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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他敛了下眸,淡幽的眸光扫过她,“那就那首你拿手的《独角戏》。”

    有点意外,他会点这首歌,是揭她伤口么?

    犹记多年前,她唱这首歌时,他的脚步不曾为她逗留,不曾回头顾她一眼。

    那时候,她就看懂了他的宣告——蓝歌,你这辈子就注定被你跟另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

    “真抱歉,席总,这首歌我早生疏了,您换首吧。”

    席云峥的眸光射向她,好像在说,究竟是你生疏了,还是不想为他唱?

    募得,他扬起唇,“要换歌的话,可以,把这杯酒喝了。”

    蓝歌很干脆地回了一声,“好。”

    走到他身边去,把他的酒接了过去,一口气灌下,反正她的酒量一直不错,喝一杯酒而已,对她是毛毛雨。

    “你自个儿点一首来唱。”

    席云峥看着她喝光了那杯酒,满意地笑了下,他是不怎么喜欢听流行乐的,于是让她自己选。

    “嗯,好的。”

    蓝歌的眸眯了下,眸光露出点点狡黠的光彩。

    很高兴拿到主导权,蓝歌点了一首张学友的《你好毒》。

    唱得很尽兴,尤其是唱到——我要啃咬你的骨,小心我一定报复那两句歌词时,她甚是得意,而男人的脸略微沉了一下,摩挲着薄薄的红酒杯,笑意越发深邃。

    唱完歌,蓝歌怀揣着小小的亢奋,问他,“席总,我唱完了,您还要听其他的吗?”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只要被她逮到了机会,就用尽心思,想尽办法,来斥诉他的罪状么?

    要啃咬他的骨?要报复他,是么?

    他随意地拍了两下手掌,薄淡的眸光射向她,让人似懂非懂。

    “蓝小姐唱得不错。不知道,蓝小姐除了唱歌之外,还会做些什么?”

    突然,朝她一勾手,“不如,坐下来来陪我喝两杯?”

    ☆、第260章 蓝歌,你也就值这两百万了

    “抱歉,我只陪唱,不喝酒。”

    “刚刚你不也喝了么?”

    席云峥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摇晃了下杯子里魅惑的红酒杯,眸光盯住她。

    她穿着着兰桂坊的工作服,这场所里的服装一个字——露、紧、窄,一字领,拼命地挤出了女人的事业线,再移到下面,妖艳的红色也将她的玉腿凸显的更白净,有种让人亟不可待的分开的冲动。

    也难怪虞骁那花花公子会看上她?

    的确,蓝歌有做情人的资本。

    想到虞骁这个名字,席云峥的心里就有点失去平衡。

    “陪我喝酒,不会让你白喝。”

    他的意思是要出小费给她吧?

    真是会变着法的侮辱她呢。

    她怎么能让他失望呢,桃粉色的唇瓣高高地扬起。

    “好啊,那就看席总出不出得起这个价了?”

    席云峥喝酒的姿势顿了下。

    这个女人还真是要得出口呢,再次降落到她身上的眸光已经变得凌厉。

    “一杯酒一百万如何呢?”

    “席总果然豪爽。”

    喝一杯酒就百万,能抵她好几年的工资,她何乐不为呢。

    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步伐没有想象中的快,有些慢,越慢就越觉得两腿发软,但仍是直挺直脊梁骨,走到他那里,施施然落座。

    他拿了一只空杯子,给她满满倒了一杯。

    见她离自己远远的,像是怕他一样,便掀了下嘴皮子,“蓝小姐,你离得我那么远,是怕了么?”

    怕?

    如今田地,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依着他的要求,朝她那边挪了下,拿起他手上的酒杯,咕噜猛灌下去。

    男人看着她喝得这么拼命这么急,眸子又眯了一眯,这个女人如今就这么爱钱么?

    “席总,可满意?”

    翻转过酒杯,杯口朝下,一滴也不剩。

    “把这一瓶都喝下去,怎么样?”

