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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节

      正想转身退出去,萧景已经从里面出来了,目中精准地捉住坐在沙发里背对着他的女人,心里不经意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口气是什么时候提起来的。

    他笔直地朝她走过来,她面前站定,低头睨着她。

    安言抬头,一动不动地仰望着他,“请问萧总,你已经出来了,我可以离开了么?”

    话语是谦虚卑微的话语,但是语气却让阴阳怪气让他又想发火。

    茯苓已经识相地退到了门口,萧景却叫住她,茯苓顿住,转身,低着头。

    “去买个去红肿的外伤膏药。”

    她点头,“好的,萧先生。”

    等他说完,安言还是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萧景俯身在面前蹲下,整个人就和她差不多高了。

    他刚想抬手拨开挡在她额头的长发,但是安言偏头躲开了,“我能走了么?”

    被她躲开了男人也不恼,一只手固定她不让她再度挣开,一只手拨开覆盖住她脸颊的长发,淡淡地说,“等茯苓将药买回来再说。”

    还再说?

    安言直接就想起身,萧景一边看着她红红的额头,察觉到她的动作,手指按住她的肩膀,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昨天去了长汀榭别墅某一栋别墅,你去做什么?”

    乔洛自然将消息带了给他,而安言现在很显然还没有发现他放在她身边的人。

    她拧眉,戒备地看着他,同时心里泛起疑惑,“你跟踪我?”

    他用的是某栋别墅,这个说法很微妙。

    萧景见她终于安静下来了,没了要起身的想法,撤了手指,摇头,“有些事情我想知道,很简单,非得要跟踪你才能办到?”

    安言抱着手指将身体往后靠,“反正不是去找你的未婚妻,你可以将心放心肚子里。”

    萧景低头轻笑,“嗯。”

    互相沉默了一会儿,安言倏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为什么当年纪琉生入狱会跟白乔有关?人是纪琉生撞死的,不是么?”

    他跟白乔的话,多多少少她还是听到了一点,而且提起纪琉生白乔就一副心痛不想说的模样,大概也能想到他们之间肯定有点什么渊源。

    “是纪琉生撞死的,但是人是白乔招来的。”

    安言心里咯噔了一声,抿着唇,宋子初的姨夫的死为什么又会跟白乔有关?

    而且昨天见到宋子初的姨母,形容枯槁,像迟暮老人,她甚至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她姨母反应就那么大。

    像是憎恶宋子初到了极点,而且那双眼睛也是哭瞎的。

    哭瞎的……

    萧景看着她凝重的脸色,深邃的眸子里多了些其他的情绪,轻轻说,“安言,跟路轻绝分手,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

    听到这话安言猛地抬头,“你在说什么?”

    他又不动声色地重复了一遍,“我说要你跟路轻绝分手,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还有,你的公寓好像也是他买的,你要么搬出来重新找,要么……”

    萧景没有将这段话说完,安言就已经给他打断了,“萧景,你在做什么梦?哪里来的借口跟理由说这种话?”

    要不是自己心里清楚她跟路轻绝什么关系都没有,否则要是她真的有了男朋友,估计会因为他这话气得没办法吃今天的中午饭。

    然而他面不改色,语气很稀松平常,“他不喜欢你,心也不在身上,而且很明显你也不喜欢他,他们家更加看不上你。”

    安言笑,“他们家看不上我,难道我就看的上你么?”

    茯苓推门进来,打断他们的话,快速地走过来,将两支药膏放在安言面前的茶几上,快速地道,“萧先生,安小姐,绿色的那支是消肿的,白色的那支是在快要好的时候涂抹祛疤的。”

    说完,茯苓快速离开办公室,从进来到离开花了一分钟不到。

    安言没忸怩,捡起药膏,“好了,药也到了,我走了。”

    她起身,萧景自然也跟着一起起来,看着她额头上的伤,没再使坏留她,只在她身后慢慢出声,“刚才我说的你考虑一下,要是你下不了决定,安言,到时候就我帮你做决定好了。”

    手指攥紧了手中的药,纸质的药盒子几乎要被她捏的变了形,但是转身那刻她嘴角挂着笑容,“帮我做决定?意思是,如果到时候我要和路轻绝结婚的话,你代替我去结?”

    男人漠漠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那好啊,你有本事动摇我,那你就尽管来,否则就不要将什么让我主动去跟路轻绝断绝关系这种话。”

    “本事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手段我有。”

    安言直接开门出去了,茯苓就站在门外,见到安言出来,她立马后退了一步,恭敬地说,“安小姐,我送您下去。”

    安言没拒绝,也没同意,只迈着自己的步子朝前走,但是茯苓要跟上她也没有说什么。

    直到进了电梯,茯苓笑眯眯看着她,“那个安小姐,我们萧先生说让司机送您回去。”

    安言脸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冷淡地拒绝,“不用,我自己打车。”

    “那个不行,萧先生吩咐了我的,说不让司机送您回去就要辞了我,接下来还要断了我一切找工作的后路,您是知道萧先生的脾气的……”

    安言嗤笑,“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你在威胁我?”

    顿了顿,安言继续轻描淡写地道,“反正当他的秘书也没什么好处,我看你不当了也罢。”

    茯苓尴尬地笑了笑,默默地摸出电话,笑眯眯地看着她,手指利落地拨了萧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