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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白细爬起来拍拍屁股,“老师,我的凳腿断了。”

    他朝燕雪崇看去一眼,再淡定瞥开小眼神,无视对方的幼稚举动。

    夫子让人搬来一张新凳子,白细重新坐下,听到后方一声闷哼,“胆小鬼。”

    白细挠挠耳朵,他听不见。

    ——

    课业结束,白细与长侦先生作别,今天霍铮没有提早过来接他,天色已晚,他披着斗篷抱紧放在怀中的小布包,灯笼的光照亮书馆门外,他停在门口等候,过了好一阵,才听到熟悉的马蹄声,

    “铮铮。”

    他跑近,霍铮搭手拉他上车,霍铮的掌心一向温热,此时握去却冰冰凉凉,白细坐上车,还发现霍铮身上穿的衣服似乎破了几个角。

    他有点不安,坐了一会儿掀开车帘,揪住霍铮衣服多出来的几个口子,“铮铮,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白细还有其他疑惑,“你今天好晚了才过来……”

    寒风刮面,霍铮让他把车帘放下,“路上冷,回去我再告诉你。”

    入城已有一段时间,霍铮心底自有打算。

    ——

    温习今日所学兽文,白细早早躺进被窝,望着跳动地灯火出神。

    霍铮处理好院子的活,冲完澡才回屋,轻手把门关好,才走到床边,白细就从被窝里探出半身,双臂缠紧他的腰搂上,脑袋埋在他腰间动了动。

    霍铮抱他躺下,用被衾把他盖得密不透风,再亲了亲他的耳朵,徐缓开口,把今日迟来的事说出来。

    霍铮在禹城内找了一份新活,地方离弘扬馆不远,就在附近的一间酒楼里打杂。

    就要过年了,白细明年念书的束脩还未有着落,而在城里的做事,无论大大小小都需要用上银钱。

    霍铮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他得挣钱,却又不能离白细太远,今天在酒楼找了份杂活干,不料第一天就遇上麻烦事。

    酉时来了一位醉酒的客人,把他错认成他妻子红杏出墙的对象,揪着他推推搡搡不放,霍铮动手不能,掌柜的从外赶回,才将这场无妄之灾解去。

    霍铮将事情平静说完,无悲无怒,倒让白细心底不是滋味。

    他问:“铮铮,你要做什么杂活呢?”

    霍铮抱了抱他,斟酌着,挑了些较轻的活说,“洗碗、给客人端菜、劈柴。”

    白细盯着他深沉的眉眼,“你骗人。”

    霍铮:“……”为何来了城内一个月,小白不好哄骗了。

    霍铮不说话,白细就知他没猜错,一想霍铮要做那么多的活,接他上车时那双冻冷的手,他难过地闭眼,赌气般往霍铮脖子咬去一口。

    下了嘴,却不舍得真的咬疼,舌头啜出一块肉来回舔舐,霍铮开口说够了,他才松开嘴巴。

    弘扬馆极好,他每日有霍铮驾车接送,冬天,馆里燃有火炭,在里面坐上一日也是温暖融融,感受不到外头的寒冻。

    他被霍铮揣在心里当成宝贝对待,而对方却连件新衣裳都不换,白细抱紧霍铮,恨不得把自己融进他的骨血。

    温软的身子在怀中扭来扭去,霍铮回抱他,半晌才道:“乖一点。”

    更漏声起,心绪百转的白细眼珠一转,忽然道:“铮铮,今天是第三天了。”

    第40章 及时行乐

    霍铮默不出声,掌心在他后背拍抚的动作停下。

    那双好看的眉目渐渐弥漫出一股欲态,眸光带水,亮亮地看着他。

    头疼、无奈、却也感到好笑,霍铮揉乱了白细的头发,“小白,为何总想着这件事。”

    人有欲望是身体之需求,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自从一个月前,霍铮说出每隔三日才许一次的话来,白细便掐准了时间,每逢第三天夜半更漏声起,哪怕在沉睡时,也要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直到把他弄出来,才肯安安静静的继续睡觉。

    白细热情又主动,甚至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趁高涨的时候还会露出他的双耳,一只勾人欲望的妖精,霍铮好几次招架不住,险些破除意志力把他给要了。

    霍铮对此感到掺喜半忧。

    “铮铮……”

