梢疼的一抽一搐的。

    等苏然从无边的痛楚悔恨中清醒过来时,已经不晓得外面的女人离开了多久。

    对着镜子补了补妆,可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眸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不知是脚踝的疼痛得到了缓解,还是心里的痛遮住脚上的痛,苏然走出洗手间,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站在宴会厅的角落里,只需一秒就锁定到陆铭煜英挺欣长的身影,推杯置盏,谈笑风生,浑身上下散发出矜贵自信,气场压倒全场。

    今天的他有多光鲜亮丽,五年前就有多破落低迷……

    忽然间,没了勇气走过去,面对他。

    真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走到摆满各色品种的酒吧台边,随意置起一杯,仰头灌入腹中,以此中和满腔的苦涩。

    数杯酒后,苏然打了个酒嗝,胃里火烧火燎,脑子昏昏沉沉,心里的确没那么难受了,不仅感慨酒真是个好东西。

    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双眼朦胧迷离,高跟鞋踩到纯手工的地毯上,像是踩着棉花一般,摇摇晃晃,虚浮绵软。

    “小心——”

    一双滚烫的大手及时的托住她纤细的小腰,阻止她与地面亲密接触。

    苏然媚眼如丝的望着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孔:“谢谢……嗝——”

    “苏然。”男子认出苏然,眸底是遮掩不住的喜悦,看着红的几乎透明的娇颜,以及她打酒嗝散发出来的气味,眉宇微蹙:“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没事。”苏然推开男子,朝门口走去。

    男子生怕苏然再次跌倒,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外面冷风萧瑟,苏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发现到身边还站着个人。

    “你是……”柳眉一拧,透着一股子娇憨。

    “你不记得我了?”男子脸上有片刻失落,“我是熊扬,经管系的。”

    苏然盯着男子看了许久,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我没关系,我记得你就行。”熊扬上下打量着苏然,眸底幽光闪烁:“苏然这几年你一点都没变,比大学时候还要美丽。”

    第223章 失身于他人

    苏然虽然微醺,可还是看出了男子看她的眼光有所不同,“我还有事,再见。”

    “我送你。”

    “不用……”苏然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人一醉,方向感极差,走了许久,苏然才意识到方向不对,转身,碰到一堵肉墙。

    “喝——”

    熊扬瞬时将苏然揽入怀中:“苏然,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呢,大学里我可是追求了你整整五年呐,你这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熊扬一边抱怨,一边急不可耐的将粗粝的大掌伸到苏然的胸前,毫不犹豫的罩住一方饱满,狠狠的揉捏了下。

    “唔——”手里的软玉温香,刺激的他发出一声喟叹。

    胸前传来的疼痛使她骤然清醒了大半,苏然羞怒的挥手一甩,一记掌掴准确无误的落在熊扬的脸颊上,黑暗中,虽然看不见,光听声音,就能想象的到他脸上的五指印有多清晰。

    熊扬没料到苏然喝醉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耐性全无,扯住她纤细的白玉胳膊,往自己身边一拽,黑眸死死的盯着她失了血色,布满惊惧的脸庞。

    “放开我。”苏然喊道,声音越大越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天呐,眼前这位可是十足的色狼。要不要这么悲催,她今天绝对是印堂发黑,走背字。

    熊扬捏着苏然尖巧的下颌,强迫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真以为自己还和大学时期一样啊!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装清高,我是看你可怜心疼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污浊的热气喷薄在她的娇颜上,恶心的胃里一阵翻腔倒海,越想别过脸去,捏着下颌的手力道越重,都快被他捏碎了,恐惧和疼痛逼出了眼泪。

    “唔……唔……”苏然试图用声音求救路人。

    “我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发情了。”熊扬拍打着苏然的脸颊:“留着点力气一会放开了叫。”

    “你这个色……唔……”‘狼’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男子捂住嘴,圈着腰,朝露天停车场走去。

    醉酒身体虚浮无力,就算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从熊扬的怀里挣脱,最终,瞠大双眼,四处搜寻着,可周围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绝望像潮水般奔涌而来。

    难道她……她今晚将要**于他人?

