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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不对。”夏初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床上滚起来。

    严穆刚要欣慰夏初终于长了点心。

    “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你生日那天我给你找了两个妹子,我钱都微信转账了你不会真那么没用把处男身留到现在吧?”

    他不提这句还好,提了之后严穆的俊脸几乎透露着一种想要把他挫骨扬灰的愤恨:“……夏初你行,你给我等着。”

    顿了顿,又补充道,“等我能打过你的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严穆:等我打得过你的那天!

    作者:打得过神马,不存在的。

    严穆:……

    作者这两天超忙,而且因为突然日更有点没缓过来,最主要的是没有大纲,现在在捋,如果明天捋不完大概还得停一天,后天之后就真的开始日更了,不要抛弃我t^t

    顺便推这篇文之后的接档同人《[综]超能力与中二病》(看过银魂和齐神的可戳~):

    高杉x银魂世界的齐木楠子,楠子和楠雄的关系大概相当于银魂里高杉和历史上高杉的关系,齐神原作中角色以各种身份乱入,被神眷顾的完美美少年(?)照桥依旧天下无敌。

    没看过的也不要紧,可以戳下专栏:  ,以后会掉落各种类型小甜文哦~

    ☆、第十五章

    严穆说,夏初你给我等着,等到我打得过你的那天。

    夏初用扑过去的实际行动表明,这天不用等,等多久都没戏,当古人云出来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吗?上天在造他的时候特意关上了智力之窗,又关上了情感之门,顺便还用门边把他脑袋夹了一下,那么为了公平起鉴就一定会给他一副强健的体魄,但凡和他炫耀智商的人,都会被他反过来炫耀以武力值。

    把严穆按倒在床上的过程总共只用了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可能是顾虑到严穆右手臂上有旧伤,夏初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禁锢他的手,还挑衅似的昂起下巴尖,朝他的方向点了点。

    其实严穆也不是不能打,谁年少没个血气方刚的时候,想当年在夏初找他麻烦之前也有一些外校或者不在乎退学的混子用他们的马子看上他这种狗血的理由想方设法地毁他的容,严穆不在逆境中消亡就在逆境中爆发也算练出了实战的身手。直到他后来碰上夏初,第一眼看过去都他还以为是来表白的小姑娘,结果“小姑娘”从书包里掏出的不是情书而是挑战书,找事的理由也和那些混子很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喜欢的女孩儿喜欢你,那咱们来打一场,我赢了的话你就给我离二班班花远一点。

    那是严穆第一次打输,而且输得一点悬念都没有,再之后夏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不去追他的班花反倒见天和他混在一起,吸引过不少夏初这种长相小姑娘的严穆差点以为夏初的性取向也要逐渐向他的长相靠拢,为了避免自己哪个月黑风高夜被夏初拖到角落里用强,他还特地为夏初去学了挺长一段时间的散打,就是直到现在他仍然打不过夏初。

    “和你说咱俩什么时候再打起来都和高中的时候一个样,你怎么就不信,非得逼我打我兄弟,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你懂不懂!”夏初拿出自己招牌的演技,把痛心疾首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严穆:“……”你那颗心都大得快把肝脾胃大胯全装进去了也会痛吗?还有刚才是谁先动得手能不能有点逼数。

    ……

    总之在和严穆真刀真枪地磕上这么一次之后,夏初一直以来唯一不舒坦的地方也没了,看着他下午又欢天喜地拍戏的身影,严穆越发觉得要是真活成一个夏初一样智障也是件挺幸运的事情。

    而在这次替身事件之后,虽然夏初和顾亦晗的关系没有如网上吃瓜群众预料的那样打得火热,顾亦晗对夏初的态度确实友好了不少,夏初一直有东北爷们大冬天不穿棉衣秋裤耍漂的恶习,如果瞧着天气实在太冷,顾亦晗还会让左露多准备一件,反正无论多丑的衣服,只要是她送的,夏初一定会笑得跟花似的接过来穿在身上。

    眨眼间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开始逐渐回暖,而剧组里的一些演员也开始陆陆续续地杀青。

    这一个月来,顾亦晗感觉自己的心态又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不是像竹子生长那样一节一节地窜,就是潜移默化的,慢慢地好像一开始出于各种原因忍耐的夏初都顺眼了不少,她想了想,把这一切归结于她的演技在进步,那个一直以来遥不可及的夏初,好像也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神。

