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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天知道,她有多讨厌这个。

    麦考夫刚想说些什么,弗朗西斯就说道:“我还是自己问问他吧。”

    弗朗西斯错过了麦考夫复杂的表情。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他对着年轻的公主说道:“我想你愿意先去看看你的礼裙。”

    “是的,选不好,这就是一场灾难了。”弗朗西斯揉揉眉心说,“每次威廉出行我都觉得这是一场灾难。真希望凯特能拯救自己的品味。”

    明明是一个帅气的王子,每次出行除了军装之外都能穿的跟村干部似的,真是让人心累。

    “我想不会让你失望的。裙子已经运到看221c了。”麦考夫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

    车开进贝克街,221c虽然有一周没有人居住,但是依旧干净如新,有人定期来打扫,帮助她填补冰箱里的食物。

    弗朗西斯上楼,麦考夫和安西娅等在楼下,安西娅突然想到公主殿下搭配的珠宝还没有取过来,她便先去去珠宝。

    楼下便就只有麦考夫一个人。

    他看着和肯辛顿宫布局一样的221c,不禁想这是不是一个让弗朗西斯更加沉浸在过去的错误举动。

    麦考夫陷入思考,情感是比智力更难攻克的难题。

    “安西娅,安西娅。我需要你的帮助。”上面传来弗朗西斯的叫声,打断了麦考夫的思绪。

    弗朗西斯上了楼看见了那条被挂起来的天蓝色礼裙,的确符合了她的审美,她喜欢蓝色,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这条裙子是传统晚礼服的风格,收腰下面是微微蓬开的裙摆,裙摆处绣着一只只象征幸福的知更鸟。

    那是她最喜欢的鸟。

    她取下这条裙子,入手就是那种丝滑的感觉,是绸缎,她对着镜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几缕金色的头发垂了下来。

    真是太得心意了。

    弗朗西斯开始试穿这条裙子,完全是她的尺寸,不出意外地合身,只是后面的拉链她的手不够长够不到,她想起了安西娅还在楼下,她需要安西娅的帮忙。

    但是弗朗西斯没有想到上来的是麦考夫,她一下子就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表情。

    麦考夫对她挑眉:“怎么了?”

    弗朗西斯歪着头耸了一下肩:“我拉不上后面的拉链,安西娅不在?”

    “她去取你宴会当天需要佩戴的珠宝了。”麦考夫上前了一小步,“我来帮你。”

    弗朗西斯点头,她乖巧转过身去,露出后背。

    拉链一直开到腰窝处,麦考夫可以看到她优美的背部的线条,那深深的腰窝,后背的突出的肩胛骨,以及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弗朗西斯能察觉到他在很认真地帮她拉上拉链,他的速度不紧不慢,就像他的这个人一样。

    她心里不禁有块地方柔软了起来。

    不过,他的手指有些冰冷,弗朗西斯唯一的感觉,她为此感觉到她的手臂泛起了鸡皮疙瘩。

    “好了。”

    弗朗西斯转了过来,她冲着麦考夫微笑地摊了摊手:“觉得我怎么样?”

    麦考夫打量着眼前的金发姑娘,她的确美得动人:“wonderful。”

    “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一双很适合它的鞋子。”弗朗西斯说的它当然是指是这条裙子,她提着裙摆走过去打开她的衣柜。

    麦考夫看着她蹲着找鞋子,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只有现在蹲着这么高,他抿着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条裙子,一条墨绿地近乎黑色的裙子,在她的袖子上绣着一直褐黄色的猫头鹰。

    他从未见到弗朗西斯穿过。

    新衣服吗?

    “看,这双鞋怎么样?”弗朗西斯拿起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简约大方,是周仰杰的设计,那是她母亲喜欢的设计师。

    “很漂亮。”

    弗朗西斯坐在她的床上试了试她的这双鞋子,她站起来的时候明显觉得自己变高了,但是脚上的负担却不那么重。

    “我想,生日宴会少不了要去跳舞。你觉得我选谁开场比较好,菲利普还是查尔斯,或者威廉和亨利?”

    “如果女王也跳舞的话,我建议你选亨利王子。”

    弗朗西斯皱眉:“哦,真显然。查尔斯有卡米拉,威廉有凯特,但是亨利也有切尔西。哦,上帝啊,如果我跟别的男人跳舞了,往后这就会是一场灾难了。也许我该跟卡梅伦首相跳舞。”

    “我建议你该邀请一个年轻的男人。你的表弟斯宾塞子爵怎么样?”

    弗朗西斯眼睛一亮:“那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这是一个大家庭,但是我还是觉得我的兄弟们太少了。”

    “是你的年纪太小了。”

    “胡说,路易莎比我小了十来岁。”弗朗西斯坐回了床上反驳,“先生,你跟夏洛克差了几岁。”

    提起夏洛克,麦考夫忍不住地舔了舔他的那颗蛀牙:“七岁。what?”

    “我想做一个年长的兄长一定很艰难。夏洛克又跟华生出去破案了吗?”弗朗西斯开始脱下她的鞋子。

    “是的,昨天他刚刚拒绝了我的案子。看来又有人给他嗨了。”麦考夫对于幼弟让华生跑腿这件事上十分不满。

    “wow,那他一定很忙了。”弗朗西斯转过身去,麦考夫解开她背后的拉链。

    “一会儿去吃午餐,我在楼下等你。”

    弗朗西斯撇嘴:“牙疼就不要硬撑了。要一起吃流食吗?先生?”