    她不要!

    陆铭煜本就对她有所误会,如果这次让这个坏人侵犯玷污,她真真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配不上陆铭煜了。

    她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着,尖锐的鞋跟踩到男子的脚面上,后者吃痛的哀嚎一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下一秒,将苏然打横抱起,朝着车子疾步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挣扎中,脚上的一只鞋子掉在地上。

    后座车门打开,男子粗暴的将苏然扔进去,甩上车门,刚一转身,一道高大挺拔的黑影,伫立在几米之遥。

    黑暗中,熊扬看不清来人是谁,可那双泛着幽光充满戾气的黑眸着实把他吓到。

    “把她放了!”陆铭煜手中拎着一只鞋子,一步一步缓慢逼近,嗓音阴戾,传入熊扬的耳府,引起头皮一阵发麻。

    “呵,是陆铭煜啊。”熊扬佯装镇定,含笑着说:“苏然喝醉了,我准备送她回家。你怎么也出来了?”

    陆铭煜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走过去,一把豁开男子,伸手去拉车门。

    熊扬伸手抓住陆铭煜的胳膊:“你想干什么?”

    陆铭煜眉宇揪紧,盯着打在自己胳膊上的脏手,切齿道:“滚开!”

    “陆铭煜,苏然和你没什么关系了,她想上谁的车也和你无关。我不妨告诉你,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噢——”

    话音未落,一记拳头重重的砸在嘴角,瞬时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唇角也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熊扬将口中的血沫啐在地上,握拳还击,陆铭煜长腿一伸,踹出几米之远。

    陆铭煜打开车门,俯身去抱窝在座位里瘫软如泥的苏然。

    “滚开,别碰我!”温热的大手刚触上她纤细的胳膊,苏然像是炸了毛的小兽般,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阻止对方侵犯。

    “别怕,是我。”

    低沉的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疼惜,苏然听到后,身体立时停止了战粟,缓缓的转过头来,她看不清他的脸,然而凭着声音和身上散发的属于他专属的气息,就可以确定是他。

    可是……陆铭煜不是在宴会厅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么及时?

    是她喝醉了,出现幻觉了么?

    “陆铭煜……是你吗?”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修长的大手伸向她,催促道:“是我,快把手给我。”

    真的是他!

    激动喜悦和刚刚的委屈无助绵绵密密的在心里重叠交织,泪水肆无忌惮的往外流,冰凉的手儿搭在他温热的掌心里,一颗心似乎都升温变暖。

    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熊扬急了,拾起脚下的板砖,就朝着陆铭煜的后背拍去……

    ‘啪’——

    后颈传来一阵闷痛,陆铭煜眉头紧蹙,脸上的肌肉变得冷硬可怖,快速的转过身来,捉住熊扬握着搬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扳,另一只拳头抡圆再次打已经受伤的半边脸上。

    熊扬被打的脑子犯晕,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陆铭煜乘胜追击,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脸颊上,固定着他的脑袋,一阵拳雨稀里哗啦的落在他的身上,好似擂鼓,疼的熊扬嗷嗷直叫。

    最后,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整个过程动作稳准狠,看的苏然一愣一愣的,一开始还为他捏了一把汗,后来被他凶狠残暴的样子震惊住。

    陆铭煜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优雅从容的走到苏然面前,俯身拾起地上的高跟鞋,长臂分别穿过苏然的腿弯和脖颈,将苏然打横抱起。

    熊扬捂着惨不忍睹的半边脸:“陆铭煜,我要告你!”

    “好,我等着!”陆铭煜淡淡的说了句,抱着苏然离开。

    苏然双手圈住他坚毅的颈项,头埋在他的腋窝,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幸福的眼泪哗哗往外掉。

    多么希望被他这么抱着一直走下去,走到两鬓花白,走到地老天荒……

    胸口的衬衣被泪水沁湿,冰冰凉凉的,陆铭煜垂眸看了一眼怀里泫然若滴的女人,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哭什么?有胆量喝那么多酒,我以为你就不会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