    白细露出那双毛绒绒的耳朵,垂耳落在发间抖动,烛光下恍如渡上一层柔和光芒,又将自己剥得光溜溜,如往常的三日之夜开始等待。

    而此刻的霍铮却没有反应,他等得心急,只能自己动手,抓起霍铮的手掌往身上毫无章法的放。

    粗糙的掌心情煮剐蹭,他既舒服又贪心地想着索取更多,睁大陷入迷离的眼,看到霍铮还在忍耐,又气又羞恼,平时这会儿只要他这样做,霍铮就会让他很舒服了。

    “铮铮、铮铮。”

    他迫切地唤回霍铮游走的心思,身体一挪,寻了个敏感地方坐下。

    两片饱满圆软的臀肉跨坐在霍铮结实的腹前磨蹭,臀缝里的穴口微微湿润,粗硬的腹毛刮在嫩薄的穴口外,菊穴紧缩,很快又翕动着,流出更多淫靡湿亮的水液来。

    白细一手抵在霍铮胸腔前,他弯下身子跨坐,另一手圈着自己的茎身上下揉弄,喉咙发出轻细的急喘。

    湿软的臀肉蹭得霍铮胯下硬柱擎天,圆滑硕大的龟头直抵在白细流出水的穴外擦蹭。

    霍铮握紧白细的腰,眼眶发热地看着他。

    趴伏在胸膛的身子还印着前几日啜下的淡淡红痕,两粒如红色樱果的乳粒尖尖硬硬暴露在空气中,霍铮梗起粗红的脖子,舌头探出,将那红色乳粒用力一卷,啜入口中以舌齿含弄,舔出羞人的声音。

    “嗯嗯一铮铮唔”

    白细将胸膛挺起,被男人叼进嘴里的乳尖咬弄得更深更重了。

    温厚宽大的手掌用力捧起他的臀肉揉捏,布有茧子的指头抚过那淌出水的地方,顺着褶皱,指头时轻时重的摩挲按蹭,稍微探入一截指头轻轻戳弄,很快牵出湿湿涟涟的水,抹在臀缝间,胯下腹毛染得湿润。

    白细的渴求愈发浓烈,当霍铮再次将指头稍微往穴内伸进去,他顺着姿势往下坐,欲将整根手指吞入翕合的穴肉内。

    “小白……”

    霍铮嗓音沉得可怕,把他的耳垂含入嘴里轻咬,手指伸入一半时忙抽出来。

    白细睁开布满欲潮的眼,娇软怨他,“铮铮铮铮,为什么不进去,好舒服,唔……”

    霍铮使力在他臀肉一拍,白细忽然被他整个翻起压在床头。“你不听话。”

    霍铮说着惩罚他,扛起白细的两条腿架在肩膀,托高腰部露出那紧合吐水的穴,眼睛一热。

    埋头,用舌头含住两颗小囊啜吸,再沿着臀缝由下向上,来回绕着那穴口舔湿,嘴巴在软滑的臀肉上咬出一朵朵红梅,吮着啜着那湿软红艳的穴口,灼热的舌尖顶入,在肠肉间穿梭插弄。

    挂在肩膀的双腿紧紧绷直,白细夹稳霍铮后颈,纤细的脖颈高仰,一股烫液喷在穴内的舌头上。

    霍铮舔了舔,深邃冷峻的眉目染着湿亮的水,圈起茎身的手指施加用力,白细的前端也被他玩弄着泄了出来,全身布满湿汗,躺倒喘气。

    “铮铮、铮铮。”白细低喘。

    霍铮躬起身,又在他身上伏下,结实的臂膀热汗淋漓,他抱紧白细,吮着白细胸前的软肉,扶起热粗的硬物抵在白细腿间迅速抽插。

    “呜呜好烫好疼啊,铮铮,唔……”