    ☆、第 35 章

    “21岁的生日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了,我帮你破案,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弗朗西斯还在努力地说服熊孩子夏洛克。

    “no,麦考夫都不去你的生日宴会。可见这有多无聊。btw(顺便一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挑眉:“wow,真够冷血的,夏洛克。但是,你并不懂艺术。不是吗?夏洛克宝贝,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

    夏洛克皱眉,飞快地斜了弗朗西斯一眼:“我没有赌气,我也从不赌气。”

    “啊,是的,不如这话你去跟麦考夫说吧。”弗朗西斯也看了夏洛克一眼,扭头对着走过来的雷斯垂德探长致以亲切的问候,“日安,雷斯垂德探长。hard day,哈?”

    雷斯垂德每次(总共才两次)见到弗朗西斯都特别的紧张,有种最高领导人到下层探访的感觉。

    “日安,弗朗西斯公主殿下。”

    弗朗西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别这么拘谨,探长。叫我弗朗西斯就好了,今天我只是夏洛克的搭档。”

    雷斯垂德不自在地回了一个微笑给弗朗西斯,扭头对着夏洛克语重心长地说:“就算华生把你抛弃了,夏洛克,你也不该托着公主殿下过来。看上上帝的份上,夏洛克她可是皇室成员。”

    “你的大脑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夏洛克对着雷斯垂德一脸嘲讽,“哦,我实在不敢对苏格兰场金鱼脑子抱有期待。”

    弗朗西斯翻了一个白眼,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医用乳胶手套,利索地带上。

    夏洛克十分意外地看了弗朗西斯一眼,对方装备齐全让人意外,然后他冲着弗朗西斯伸了伸手。

    雷斯垂德:exo me

    弗朗西斯默默地把手伸进口袋里又掏了一个大号的乳胶手套递给夏洛克。

    雷斯垂德:我想静静。

    “我都没想到,你还要用手套?”——弗朗西斯。

    “有胜于无。我都不知道,你随身携带这玩意。”——夏洛克。

    “这不叫玩意,这是医用乳胶手套。嗯,我有点轻微的洁癖。”——弗朗西斯。

    “啊哈,看来那个死胖子把洁癖都交给你啦。你知道他沾了灰的鞋子不会穿第二次。这就是为什么贝克街永远是最干净的。”——夏洛克。

    一直跟夏洛克嘴炮的弗朗西斯停了下来,她皱着眉有些犹豫,夏洛克分心看了她一眼:“你干了什么?”

    “昨天吃饭,不小心把冰淇淋滴到他的鞋子上了。”——弗朗西斯

    “哈哈哈哈,死胖子也有今天。”——夏洛克。

    雷斯垂德:别问我静静是谁。

    “听说你和华生吵架了。”弗朗西斯搬弄着尸体做一个简单检查,尸僵的情况和尸斑形成的情况,“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英雄主义,指责我没有同情心,不在意那些人命。”夏洛克拿着简易放大镜查看的尸体上的细枝末节。

    弗朗西斯哼笑一声:“这让我想起了麦考夫常说的一句话,别投入太多。”

    “yes,的确,麦考夫式的教育。”

    “有什么发现吗?”雷斯垂德问道。

    “暂时发现了七处。”

    “七处?”雷斯垂德不负众望地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弗朗西斯站起来取下了她的手套:“他已经死了超过24小时了,不过不像是溺水,是窒息。面部上,尤其是唇边和额头有手指印,应该是被人用手抓住了头,活生生捂死的。噢,这看上去是很专业的手法,应该是职业杀手干的。”

    “他在河里泡了太久了,河水破坏了打量的证据。”在一片按手机按键的夏洛克把手机放进地大衣口袋,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但我敢肯定,那副失落的维米尔油画是赝品。”

    “什么?”雷斯垂德探长一脸懵逼地看着夏洛克。

    如果弗朗西斯说的还是人话,夏洛克说的火星语,他半个字都听不懂。

    夏洛克才不理会智商跟不上他并且话还特别多的美人探长,直接对弗朗西斯说道:“我们要确认尸体的身份。找出他的朋友和……”

    雷斯垂德探长连忙表示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他阻止夏洛克的动身离开:“别一口气说完,什么油画,你在说什么?”

    夏洛克皱着眉一脸你智障吗地看着雷斯垂德:“宣传铺天盖地,你都没有看到海报吗?荷兰绘画大师,其作早于数百年前就被毁了,现在却被找到了,价值三千万英镑。”

    “wow,再也不说你对艺术毫无所知了,夏洛克,这是质的飞跃。”弗朗西斯都忍不住鼓掌了,他居然知道维米尔是一位荷兰画家,真是可喜可贺。

    “我上网谷歌的。”夏洛克飞扬了他的眉毛表情却是很低调。

    被夸奖了就会觉得高兴然后就开始傲娇的大侦探,真是让人觉得特别萌。

    “好吧,那又与这具尸体有什么干系呢?”三人行必有一人智商奇低——苏格兰探长雷斯垂德。

    “everything。”夏洛克瞪着他那双眼睛靠近探长,“你有听说过格木吗?”

    “什么格木?”雷斯垂德还是一脸疑惑,不过他都想抓着夏洛克的肩膀疯狂地摇晃他,让他说人话。

    “这个单词源自于一则恐怖故事,你解释一下吧,夏洛克,瞧瞧探长的可怜样。头发都白了。”弗朗西斯看不下去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得上福尔摩斯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