    男人眸角一挑,折射出一种危险,一手握起酒瓶,另一手将她一拉过去。

    蓝歌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心眼突突跳了两下,身子向前倾,她两团白肉尽数落进男人眼底。

    男人一抬手,便将酒瓶朝着她领间倾瓶倒下。

    蓝歌猛得一惊,想推开却推开不得。

    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肩头,她挣扎也挣扎不过啊,只能任凭冰冷的液体灌入领口,凉得刺骨噬肤。

    只不过,再凉的酒水也不如这个男人的声音来得凉。

    他说,“其实,这里喝也一样。”

    她眼睁睁地看着红酒从自己胸前缓缓流下,沿着她大腿往下淌,鲜红鲜红,红的刺眼。

    她还没报复,他倒先报复了。

    是为了夏雪吧,就知道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前两天她浇了那个女人一瓶酒,他自然也要替她讨要回来的。

    忽的,她笑了,微微眯起的眸,黑而亮,耀眼如星辰。

    “一瓶够吗?再开一瓶吧。”

    他的倒着酒的手滞了下,倒不是她的话,而是她的眸,她的眸光凉凉的,就如从窗户照进来碎了一地的月光。

    “看来,你还真是贪得无厌呢。”

    席云峥捏着酒瓶的手又用力捏了一下,将酒瓶里的酒倒的也是一滴不剩。

    将酒瓶重重搁在玻璃桌上,玻璃与玻璃的碰撞,发出难听的声响,就如一棒槌,往蓝歌心上重重敲了一下。

    她又想着何必在意,想开就是无所谓的。

    反正都是湿了,一瓶也是湿,两瓶也是湿,对她来说,两瓶的好处还比一瓶大呢。

    扫了一下墙上的钟,离十点还差几分钟,笑起来,清眉弯弯。

    “席总要倒酒就赶紧吧,还有几分钟我就要下班了,到时候您想发泄也没地发了,还有,一瓶酒大概有4杯半这样子,您刚才喝了两杯,也就剩下两杯半,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我就算您两杯吧,正好两百万。”

    蓝歌笑靥如花,高高地昂着脸望着他的眸。

    他的那双眸如两万英尺以下的深海,任她怎么望也望不见底。

    他不动声色地敛了下眸,掐在她肩膀处的手指猛得一捏,旋即又放开,她的心一跌,身形也晃了一晃,往沙发后撞了一下。

    吃力地抬眼,却见他掏出西服口袋里的金笔,开了一张支票。

    她蓝歌以为席云峥真的会再来倒一瓶,他却草草做了了结。

    他缓缓起身,优雅而倨傲,修长的两指捏着支票,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微微倾身,对上她的眸光狠厉如毒,长扬的眉峰尽是鄙夷。

    “蓝歌,你也就值这两百万了。”

    说罢,席云峥便将那支票毫不犹豫地塞进她沟壑里,两条长腿悠悠跨过她的脚,没有再看她一眼,就往门口方向走去。

    开门,关门,响亮而用力,在昭告着些什么。

    门被他震得“碰碰”响,她的整个人乃至一颗心也是,摇曳撼动。

    蓝歌整个身子都觉瘫软了,深深地往沙发里载去,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狼狈,这幅模样还真倒有点像是卖的。

    青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从胸口抽出那张支票。

    带着她体温的支票,却有着烫人的温度,让她的手心要烧起来。

    轻轻展开,看着上面的落款,笔下有神,苍劲有力,一如这个男人一般。

    她又莫名地笑了笑,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价百亿的蓝歌需要为了区区二百万陪笑陪酒还要陪上自尊?

    尽避如此,她还是攥紧了手里这张支票。

    她得认清现实,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

    她只是一个穷得要靠卖唱卖笑甚至卖自尊来维持生计的女人而已。

    也无所谓收拾不收拾,拉了拉过低的裙摆,走出这个令她快要窒息的地方。

    回到更衣室,拉上帘子正想将身上这件脏湿的衣服换下来。

    就在这时,听得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进来,传来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的音色很尖,“boss,我刚看到席云峥从兰桂坊出去,看上去喝了些酒。”

    听到“席云峥”两个字,让她拉身侧拉链的手微微一抖,蹙了蹙眉,想不到这里还有人在监视着席云峥,好奇地继续听下去。

    “恩,明白。我们一定不会失手,一定一击即中,而且干净漂亮,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听到女人阴险冰冷的笑声,蓝歌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那女人挂了电话,走进隔壁的更衣室换好衣服出去。

    等到门外没了一丝动静,蓝歌飞快拿了包,就飞奔出去。

    在兰桂坊门口张望着,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根本认不出哪个才是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