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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这个问题,他想都不肯去想。

    看见苏锐怒了,顾盼也来了点火气,瞪着他反问着,“苏锐,这么快你就想反悔了?若不是你今天拉着我去注册,事情怎么会这样复杂?!”

    男人扬起眉梢,看着她,顾盼眼底也带着几分的倔强,又透着一丝委屈。

    苏锐终是摆下阵来,若硬要说不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不是,顾盼只是为了他,才把婚事答应下来的,虽然名义上是假结婚。

    “好,我就当这一年是你的适应期。老婆,请多多指教。”男人目光转柔,用拇指摩擦着她发烫的脸颊。

    顾盼还没适应他肆意的叫法,便道,“还有,苏锐,你别叫我老婆行吗?我每次一听,心头就一颤。”

    苏锐笑了,视线又慢慢灼热了起来,“那我就多叫点,让你多适应。心颤,证明你有感觉。”

    顾盼马上翻白眼,“我让你不叫,你还说你要多叫。早知我就在契约书上加上这条,要你私下不准叫我老婆。”

    男人哧哧地笑着,他斜斜睨着顾盼,那种带着勾刺般的目光,令人瞬间就能耳热心跳起来。

    “老婆,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契约书,都是你在约束我的内容。你在契约书上只是写两人晚上虽要共处一室,但男方必须严守尊重原则,不能强迫或诱迫女方发生不想做的身体接触,更不能爬上女方到床。那如果,不是我爬上你的床,而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呢?那该如何算?”

    苏锐越说越慢,带着某种暧昧的**,那似笑非笑仿若洞察一切的目光,令顾盼呼吸微滞。

    顾盼慌乱地低下头,耳尖热热的,那尴尬的表情透出一股诱惑。

    只能生硬地回道,“万一我爬上来了,你自己拿主意咯。”

    苏锐望着她小女人一样的模样,嘴角的笑肆意扩大着,直到渲染了整个五官,令整张脸如此的俊朗又带着几分勾魂的邪魅。

    “那就是说,只要我诱惑到你自己爬上我的床,那就不算犯规了。”

    男人的声音在周围旖旎的气氛承托下,就如令人迷醉的大提琴声般撩动人的心弦。

    听得顾盼心头一震,心跳又扑通扑通地加快起来。

    不行!绝不能被苏锐撩拨起来。他们现在就如战场上的“敌人”,谁先失去方寸,谁就要弃甲投降。

    顾盼如受了惊吓的小猫,马上弹开几分。

    “你别乱来!你才刚签了契约书,可别破坏规矩!今晚你睡沙发,我睡床!”

    看着顾盼拱起身体连唇瓣都在哆嗦的认真架势,苏锐还是忍让了下来。

    “好!好!好!都听你的。”

    苏锐温柔笑笑,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没有再去惹顾盼。

    他是有好色的心,但既然刚定下规矩,总不好刚答应就开始犯规。还是一步一步来,给顾盼空间。

    看看墙上的钟,时间已经挺晚。

    顾盼转头瞄瞄床上的那套性感睡裙,又开始迟疑起来。要去洗澡了,这套睡裙要不要穿?

    苏锐随着她的视线,目光也落到那套睡裙上,他吞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又开始被撩拨了,脑海中不禁想起她穿上睡裙的性感火辣模样。

    “苏锐,你借我一件衬衫吧,那条睡裙我不想穿。我累了,想去洗一下澡。”

    顾盼也只能请求苏锐的帮助。

    男人又开始在揉自己的太阳穴了,脑海中想起的是顾盼用他的衬衫包裹住自己身体露出大长腿的那种暧昧撩人,如此画面,比顾盼穿着睡裙的模样,更加能撩起他的兴奋。

    雄性动物就是这样,用下半身来思考的,要控制,也未必控制得住。

    顾盼要他签那份契约书,又每天晚上让自己在他房间呆着,就如放到男人嘴边的肉,晃来晃去的又不让吃,惹得苏锐心痒痒得不行。

    苏锐的语气带着几分为难和低哑,也照直说了,“顾盼,其实你穿睡裙和穿我的衬衫,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言下之意是……

    顾盼听懂了两分,俏脸又红了起来。

    苦恼着反问着,带着几分俏皮,“那怎么办?干脆不穿吗?”

    晕!

    这撩人的小妖精!

    像电流一样的感觉击中男人的脑子,苏锐觉得有点把持不住自己,想要狼变了。

    最后只能痛苦呻吟般求饶着。

    “顾盼,既然你定下规矩,你就别撩我。”

    一天下来,顾盼终于感觉自己占了两分的上风,得意洋洋地笑着。

    “我不管,总之,你用你的脑袋照看好你的身体,别越界就好。”

    苏锐怪责地瞥她一眼,“你在玩火。小心引火**!”

    顾盼伸舌头回他一个鬼脸,“我不玩了,我去洗澡。明早还要上课!但这睡衣怎么办?算了,我出去问苏沁借一套。估计她肯定最不愿意看我穿着性感睡衣在他哥的房间内走来走出。”

    一听,苏锐觉得自己又败了,只能翻出底牌,一脸沮丧着回答。

    “你的衣服,我已经找人去温馨小屋,问宫满月都拿过来了,就在我衣柜旁边,你自己去拿衣服吧。”

    顾盼一听,便继续啐他,“把衣服给我运过来了,还一直扮作不知道。你这人,脑袋太坏了!”

