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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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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泼酒后某个情节:泼酒后某个片段(不计入收费)

    同样是个风雪夜,萧先生裹紧了黑色大衣从酒店大堂出来,怀中,是女人纤细柔软的身体。

    灯火昏暗的室外,积雪白的反光。

    有门童侧首望去,只见高大俊美的男人将女人完全裹在自己怀中,而她唯一露在外面的脚,穿着鹿皮靴,仔细看去,竟是有些微跛。

    女人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似乎还带着红酒味儿,手指慢慢攥紧他内里毛衣的下摆,叹息,“萧景,当初我放了你,如今你也放过我吧。”

    他刚开始是沉默,手护着她的头,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就落到了他的手背,肩头……

    直到坐进车里,他没敢用冰凉的手碰她,眼神晦暗不明又固执,“好,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安言怔怔地盯着窗外,身体慢慢回暖,可脚踝却有些疼,那毛病终究还是落下了。

    想到在北欧摔下山那次,醒来入眼便是满室刺眼的白,医生宣布她的腿可能会留下旧疾,究其一生也好不了了。

    此刻,她轻笑,语气温温柔柔,像是没看到他目光里无尽的悲哀,“萧景啊,有那么一瞬间,我多希望医生诊断的是绝症,这样我就可以说,我等不了你一辈子了,但我可以盖上棺材说,余生真的只爱了你。”

    你知道吗?我现在爱不动了。

    可——余生好长,你好难忘。

    ……

    ------题外话------

    ——题外话——

    二更,马上节日到了哟

    第一卷 第184章

    安言淡淡的提醒声,并没有让他产生什么情绪,反而低头淡淡地看着她,随即嘴角勾了勾啊,“不想,那你还非要去?甚至不惜在我面前降低你的姿态?”

    女儿攥紧手中柔软的羊绒料子,清冷的脸上照样没什么表情,“你也知道我降低姿态了,那我们不要耽搁时间了。”

    说罢,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朝车子走去,茯苓朝安言点了点头,安言径自上车。

    随后大概过了一分钟,男人才重新上车。

    车里飘着木香以及缅栀的味道,很清新,安言舒缓了一口气,上车就闭上了眼睛。

    随后车子启动,身旁男人的气息强烈得让她无法忽视,今天他好像喷了男士香水,味道淡淡的,但是跟往常的他还是不太一样。

    加上安言觉得自己的鼻子并没有出什么问题。

    过了没多久,男人将她的臂弯挽上他的臂弯,安言幽幽睁开眼睛,侧首低头看着自己挂在他臂弯中的手臂,皱眉,“你做什么?”

    他面不改色,只说,“提前练习一下,你我今天心情都不怎么好,免得到时候你不情不愿,惹得别人笑话。”

    “……”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安言懒得理会他这种幼稚的行为,索性就任由他挽着。

    只是,车外空气寒凉,但是车里却不太一样,车厢里是恒温,温度不高不低,但是安言身上披着厚厚的羊绒披肩,坐久了不免有点热。

    加上她的手臂还被这男人挽着,她烦躁地动了动,想将自己的手臂从他的臂弯中抽回来,但是萧景的臂弯看似没有用力,实际上她根本就挣不开。

    察觉到安言的动作,萧景侧头盯着她,“怎么了?”

    安言看着他,抿了一下唇,“还有多久到?”

    男人借着不算明亮的光线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精致考究价值不菲的腕表,方才道,“还有二十分钟,怎么了?”

    她抬头将自己肩头的披肩扯下来,一边闷闷不乐地说,“热,等会儿再披着。”

    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因为她坐着靠着椅背的姿势,贴身的礼服顺着她的胸线将她好看的胸型很好地衬托了出来。

    甚至,可以透过上边那白色的蕾丝,看到一点点微微的沟壑。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安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但是并没有抬手去遮胸前,毕竟她这礼服算是很保守的了,他要看是他自己心术不正,跟她没有关系。

    不过,这目光太过于赤裸裸,她抬眸盯着他,萧景喉结再度动了动,脸色变得漠然,别开了脸。

    嗓音更是寒凉,“披上。”

    安言冷哼,“果然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我现在热,凭什么要披上?”

    很多时候都是,穿着暴露和犯罪这两个词联系起来,往往很多人会将更多的过错推给穿着暴露。

    安言侧首冷冷地盯着他侧脸紧绷的线条,想到他今天就没有好过的脸色,勾了勾唇,他自然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的那个,一坐进车里就将自己身上的正装外套脱了,轮到了她了就不行。

    见安言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打开窗子的行为,萧景蓦地攥住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安言,你闹够了没?”

    披肩被她搁在一边,现在肩头和大半的手臂都没有布料的遮挡,男人伸出长臂就将她身边的窗子给她关上了,冷眼看着她,“故意和我作为,反骨偏生?”

    安言没看他,幽幽道,“你为什么总是要给自己加戏?”

    语罢,肩头一暖,他整个人强制性地将披肩罩在她肩头,并且单手揽紧了她的肩膀,语气淡漠,“非逼我这样,那就这样好了。”

    她脸上滑过不耐烦,于是就这样过了十分钟,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