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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二人出去后,过了几分钟,大家依旧吃的热闹,只有萧音音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在担心着池慕寒。

    没有人察觉出池霆的异样,瞥了一眼地上的两片新鲜的柠檬片,金黄闪亮,那般刺眼。

    原来这孩子一直没有忘记……

    旁边顾清雅打量了好几眼,“怎么啦?”

    池霆摇了摇有些沉重的脑袋,愈发觉得自己老迈不中用了,淡淡吩咐服务员将地上清理干净。

    眉妩进入盥洗室时,一眼就看见了池慕寒。

    这样一个琼枝玉树的男人,此时看上去却有些滑稽,头发已被抓的乱七八糟,手肘撑在大理石板上,手掌掩住整张脸,水龙头开着,任冰冷的水从他指尖流过冲刷在他的脸上。

    虽然样子可笑,但眉妩却微微的心疼。

    没有理会穿梭于男厕的男人们,径直走向池慕寒,反正每一个卫生间都是独立的门,她一个女孩不嫌害臊,这些大男人们便自然乐在其中。

    “池公子,你有没有好些?”

    似是根本没听到,池慕寒丝毫反应都没有,壮硕的身子像堵墙一般,岿然不动。

    眉妩皱了皱眉,这里是男厕,总归不大体面,她抓住池慕寒的双肩,用力摇了摇。

    “池公子,你醒醒。”

    仍是不见反应,看来真是醉的不轻,她替他关掉水龙头,心想自己一个女人家拖不动他,还是去叫服务生他们过来抬他算了。

    欲转身,眉妩的一只手刚撤离池慕寒的肩头,有一双大手猛地钳住她的腰,一个用力,便跌落在一个滚烫的胸膛上。

    浓烈的酒气带着男人的气息喷打在眉妩的脸上,她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看着他那双迷离如深漩的眸,许是沾染了酒宴意的灼热,越发深不见底,只一眼,便能让无数女人为之扑火焚身。

    当然,这也包括了眉妩。

    ☆、第76章 慕寒,我不舒服

    男人越来越靠近,视线触及之处,让她浑身一颤,那双黑眸里释放出危险的信号,她不可能忘记,昨晚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将她压在身下,要了一遍又一遍。

    此刻,眉妩的心尖儿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池公子,你醒……”

    所有的气息都被男人的口腔吞没,眉妩只发出“呜呜”声。

    毕竟这里人来人往,大庭广众之下,她虽是人妻,但也会害羞。

    她试图挣扎着推开他,但是他却抓住在他胸前乱动的小手,落在她腰间的大手,慢慢往下移,来到她的臀部,有力扣紧拖住。

    吻越来越激烈,缠绵,所有的空气与意识仿佛一点点从眉妩的身体里抽离,明明池慕寒只是一个温儒有礼的男人而已,但在这方面,他总有惊人的爆发力与掌控力。

    他强有力的舌在她口腔里狠狠掠夺,仿佛爱惨了她一般。

    有男人上完厕所,到盥洗池这里洗手,都噙着玩味又不耻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有的忍不住偷笑,有的忍不住轻斥。

    眉妩用眼睛瞪着他,像是在诉苦,叫他停嘴,别这样了。

    而他一副借酒装疯的样子,只想要索取更多,后来大手一抬,干脆将她抱到盥洗台上,用力地纠缠,而他的一只手被她坐在屁股底下,他竟不知疼,看来真是彻底醉了……

    吻,由撕咬的力度转为细密的磨合,口齿间细密温存的纠缠吸吮,熨帖到极致,宛如这半冷半暖的秋天一般。

    “看起来都衣冠楚楚的,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在公共场所,当着小孩子的面做这样的事。”一个带着孩子上完厕所的父亲,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

    池慕寒勾了下迷人的薄唇,看向那位父亲,性感声音发出昭告,动听得让人心碎,“这是我太太。合法!”

    眉妩心口又重重一跳,像是漏了半拍,不禁红着脸从他胸前抬起,看向门口时,却发现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池慕寒的吻太魅惑了,眉妩竟然一点也没觉察到那对姐妹。

    那对姐妹看着他们的神情或多或少有些让人说不出的怪异,眉妩心口一缩,豁然明了,她的眸一点点眯起,那个吻……乃至今夜池慕寒给予她的一切温柔,都是给萧音音看的吗?

    为了刺激萧音音,以这种方式来告诉她,他们之间不可能?

    果然,萧音音恨恨咬了咬牙,跺了跺脚,仇视地看了眉妩一眼,红着眼圈一头奔进了女厕所。

    萧怜儿那冰清玉洁味十足的精致小脸上也有些异样的红,毕竟刚才那幕分外撩人,也是微微尴尬地看着池慕寒,“音音那丫头就是这么莽撞,你别怪她。”

    池慕寒单手将眉妩从盥洗台上抱了下来,又看向镜子,用手指漫不经心地轻轻理了下发,没有顾萧怜儿一眼,却是低沉着嗓音反问了一句,“我为何要怪她?”

