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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节

      他沉声轻笑,食指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放在自己眼前仔细端详,半晌才扯掉手指,不轻不重地道,“你女儿家家的都敢穿得这么风骚倚在男洗手间门口,还怕这点儿影响?”

    她的脸蛋很好看,妆容恰到好处,表情也很到位,但是温北堂看着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听到他轻描淡写地讲出这句话,宋子初垂眸笑了下,紧接着在他的目光中踮起脚尖,手指抓着他的胸前的衬衣,在他的唇角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肌肤相触的那刻,她明显感到男人僵硬的身体和那明显变得灼热了许多的呼吸。

    宋子初勾唇一笑,又将自己湿热的唇缓缓移到他耳边,吐着气息,“温先生,我觉得我们臭味相投,您觉得呢?”

    香味不投,但是臭味相投。

    温北堂看着她笑得很是妩媚的脸蛋,脑中闪过某个比她更加妖艳的身影。

    自嘲地笑了笑,反客为主,薄唇狠狠盖在宋子初的唇上,嗓音粗粝低沉,“哪种臭味?”

    宋子初闭上眼,任由他的舌头滑进自己口中,唇齿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单身男女之间独有的荷尔蒙味道。”

    此刻,宋子初和他身处在昏暗隐秘的角落,温北堂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将宋子初的脸扳过来,静静地看着,“那你说说我跟他有什么渊源?”

    见他扣着自己的下颌,宋子初白皙的手指慢慢爬上他的手臂,最后握住他的手背,“这件事情在圈子里不是秘密,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虽然不是秘密,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多,你既然知道,那么,他是你的仇人?”

    宋子初抿唇,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温北堂哈哈笑了两声,撤去了手指的力道,将她面前的酒杯给满上,慢慢道,“既然不是仇人,那他未婚妻所住的别墅失火了,你需要这么开心?”

    看着杯中被满上的褐黄色液体,他这次倒得是白兰地。

    宋子初笑了一声,“我没有开心,只是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萧景还有前妻你大概不知道,当然下场不怎么好,谁知道这短短几个月的未婚妻,连萧太太的头衔都没有捞到,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末了,她补充了一句,“毕竟是曾经撞过我的女人,我收拾不了,自然有人来收拾。”

    温北堂看着她温淡的脸色,皱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怎么能笃定这次之后他们不会又未婚夫妻变成真正的夫妻?况且,未婚妻受惊严重,难道萧总不知道好好哄慰?”

    于温北堂看来,这是他们感情更进一步的时候,不是绊脚石,而是垫脚石。

    宋子初挑眉笑了一声,“温先生您不懂啊,那男人我比您清楚啊,狠起来很狠,管你是男人女人还是妻子未婚妻,他都不会手软的。”

    大厅里音乐很响,但是不会影响到这里。

    温北堂锐利的黑眸闪过一丝狠厉,手指慢慢地缠绕着宋子初的长发,语气诡谲,“难不成有过妻子又有未婚妻的萧总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宋子初明显感觉到这句话里隐含的怒气,她嘴角立马绽放出笑容,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在他的目光中放进口中轻咬又立马舔舐了一下——

    紧接着,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凑在他耳边说,“是不是我的入幕之宾,温先生您还不知道么?”

    温北堂手指原本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身上,闻言,呼吸粗重来一些,手指向下,紧接着在那团软肉上捏了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谁知道你那层膜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嗯?”

    宋子初原本是趴在他怀中的,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她赶紧起身,将他方才倒的那杯酒端给他。

    然后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解锁,从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将它放在温北堂面前。

    温北堂看到宋子初手机上的照片,脸色微微一变,继而抓着宋子初的手腕,嗓音提高,“你认识她?”

    收起手机,宋子初笑着他,“这难道不是您跟萧总渊源的根源么?”

    温北堂摇了摇头,笑了笑,“你的功课倒是做的足,这女人是挺好的,除了是个瘸子以外,其它的几乎无可挑剔,性格也讨人喜欢。”

    想想那天晚上,要是萧景不来搅局,那么这女人估计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不是也不要紧,既然玩得起那也就放得下,不过一个女人,他温北堂还犯不着因为一个女人就跟一个驰骋温城商场大半个天下的男人结仇。

    宋子初垂眸,敛住眼中的情绪,手指攥的很紧,等开口的时候,她定定地看着温北堂,一字一顿般地开口,“她才是萧景如今最大的顾忌,比他那个未婚妻要更加可恨的存在,也是我最大的敌人……”

    过了好半晌,温北堂才捉住她某句话问,“什么最大顾忌?她如今的男朋友是路轻绝路警官,萧总大概是……”顿了顿,男人眼中出现一抹玩味儿的笑,“大概是和路轻绝有点什么渊源。”

    所以那天晚上才会当着他的面抢女人,还抢的那么光明正大。

    在他的场子里,直接将人带走了。

    而那晚,他之所以挨了一个拳头,连本来在自己手中的女人也被人给抢了都没有任何明显的反应,大抵是知道,越是漂亮妖艳,越是抢手的女人,都是罂粟花,只适合远观,不适合接近。

    宋子初笑了笑,从怀中拿出烟给他点上,又给自己点了一支,方才道,“温先生,如今我们是朋友,关系甚密,那我的敌人不就是您的敌人么?”

    听到她这么说,温北堂取下唇间的烟,方才压抑住的眸中情绪又在蠢蠢欲动,将自己手中的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中,又抢过她还未吸过一口的烟,直接扔到了烟灰缸中。

    最后才精准地拉着她的手覆盖在某处,刚毅的面庞闪过戏谑,在她耳边咬耳朵,“什么关系甚密?”

    宋子初低眸,紧紧握了一下手指,等抬眸时,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自然是床伴关系。”

    ……

    夜深,某奢华的六星级酒店套房。

    从门口到床上这短短的距离,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女人的裙子、高跟鞋、男人的皮鞋、西裤衬衫,床边,落着属于女人的黑色蕾丝bra以及小内……

    偌大的室内空间,灯光昏暗朦胧。

    床上的两条人影相互纠缠着,在墙壁上投下黑色剪影。

    落地窗外,是浓重的夜色,天空异常阴沉。

    下方是,城市的灯火霓虹以及不息的车流,城市的灯光穿过空气映了一些在室内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给室内旖旎的气氛增添了一抹色彩。

    这场持久的拉锯战,在男人跟女人同一时刻响起的闷哼中结束,大汗淋漓的一场。

    宋子初浑身无力,额头上布满了细汗,那股感觉还未离开自己的身体,她微微战栗着,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半闭着眼睛等着那几乎要将人吞没的快感余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