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十四那天，从早上就开始按号进行复试，复试分了四个教室，同步对300多名学生进行复试。

    沐瑶被安排等考试号是第63号，算前面的排位，所以沐瑶在十四号一大早就去a市电影学院等候。

    从第一号开始进行复试，到沐瑶的23号沐瑶等了快3小时，沐瑶在等候的时候，和顾明哲在a市电影学院的复试教学楼内逛了逛，就看到很多艺考生们在没有轮到他们考试前，或找不打扰到复试教室的地方练才艺，或唱歌，或练舞，或拉曲子，或朗诵，或做表演……

    五花八门的现象，沐瑶看的津津有味的同时发现，来a电艺考的大部分学生，特别是表演系的学生，嗯，颜值整体水平上要比其他专业高一些。

    “那女生气质不错！”沐瑶看到一个气质型美女，指给顾明哲看，顾明哲随便看了一眼'嗯'了一声就没看，继续看着沐瑶，沐瑶则是眼睛四处溜达的继续找养颜对象，然后不限男女的一一跟顾明哲说。

    顾明哲不嫌烦的听着，只是听多了沐瑶说，“那男生长得不错！”、“那男生气质很好！”、“那男生好像xx（某知名男明星）！”的时候，顾明哲打量了a市电影院的学生和预备学生整体颜值，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沐瑶大学四年单独在这里就读，他好像很有危机。

    其实沐瑶要做女导演这个职业，顾明哲就很有危机了。之前沐瑶还只是编剧的时候，就有想傍沐瑶捷径的男艺人，对还未成年的沐瑶展开追求，那等沐瑶以后成了一个能完全掌控她电影“生杀大权”等导演时，顾明哲可以预估娱乐圈中会有许多没节操的男艺人对沐瑶'自荐枕席'。

    顾明哲略微一想想这些另他心塞的是事情，就搂紧了沐瑶一些。

    沐瑶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顾明哲没有说他的心塞，只是和沐瑶聊起天一些事情。

    “今早我们出门，轩轩不能跟，看他好失落。”顾明哲想到最近因为沐轩那控制不了，时不时暴露形迹，而不再似以前那样，沐瑶去哪，他就跟哪，一开始几天沐轩还能自己和小动物们呆家中，可是日子长起来，沐轩就会失落。

    “长久这样也不是什么事，轩轩憋家里也会不高兴的。”顾明哲有些担心，沐轩最爱的事情怕就是能随时随地跟着沐瑶了。

    “我知道，前几天问了张公可有解决的法子，他说让轩轩自己去琢磨。这不是他能教的。”沐瑶爷愁沐轩现在这份状态。

    沐轩之前普通人是看不到他的，那时候他唯有用意念，才能让没有阴阳眼的人看到他，这个可以随他心意而来，可是现在他因为魂体凝实过高，身体时不时就会被普通人看到。

    沐轩现在的状态，就有些像之前沐瑶遇到的四交道噬魂鬼，那鬼通过在交通要道害人，然后吞噬他们的魂魄提升法力，其魂体也在这过程中被凝实，而常常会被普通人看到黑影。

    鬼魂的魂体越凝实，其魂魄就越强大，就越不容易消散，但相对来说，也越打破阴阳隔界。

    “那就只能等轩轩找到掌控自己状态的方法了。”顾明哲听了沐瑶说张司的话后，也只能希望沐轩能掌控好他的魂魄，不轻易被普通人看到。

    沐瑶和顾明哲在复试楼逛了一圈，重新回到导演系复试教室外等候，又等了半小时，62号结束面试，沐瑶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沐瑶走进教室，里面坐着五位老师，他们见到沐瑶，就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沐瑶和他们礼貌问好后，一位女老师就让沐瑶坐他们对面的椅子上，沐瑶坐下以为老师们会让她开始自由陈述，几位老师却是开始就和沐瑶说了她最近微电影大赛拿到第二名大奖的事。

    “要和你说恭喜呢，还没有系统学过拍电影，就能获奖了，还是第二名，比我们a电参赛的好几位学子都压下去，就李梓蒙的作品在你前面。”几位老师纷纷跟沐瑶道贺后，还提了微电影大赛中，沐瑶的作品压了很多科班生的。

    “我也是取巧了，靠故事取胜，拍摄还欠缺许多，还需要系统专业的学习。”沐瑶先笑着和祝贺她的老师说谢谢，然后谦虚的说她在《我的恋人是只鬼》中的不足。

    老师们见沐瑶没有因为得奖而骄傲，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的同时，一位老师就沐瑶《我的恋人说只鬼》，让沐瑶自己谈谈她在执导过程的收获和不足，没有走常规流程让沐瑶先做自由陈述，然后他们在问沐瑶一些问题。

    沐瑶见老师这么问，也就老老实实的开始回答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其实对于沐瑶来说有些取巧了。

    她在制作完成《我的恋人是只鬼》后，拿去给陈谋安和张天恺看，听他们评价的前，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让沐瑶先自我评判她电影的不足，沐瑶当时就把拍摄过程遇到的一些问题，和微电影效果的不足给说了，说过之后陈谋安和张天恺两人才以他们金牌大导演的身份，把沐瑶自己没发现的不足一一给指了出来，指完然后又把沐瑶表现好的地方拿出来夸一夸。

