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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易扬下车才将将把车门给她拉开,安言一只脚刚踏上地板,就猛地一个踉跄,还好易扬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女人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头脑不那么清楚,她站稳之后,按着自己的额头对他说,“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上去了。”

    “好的大小姐。”易扬站在一边,等她走进酒店。

    安言想,真是活受罪,吹了一个小时候的风感觉脑袋都要吹炸了,这会儿有些头晕眼花的,她走了不到十步,慢慢扶住露天停车坪里高大树木的树干,转身朝易扬看过来。

    说,“易扬,我没力气,有些累,你过来扶我。”

    易扬赶紧上去,搀着她的肩膀,一边低头道,“大小姐,冒犯了。”

    易扬离开的时候安言半倚在门框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去休息吧。”

    直到易扬走了,安言半阖眸子靠在门上,过了十来秒,才彭的一声关上门,进里面去了。

    很累,不仅是身体上的累,心理上的累更加严重,安言将自己摔在大床上,脑袋埋在今天下午萧景睡过的枕头里,那气息无比的熟悉。

    安言被包围在这种气息里,却酝酿出了一大股悲伤意味儿,那男人的心思她愈发看不懂,以前好歹有点盼头,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哥哥开刀,但是现在……

    不知道要怎么办?好像除了继续爱他,她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保护安谨,更加不知道怎么保护安森集团。

    最后,想到脑袋快要爆炸,安言猛地将那只枕头朝门口扔了去,她力气不够,柔软的枕头又没什么重量,还没有碰到门板就在空中呈抛物线快速落下。

    她起身去浴室放水决定泡澡,看到了傍晚她放在盥洗盆里的属于男人的衣物,安言一秒都没有思考,直接就将那一堆布料抱起来给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热水舒缓了她的神经,安言闭着眼睛,努力将思绪放空,结果是不可避免地——睡着了。

    她是自己一个人醒来的,水已经变的冰凉,不知道是身体已经慢慢地适应了这种温度还是麻木了,醒来那一刻她都没有特别大的触动。

    只是有些头昏脑涨,赶紧从冷水里出来,又冲了一下热淋浴,连头发都没有怎么吹干就摸上床了。

    很快昏睡过去。

    萧景在凌晨一点回来过一趟,将落在靠近门口那个枕头捡起来放在床上,耳后站在床边,借着夜色静静地盯了她一会儿,进浴室去冲了个澡。

    自然是没有略微那被她扔进了垃圾桶的衣物,男人忍不住失笑,嘴角的线条有些柔软,明明下午还只是扔在盥洗盆里。

    大概,凌晨两点萧景从酒店离开。

    半夜三点半,安言从梦中醒来,睁着眼睛自己静了五分钟,从床头摸出电话,给易扬打了过去,“给我订明天早上一早的飞机,我要回温城。”

    顿了顿,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她的声音,“没有机票你也要给我协调好,我明早就走。”

    易扬还在睡觉,蓦地被安言的电话弄醒,没有多加思索,他半夜给她订了回温城的机票。

    安言打完电话继续倒头就睡,两个半小时后,她再度醒来。

    拿出手机看了下易扬发过来的航班信息,是早上六点五十的飞机,很早。

    第一卷 第33章 我听说安言不见了是吗

    精神有些不好,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生泡了冷水的缘故。

    但她没有再睡,起身慢慢去浴室洗漱,完了又给自己化了个淡妆,让精神看起来不那么颓靡。

    易扬上来给她提行李箱,接着再去楼下退房。

    萧景是早上八点回到酒店的,径自朝安言开的房门走去,却发现自己这会儿根本就开不了这门,他还以为是安言动了什么手脚,或者是今天上午不想回温城,所以才不见他。

    “不好意思,这间房的客人今天早上已经退房了。”

    萧景阴沉着一张脸,“什么时候退的?”

    “今天早上六点。”

    打她的电话,再度打不通,关机了的那种。

    他又转而拨了易扬的电话,可依旧没有人接,男人此刻浑身都泛着戾气。

    这女人偏偏要挑这种时候来给他添堵,而且做得很好,成功地激起了他内心的情绪变化。

    飞机落地。

    安言一下飞机一阵眩晕就猛地袭来,她扶住易扬的手臂易扬站在一边担忧地问她,“大小姐,您没事吧?”

    她扶着额头,缓了一会儿,好了一些以后说,“没事,坐久了,加上我没吃早饭。”

    出了机场,安言先去吃了点早饭,但胃口不好,几乎是什么都没吃。

    然后一路回到萧山别墅。

    李妈给安言开门那一刻,安言的身子歪了一下,李妈赶紧扶住她,察觉到有些烫,担忧地问道,“太太,您好像在发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有些烫,但不是很烫,“不用,你给我倒杯热水,今天时间太赶,我需要上去睡一觉。”

    李妈赶紧哎了一声,将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太太,您先坐会儿,我去给您熬点姜汤,您喝了再上去睡。”

    安言靠着沙发,半眯着眼睛,也没有拒绝她,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手机在茶几上不停地震动,她实在是被闹的烦了,拿过接起,却冷不丁地被男人愤怒的嗓音吓着了,“安言,你又在闹什么?”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慢慢轻轻地道,“不是你说让我回温城么?我现在已经到家了。怎么了?”

    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安言以为他要挂电话了,结果他好像比刚才更加愤怒了,“我跟你说你是上午的飞机,还有我送你去机场,昨晚没听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