    第一次捕捉到夏初走神,是她和夏初在拍庆功宴的那一幕。

    武公主在又一次力破敌军之后被文公主封为禄安候。在那个架空的年代,封侯拜将的都是男人,尤其是封侯,和普通的武官不同,侯爷的爵位是世袭的,相当于不仅赐你,还赐了你子孙后代的荣华富贵,这下可算戳了那些一向看不惯文公主重用女官的百官痛脚,认为文公主这是要废除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传统,有人甚至不顾宴会氛围,直接跪在殿前进谏,言此举万万不可。

    摄政长公主漫不经心地听那位文官说完了长长的一段谏言,此时此刻,她正半卧在身边的面首膝上,如丝媚眼中带着几分醉后的朦胧,纤纤玉指漫不经心地捻过一颗剥好的荔枝,晶莹的荔枝果肉在她艳丽娇嫩的唇边停留片刻,随后伴随着她嘴角轻微勾起的弧度,又轻描淡写地喂进了面首的口。

    “睦月,你说我封陆凌为候荒唐吗?”她的声音也是带着几分慵懒的媚,夏初本身的原声就不似寻常男人那般低沉,反而沙沙的,听久了自然而然有种无从取代的性感。

    被她喂了一颗荔枝的睦月痴迷地凝望着她的脸:“公主做事,何时荒唐过,陆将军我朝第一武将之名当之无愧,自该封侯赐宅,富贵荣华。”

    长公主满意地笑了一下。

    盛满美酒的月光杯被她青白如玉的手指擎起,举至那位文官眼前,用一种缓慢至折磨的速度倾倒在地。剧组的摄像机给到了地面的酒和公主的手两处特写,长公主的红裙一扬,留下一片任人遐想的旖旎,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充满了与旖旎截然相反的讽刺:“睦月出身贱籍,从小没读过什么书,然而陆凌乃我大燕第一武将的道理他懂。尔等徒有满腹经纶,却说出这等荒唐话来。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她守我大燕疆土便该封侯拜将,本宫给她的都是她应得的。若是今日在殿上,在本宫面前谁能败了陆凌,那这禄安候的位置,本宫也可以给他坐。”

    她作为长公主金口玉言,当即就有气盛的武将上来挑战,无一不被陆凌击败,两三人过后群臣皆惊,陆凌则跪在殿前,听候长公主的下一步指示。

    接下来长公主该责问群臣迂腐,风风光光地赐陆凌爵位土地,可顾亦晗等来的确实一段长达三秒钟的空白,三秒钟之后他刚想继续说台词,顾亦晗已经和导演说了“卡”,要求休息两分钟后重新拍这段。

    夏初张张口,本来要说的台词卡在喉咙里,听导演说休息后长公主的气场也消失殆尽,像往常一样贱兮兮地凑到顾亦晗身边卖萌:“亦晗你刚才那段武戏演得真好,我都看走神了。”

    顾亦晗“嗯”了一声:“那你好好看着吧,因为你自己不专业的一面导致了ng,还能这么自豪地说出来,那个赌你输定了。”

    夏初卖萌的小脸一下子垮下来,心大如他也开始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顾亦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直追逐着他让他怜惜同情的少女,他们之间的差距正在一点点缩小,如果他再安于现状止步不前,他是真的会被她超越,然后如她所说,她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会恐慌,会感受到压力,好胜一点的人会把压力化为动力,不会给心爱的女人瞧不起自己的机会。可夏初至少从智商和情商两方面考虑就不属于正常人,他只觉得顾亦晗刚才挑衅他那下,实在是太生动,太好看了,好看到他忍不住想再多走神几次,让她挑衅给自己看。

    “夏初,我特么都怀疑你不是心大,你是没长心。”他这副不思进取的嘴脸让严穆都无语了。

    夏初把自己的颓废包装得格外有深度:“你觉得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让心爱的女人开心更重要的事吗?”

    严穆按住自己的手,提醒自己一定要忍耐,毕竟他还打不过这个脑残的贱货。

    夏初眯着眼睛笑起来,笑够之后又蹦蹦跳跳地回去拍戏,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走神,而且表现得比刚才更好。

    “亦晗,你可能是电影拍多了,电视剧的镜头没那么宽,你那段武戏之后本来站位有点偏,当时看你们状态挺好我都打算就这样让后期调整一下算了,没想到你主动叫停,能在那么入戏的情况下意识到站位,你这孩子进步是真大。”等当天的戏拍完,导演叫住顾亦晗,和蔼地夸赞了一番。

    可顾亦晗,她听着导演的夸奖已经完全懵了。她之所以叫停是因为夏初的走神啊,夏初说他走神是因为她那段武戏太过精彩,让他忍不住痴汉病又犯了。难道夏初走神的真正原因是她的站位,在那么入戏的情况下,他不但注意到了她的站位居然还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让她主动和导演说“卡”?