    说完,她便蹦蹦跳地从柜子里找到自己的保守睡衣,然后蹦蹦跳的跑去洗澡。

    那觉得自己已经被虐了一轮的苏锐,只能走到吧台,给自己冲醒酒茶来喝。

    他今晚被卢姨灌了不少壮阳酒,本以为,今天新婚之夜,**一夜值千金,能好好的卸卸火,谁知道,自己竟糊里糊涂地被顾盼“骗着”签下那份契约书。

    刚定下来的规矩,总不能一下就自己手撕吧。

    不然说好的,对顾盼的尊重,都到哪里去了。

    所以,注定今晚他只能生生地忍着。

    想到如此,苏锐又极其郁闷地又猛喝了一杯茶,懊悔着,自己的傻冒,自己给自己捉虫了。

    没多久,顾盼便洗完澡。

    这次顾盼可学乖了,一声不响便从柜子里找出另一张棉被子放到沙发上,明摆着就是要苏锐睡沙发的态度。

    然后自己,便跑到床上,大被盖头,就是各自为政,完全不管苏锐的态势。

    总之苏锐洗澡不关门也好,之后裸睡也罢,她大被一盖,权当没看见。

    这下,没有观众,苏锐就更加郁闷了。

    自己把所有醒酒茶都喝光光后,他便垂头丧气去洗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房间已经关了灯,顾盼在床上,一副已经睡着的幸福模样。

    男人完全感觉自己被顾盼放弃了。

    说好的**一刻值千金,到底去哪里了?

    今晚好歹都是他们正式注册结婚的大日子,就不能温温馨馨地度过,他就不能把美人儿拥在怀中吗?脑袋在交战着,但苏锐还是不敢放肆,慵懒着躺回到属于他的领域,那张讨人厌的大沙发。

    他忍不住咒骂了,“该死的奶奶!今晚怎么这么笨!上次都把沙发、被子给搬走了,这次怎么就不回搬呢?留在这里,让孙子没有借口。”

    这时候,顾盼听到苏锐在那旁嗦嗦的声音,便从床上转过了身来,面对着苏锐的方向。

    她还没睡着,因为睡得不舒坦。

    “苏锐,我想问问,现在这张床上放了很多莲子百合的,我能把它们都拿开吗?”

    男人心情有点烦躁,“不行吧,那些莲子百合是寓意百子千孙夫妻和睦的,你把它们都弄掉的话,意头不好吧。”

    顾盼只能点头,“那也对,那我们睡吧。”

    想了想,苏锐觉得有点不对了,“对哦!我想起来了,之前卢姨临走前说过,今晚的新大床,放了很多莲子百合,寓意百子千孙夫妻和睦,今晚,我们一定要一起拥睡,不能吵架,不然以后会夫妻不和睦的。”

    顾盼一想,也对,之前卢姨的确是这样说过。

    这下可麻烦,为了所谓的“意头”,他们要睡一张床吗?

    顾盼还在想,男人却已经行动了起来,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下便躺在了顾盼的旁边。

    “苏锐,不是说你睡沙发我睡床吗?你怎么就躺过来了?”

    “顾盼,今晚就让我们拥着睡吧。我想我们一辈子白头偕老,不想我们夫妻不和睦。”

    男人伟岸的身体突然便靠了过来,带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低哑的声线拂过顾盼脸颊,手臂已经用力地圈住了她的芊腰,从后面温暖地抱住了顾盼,让她贴近自己。

    顾盼小心肝颤了颤,感觉自己已经被男人的庞大的身体给包围了,那温暖而旖旎的气息,后背温热异性的触碰,让她心底的那根弦被撩拨了起来,赶紧便想挣脱。

    “你别!我们是假结婚,还不算真夫妻呢。”

    她身体往后,企图想要逃离那诱人怀抱,察觉到顾盼的举动,苏锐可不准她退,手圈住她的背部,用力地抱紧。

    这事可不能说笑,如果以后因此夫妻不和睦,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他带着几分孩子般的执意,低声在顾盼耳边细语,“我不管,总之,我们今天已经领证了,是真是假,我们都算是夫妻。难道你以后想每天都跟我吵架吗?我可不要跟你吵,我要我们相爱,要我们夫妻和睦。”

    炽热的气息从身后贴近着,男人那低哑的缠绵声线,一丝一缕地瓦解着顾盼的意志力,让她的呼吸越发沉重,在安静的环境中,越发的明显。

    她没有再抗拒,只是在守着最后的防线,“苏锐,那我们就这样睡吧,你可别乱来了。”

    顾盼转过了脸,看着苏锐俊美的脸,义正严辞地警告着。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男人蕴满波光的琉璃紫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那灼然的目光,竟如带着火一般。

    男人的视线从顾盼迷离带雾的眼眸,慢慢划到她醉红的俏脸,然后是她性感美艳的小嘟唇。

    呼吸沉重的瞬间,苏锐皱眉低吟了一声,已忍受不住诱惑般靠向了顾盼的唇。

    “老婆,我不乱来,我只想吻你。”

    顾盼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带着滚烫热度的唇,一下便堵住了她的。

    她的唇,一如既往的温润芳香,甜得让他无法自拔。

    他用情地挑拨着她,时而攻城略地,时而引军深入,厮磨着顾盼,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着自己。

    身体的反应,又一次背叛了男人的心,苏锐的呼吸,逐渐变的有些粗重,他的手,隔着顾盼的衣服想要移动,想要着触碰。

    喘息之际,男人滚烫的唇,开始离开了她的唇,慢慢地沿着她的脸颊、她的耳畔……轻吻慢琢,一步一步折磨着她挑逗着她,想让她弃甲投降,瓦解防线。

    忽然,顾盼后背一冷,突然而来的冷空气,让她的理智都回来了。

    “别!苏锐,我刚来例假了。”

    男人全身如突然被点了穴道一般。

    “什么?你说什么?”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