    池慕寒拥着眉妩往前走,与萧怜儿就此擦身而过。

    再进入包间,斜对面的池馨便一直看着眉妩那张微微肿胀的红唇上,坏坏地笑。

    似乎,大家都注意到了这点,纷纷往眉妩的嘴唇上瞄了瞄。

    顾清雅脸上虽是笑,但心里却不耻,真是有害风化。

    随后,萧家姐妹进来,萧音音仍是眼圈红红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坐到眉妩身边时还用力瞪了她一眼,恨不得将眉妩生吞活剥了,眉妩则是淡淡的笑,眉角眼梢都是无辜。

    这顿饭没吃到一半,萧音音嚷着不舒服就先离席了,萧羿送她回去。

    池慕寒的招数还真是管用,这不就把萧家兄妹给气走了。

    碍眼的人不在,眉妩胃口大好,吃得香喷喷的。

    餐后,萧如海夫妇和池霆顾清雅留下喝茶,池霆的意思也要池慕寒留下来一起商量,但池慕寒一口拒绝了,他知道他们想和他商量什么,商量着怎么把萧音音塞给他,但他就是不要。

    和一个无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那么他的人生该是多么无趣?

    “爸,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勉强不来。”

    感情和婚姻这种东西,又不是做生意,怎么能强买强卖?

    言罢,池慕寒搂着眉妩的腰出去,留下一团尴尬给池霆和顾清雅去解决。

    气得池霆吹胡子瞪眼,差点大发雷霆。

    眉妩自然不好说什么,她当然不愿意把自己的丈夫推进别的女人怀里,默默地随着池慕寒离开。

    身后,萧怜儿跟上来,朝池慕寒微微笑了下,跟他们一道进电梯。

    “怜儿,待会我先送你回去。这里不好打车。”

    池慕寒按了负一楼的按钮,待电梯门合上时,这么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怜儿”这个名字很好听,从池慕寒的嘴里喊出来也特别的温柔而亲昵,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情愫,让眉妩听着不觉地蹙了下眉。

    “不用了,我用滴滴打车就可以了。”

    萧怜儿颇清冷地婉言回绝了池慕寒的好意,又刻意保持距离地,往角落挪动下鞋跟。

    “我送你回家!外面在下雨!”

    男人的声音重了下,回荡在狭隘的电梯中,入耳便觉压抑。

    眉妩就那么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是池公子这人太绅士,还是他对萧怜儿太过热情。

    见这男人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萧怜儿只好道:“好吧。”

    电梯已降至12层时,突然“哐当”一声巨响,电梯剧烈摇晃一下,顶部灯泡突然全部暗掉。

    眉妩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身子不稳地跌倒,下意识地去拽身旁男人的手臂,可手边却变得空荡荡的,就那么在抓了个空的情况下,她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碰撞。

    肩膀也撞在电梯墙面上,痛得她打了个颤。

    刚才电梯剧烈的晃动,把眉妩的脑袋也晃得头晕眼花,她正要出声,询问池慕寒是否有事?

    这时,黑暗中传来男人略带紧张的声音,“怜儿,你还好吧?”

    作为她的丈夫,不是该第一时间关心自己的妻子的么?

    眉妩心中顿时一凉,在冰冷的角落里,无声地抿了抿唇。

    “嗯,我没什么。倒是你,刚刚有没有撞疼?”

    萧怜儿轻轻回应了一声池慕寒。

    池慕寒从裤袋中掏出了手机,手机屏幕的光把电梯照亮。

    这份黑暗中的光亮,并未舒缓眉妩心中的紧张,她双眸受到光线的指引,在池慕寒和萧怜儿身上定格住。

    他正把另一个女人紧紧捞在了怀里,萧怜儿也很安逸坦然地被男人这么搂着,享受着独属于池慕寒的温柔。

    哦,原来,刚才他是去扶萧怜儿去了。

    池慕寒抬头,撞上眉妩的浅薄温凉的眸光,从她的眸色中除了黯淡看不到其他颜色,他眉心拧了下,紧紧勒在萧怜儿腰上的手缓缓松开,将怀里微微发抖的女人放到一旁。

    “慕寒,如果电梯突然下坠,我们会不会被摔得粉碎?”

    在他手离开她的身体时,萧怜儿忽然握住了池慕寒的手。

    “别怕,会没事的。”

    他的安抚声又软又酥,那是眉妩从未感受过的,哦,也许有过,在床上。

    池慕寒相当冷静,按下了警铃。

    再回头跟萧怜儿说道:“安保部和维修部的人应该很快过来了。”

    他嘴上这么说,但不是很确定,毕竟是晚上,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快赶过来?

    眉妩脑袋里晕乎乎的,久违的恐慌和焦虑袭上全身,让她难以起身,甚至难以呼吸。

    她从包里摸出了手机,手机上一格信号都没有,昨晚在酒店渡过,没有充电器,现在电量已经不多了,按暗手机,就这么等了五分钟左右。

    可还是没有人来,眉妩有些沉不住气,呼吸愈发困难起来,紧紧捏着手机的手满满的凉汗。

    “池公子,我手机没有信号,你有的话,就报警吧。”

    “我的也没信号。”

    池慕寒淡淡回应一声,萧怜儿又拉了拉池慕寒的裤角,有气无力地说道,“慕寒,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池慕寒立马蹲了下去,眉峰也随之隆高,就那么丝毫不避讳地按上了萧怜儿的胸口,“是这里不舒服吗?”

    他的手机屏幕还未暗下,男人对那个女人的关切一览全无地尽入眉妩眼底。

    眉妩的心脏也骤然收缩了下,脸色渐白。

    萧怜儿虚弱地说:“恩,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怜儿有心脏病,又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池慕寒眉头一沉,不放心地再次将她揽入怀里,一只手掌作扇为她在口鼻处轻轻扇风,一手细心地捋着胸口,“这样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