    “夏初,你刚才停顿的那一下是不是根本和走神无关,发现我站位有问题你可以直说,这样哄着我玩有意思吗?”顾亦晗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以为她和夏初现在即使不是男女朋友,至少应该也是一种类似竞争对手的朋友关系,夏初现在的所作所为给她感觉就像是在逗她玩一样。

    夏初正在化妆间里龇牙咧嘴地从头发上扯隐形发夹,听她愤怒的声音手下一抖,扯下好几根头发的疼痛和突然被吼的委屈叠加在一起,眼圈一下就红了。

    是,夏初是个男人。但如今他眼底湿润秀眉微蹙,塑造出醉酒效果的脸颊妩媚可人,仿佛就要掉下金疙瘩一般娇滴滴地惹人怜。

    顾亦晗的脑袋“嗡”地一声,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我……是我不好,你别哭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夏初:哭,哭给你看!

    顾亦晗:……讲道理男主在惹女主生气后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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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影后哭起来的样子能有多惹人疼?

    看着那张艳比桃夭的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小巧的贝齿在唇瓣上留下隐忍的痕迹,即使他泪水未落,光那沾着水汽的睫毛就让顾亦晗瞬间遗忘了她面前的人其实是个二十七岁的男人,急忙手足无措地上前说软话。

    可她并没有慌乱多久,严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照着夏初后腰踹了一脚,顾亦晗看夏初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扶:“干什么啊,他都要哭了。”

    这句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话中的埋怨,让她自己和严穆都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严穆斜睨着委屈达达低着头的夏初,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鄙夷:“怎么个哭法?你信不信我现在死这儿他都不带真心实意掉一滴眼泪的。”

    被戳穿小把戏的夏初揉了揉眼睛抬起头,那眼里果然不见一丁点难过,反而是嘴角的一丝笑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人家开心着呢。

    顾亦晗见状突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恼怒感,与其说是气夏初,不如说是气那个差点被夏初迷惑的自己。

    回到宾馆后,顾亦晗把和夏初拍戏的这两个半月认真地捋了一下,捋到最后又想起夏初泫然若泣的脸,她“嚯”地从床上坐起来,想摸手机把这个卖萌可耻的大骗子拉黑,拇指都按在了拉黑的选项上,最后还是长按了半分钟,又点击取消。

    她发现即使夏初刻意利用她的同情心卖萌,她好像仍然很难去真正讨厌他。

    一直以来,夏初的存在就好像是一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是,他会惹人生气,但又很难让人把对他的气维持到第二天,因为如果发现你第二天还在气,他会主动过来扯扯你的袖子,和你说昨天是我做的不对了你不要不开心,要是你不开心我对你笑笑好不好,你不要我对你笑,那你对我笑笑好不好。

    和大多数男人死要面子不同,夏初的面子从来不留着包饺子,他很懂得示弱,虽然他只是长了一张示弱的脸,实际上无论是性格和体格,哪个都不弱。

    顾亦晗过去也不是没有过追求者,她的出身和美貌让一些人趋之若鹜,他们之中有看上了她背后资源的明星演员,也有垂涎她美色的富家大少,但毋庸置疑,夏初是最难拒绝的那个,因为他对她的好好像就是纯粹地出于喜欢,这种没有弱点的感情,让她不知道该从何处拒绝起。

    不知道从何处拒绝起,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顾亦晗的心就慌了一下,因为这听起来就像是她不打算拒绝了一样。

    她承认自己对夏初的感情是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她能接受的,她父亲能接受的,最多是她和夏初成为朋友,没有人会甘愿把女儿嫁给一个穿裙子留长发打扮起来比女孩子还好看的女装大佬,而她也一点都不想要这么一个每天要哄,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撒娇卖萌系列男朋友。

    坚定了这个信念之后,顾亦晗决定不能再继续对夏初的亲近纵容下去了。她开始有意无意地与夏初保持距离,为了避免对这份距离感把握得不好,她简单粗暴地采取了对夏初和严穆一视同仁的态度,反正理论上她和夏初也不该比她和严穆的关系更近,就算夏初长得像女孩子也不能彻底模糊他们之间到底不同的性别。

    她能这样严穆和左露还是挺开心的,左露是开心自己总算不用再每天担忧被顾导叫过去耳提面命,严穆是开心她这样大概能断了夏初的念想,他对这份恋情的态度一直很明确,炒cp可以,但凭夏初的情商和智商明显驾驭不了顾亦晗,顾亦晗家里也不可能看得上女星出身的他,在里面陷久了对他对顾亦晗都没什么好处。