    霍铮堵住白细的唇,健腰猛抽,直到他双腿被肉柱磨得发红发热,才把巨茎退离,喷射出大股浓白液体

    亲热过后,两人抱着不动。

    清理干净,霍铮亲了亲白细汗湿的眼睫,折腾至大半夜,精力泄去,白细已经累极,眼皮黏在一起睁不开。

    烛火熄灭,霍铮拥紧乖巧躺在怀里的人,手指绕上他的腰际,仔细丈量掌心内的尺寸。

    几个月的精心调养,白细虽然纵欲了些,好在该圆润起来的地方没有瘦下去。

    霍铮曾经一度担心白细过于纵欲,而致使身体虚弱削瘦,他私下找过大夫开出几方调养滋补的药方,现在看来,似乎照此频率弄下去,小白适当‘纵欲’也未尝不可。

    身心愉悦的一夜过去,白细照常去弘扬馆念书,日子过得滋润悠闲。大年临近,霍铮却更忙了。

    白细虽然心疼他,霍铮仍选择留在客栈里打杂活。他趁歇息时得抓紧时间驾车赶去集市,添置些过年的物件,诸如对联、窗花、红色灯笼此物,活禽也要买上几只留着过年宰杀。

    院子大,霍铮嘱咐兰婆留给他打扫,可兰婆每日趁两人不在院中,就与黑珍珠一起忙活清扫每间屋院,侍弄园中花草,几日下来,打理得也算干净。

    这天有不少街坊乡邻提着一篮篮东西,侯在弘扬馆外排队。

    每年这时候,城内的居民都会给这里送上东西,东西不贵重,有的是聊表心意,也有的盼望书馆来年能收他们家里的孩子入学堂。

    馆内摆满了一地竹篮,有的装着鸡蛋,有的是瓜果蔬菜,还有的送了活禽,二两肥肉,腊肠数串……

    清净雅致的书馆突然多出这些东西,新入学的学子们趴在围栏目瞪口呆,有的则见怪不怪。

    长侦先生让他们将这些东西送进伙房,书馆每年都将送来的东西让伙房师傅给他们加菜加肉,从哪里来的便回到哪里去,不许人私下带走。

    方子尘交给白细一篮分量不重的蔬菜,他自己则扛着一筐鸡蛋和萝卜,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经过道口,遇上以燕雪崇为首一伙人,道口窄小避让不及,几人都撞在一块了。

    鸡蛋掉落打在地上,溅出的蛋液弄脏了燕雪崇的软靴。方子尘与白细时常走在一块,燕雪崇老早也看他不顺眼,恰好逮着机会,此地窄小无人看到,又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一巴掌呼到方子尘身上。

    方子尘手臂上挂着满筐的鸡蛋,本就是虛软的强撑,被燕雪崇用力一巴掌招呼,竹篮落地,鸡蛋纷纷滚落,破碎大半,淌了一地黏稠的蛋液。

    白细赶上来,看到方子尘被燕雪崇一伙人围在道口里推搡,忙把竹筐放在地面,冲上去试图把他们拉开,好声好气进行劝架。

    燕雪崇回头看见他,冷道:“正好你也来了。”他给周围的人左右使了一个眼色,伙房在书馆较为隐蔽偏远的角落,常人很少会涉足此地,白细这会儿撞上他们,燕雪崇求之不得。

    燕雪崇让几人用力把白细拽到角落,把他往墙上推。

    方子尘瞧见他们不怀好煮,忍着肩膀传来的疼,急急劝道:“燕公子,弘扬馆立下规矩不许打人,你这样对白细,夫子会让你离开的。”

    燕雪崇愤愤瞪他一眼,“我堂堂燕家少爷会稀罕这破书馆?!”口气却虚了几分。

    燕雪崇天不怕地不怕,唯独燕父是例外。

    燕雪崇自幼要风得风,肆意张扬惯了,养成一副嚣张性子。而这样一个嚣张的人,却怕极了他爹,燕雪崇是被燕父用竹鞭打出一身血赶进弘扬馆的,此事除了长侦先生,无人知晓。

    燕父一心要将燕雪崇顽固的性子改掉,若他因此被赶回燕家,只怕回去后会被打残半条命。

    燕雪崇禽狠狠盯紧白细,将他压在墙上制牢。掌心高举就要抽到白细面颊时,停在半空的手臂一抖,不得不收回。

    这一巴掌要是下去,他十成会被扫出弘扬馆,回燕家虽然可以保住一条命,但难保那不是一是条残命。

    燕雪崇怒视白细,恨得牙痒痒,“你怕不怕!”方子尘一旁应和,“怕。”

    白细不语,被对方用力压着受到威胁,未露出胆怯的神色。

    他直视燕雪崇眼睛,甚至会学以牙还牙,黑溜溜的眼珠一转,学着那日燕雪崇笑话他,道:“胆小鬼。”

    燕雪崇青筋暴起,眼珠子只差没瞪出来,指着白细的鼻子,“你——!”

    方子尘捂脸,“你两就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