    只是夏初并没有如所有人所愿的那样知难而退,或者可以说,他好像并没有意识到顾亦晗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什么转变。

    当他和顾亦晗靠得太近的时候顾亦晗会推开他,那就推呗,反正推开了他还会再凑上去。当顾亦晗拒绝他把盒饭里的大鸡腿献殷勤一样献给她,那就拒绝呗,女孩子要减肥很正常嘛,大不了他上网买几箱吃了不会胖的零食,然后再把严穆扯到她面前,和她说如果你不要,我今天晚上就把严穆扣在我房间里吃,吃不完他别想走出来……

    幸好这部剧即将拍完,不然顾亦晗觉得她不疯,严穆大概也要被夏初逼疯了。

    夏初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是那幕“公主之死”,这也是文公主的退场戏。之后小皇帝重掌大权,而正如文公主临死前同武公主说的那样,他会像忌惮文公主那样去忌惮武公主,甚至因为武公主手上的兵权,他会比忌惮文公主更加忌惮武公主,即使他就是靠着武公主的兵权对文公主进行的逼宫,但这份实权太过来之不易,小皇帝已经不敢再去冒这个险。

    开拍之前,顾亦晗很平静地由化妆师给她上妆,就在隔壁的化妆间,她可以想象得到盛装打扮的夏初,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绝色。

    文公主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已渐渐失了满朝文武的心,她知道自己从未亏待过的幼弟想要为了权力夺自己的命,她也知道大势已去,就连她一手提拔,费心费力认回的妹妹都不再站在她这边,所以她知道会有这次逼宫,也知道带兵杀入她寝宫的人很有可能是武公主。

    然而她没有哀怨,没有求饶,没有企图用放手权力来求武公主求小皇帝留自己一条命,她只是穿好最华贵的衣衫,化着最精美的妆容,摆尽美酒佳肴,武公主一剑劈开她的宫门,看到的是装点着奇珍异宝的宴席,以及宴席之中,倾尽天下的她。

    睦月和青鸾侍奉在她左右,她遥遥冲武公主举杯,似是在邀她入宴。

    武公主和众兵士一时顿住动作,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他们纵然手中握着兵刃,却突然畏缩上前了。那双美目里的神采太过透彻清冷,那般高高在上的姿态,哪怕当今天子,好似也不曾有她这样的气度。

    武公主将剑收回鞘中,喝退了周围的将士,独自走到文公主面前,叫了一声:“姐姐。”

    文公主持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抬眸,对她清浅一笑。

    这一笑,一如还只是列长的陆凌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刻,惊才绝艳,宛如七月流火。

    “小凌,你可知我在见你之前有何打算?”文公主将杯中酒饮尽,拂袖的姿态恍若行云流水。

    武公主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姐姐摆好盛宴,自然是为了引我入席,酒是瑶池佳酿,只是姐姐的喝法,太过铺张浪费。”

    原来在武公主未来之时,文公主已令心腹将烈酒洒遍寝宫角落,只要轻轻碰倒烛台,整个公主殿就会化为一片火海。

    她既然已经再无反扑之势,那么与其让其他人动手,不如她亲手断送这一切,无论是她的江山,她的宫殿,她的面首,乃至她自己。

    她还想带武公主一起死,因为她知道她死了小皇帝也不一定会放过武公主,她一手提拔亲自认回的妹妹,她不想让别人来杀,这个时代注定不会给女人机会,哪怕当今的盛世就是靠她和陆凌共同建立起来的,最后她们也会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留下的只有叛乱□□的骂名。

    可是在见到武公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

    陆凌不是她,要夺走她的权势她宁可死,可对于陆凌来说,有很多东西,比权比财都更加重要。

    那些东西是她的朋友,她的兄弟,她的爱人,以及她来之不易,辗转二十几年才认回的姐姐。

    文公主死后,陆凌知道小皇帝不会纵容她继续掌握兵权,为了安小皇帝的心,她可以辞官嫁人,嫁予薛勇为妻,为他持家生子。她今天来也不是为了取文公主的首级,而是她希望劝文公主能主动放权,小皇帝不是一点情面不讲的冷面君主,只要她不再态度强硬,小皇帝也未必真要与她鱼死网破。

    “姐姐,别拼了,外面都是我的人,你我这么近的距离,我不会任你胡来,你什么都做不了。”

    文公主将酒杯放于桌上,淡漠地望着她。

    “小凌,在你看来,这个国家,我治理得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