    所以现在面对这个问题，沐瑶就可以结合他们的点拨，和她自己的反思来回答老师的问题。

    “先说我初次执导的不足，拍摄方面，脑子里有镜头处理效果，也画了脚本，可是也常常会拍的走味，还处理不好长短镜头的替换，让影片镜头切换有些突兀，还有光学艺术也很糟糕，还布置不出……”

    “收获的是，拍摄过程中，把很多理论的知识实践化，感觉初步摸到了执导的一些边角，也在其中发现我欠缺哪些东西，以后努力掌握好……”

    “其实我们都知道，你的笔名是【妖瞳】，不论是在小说，还是在编剧这块，你都已经很出色了，为什么会突然想跨考导演系，导演有时候可比编剧或作者辛苦劳累很多，而女导演也相对男导演要多付出许多东西。”

    在沐瑶回答完第一个问题后，几个老师根据沐瑶的话语，问了沐瑶拍摄《我的恋人是只鬼》的一些细节后，在和沐瑶谈到她自己写剧本自己拍的时候，一个老师问了沐瑶之前预估会问的问题。

    为什么要做导演？

    沐瑶把她当初因为被剧本被导演乱改侵权，然后萌生自己拍自己小说的心路历程和老师们说了后，又提了她近两年因为要报考导演，而深入了解这个专业知识，而有的一些小变化。

    “在两位长辈的建议下，一开始就是想自己做导演保证自己的故事能原汁原味的被搬上银屏，被更多的人看到。可是最近两年，我发现导演也有她不同于文字撰写的魅力，导演需要处理每一个镜头下包罗的布局、演员、场景、灯光、背景音乐等等模块，而这些模块都有很深的文化再里面。要把这些模块处理好，才能把文字中的想象转化成现实画面，这样的过程就似在建造文字里的世界，我觉得完成这样一个过程很神奇，也很有成就感。”

    沐瑶回答完这个大问题后，老师们没有再问沐瑶其他问题，也没有让沐瑶做什么才艺就说沐瑶的复试结束，可以离开了。

    沐瑶准备的三分钟自我介绍，一点也没有用到，不过沐瑶看老师们对她满意的笑，她复试应该不成问题。

    果然，沐瑶如她所想，顺利通过复试，得分居然也还是全场最高99分，和另一位叫吴家锡同分，并列第一。

    之后就是复试后四天举行的三试。

    三试也是面试，只是面试的内容不同，侧重再美术（摄影）作品分析、音乐作品分析和故事构思三块。

    这次面试不再是一个考生面对五个考官，而是五个考生一起进去。

    老师们先给了沐瑶他们一副画作，让沐瑶他们看过后，限时十分钟编写一个故事。那副画有些抽象的人物和动物，沐瑶盯着看了一会，脑子里就飞出六七个天马行空的梗，沐瑶从中挑了最新奇的一个梗，就开始在作答纸上写故事，写完沐瑶还准备看看有没有错别字的时候，就被站起来等在她身边的一位老师抽走，沐瑶还被吓了一跳。

    那老师看到沐瑶写的好笑的地方洒脱的笑了下，把还在写故事的其他考生吓了一跳，就有一个老师从笑的老师手中抢走沐瑶的作答纸，看了起来。

    之后十分钟到，考生们都故事无论写没有写完都被抽走，老师又让沐瑶他们闭眼听一段纯音乐，然后根据此音乐描述看到一切事物，沐瑶闭眼还是一听音乐，想象力就如脱缰野马一样乱飞，所以等音乐结束，沐瑶开始在纸上写她看到什么的时候，不自觉的又给音乐编了一个波澜壮阔的故事。

    编完沐瑶都有些佩服她的脑洞，更不要说看其他人都是零散的事物，就沐瑶洋洋洒洒的一个完整故事的老师了。

    编故事嘛，沐瑶最擅长了，给她时间，她还能不重样的写几百个。

    第164章 心机

    a市电影学院的三试的音乐作品分析结束后，老师又分别给了沐瑶他们一部电影被打乱的20张彩色截图，让他们在规定时间内由他们依据画面构思一段较为完整的故事情节，选择10—20张图片按照一定的顺序进行排列，粘贴到试卷上并配以台词。

    沐瑶接到这些卡片，听到考试规则的时候，觉得很新奇好玩，认真的看了每一张图片，发现是没有看过的电影，也就把图片仔细看过后，根据自己故事构思和想象开始组合那写卡片，一边组合，一边在卡片下撰写台词。

    三试沐瑶考的顺手，因为都算沐瑶比较擅长故事编写的领域，所以沐瑶过的很轻松，不出意外得分还是第一，顺利进入四试。

    而进入四试，对于沐瑶来说算是进入艺考最复杂多样的一个环节，a市电影学院的四试分了三天来考，而每日的科目还是不同的。

    第一天考的是两场比试，早上和下午各一场，早上考命题创作（一早上沐瑶换着花样的写各种要求故事），下午考绘图游戏（镜头脚本绘制）。

    这两场考试沐瑶也很擅长，所以自认为考的还不错。

    第二天是面试，创作问题讨论。这场面试是单人面对老师进行口试，老师会问考生很多关于电影创作的问题，整体评估考生的导演素养。

    沐瑶不知道是不是她执导的微电影《我的恋人是只鬼》获得了大奖的缘故，在这场面试中，沐瑶被几位老师问的问题，和其他考生很不同。老师们和其他考生都是讨论几部经典电影，让考生们来说看法，而到了沐瑶这里，却是全程和沐瑶聊关于《我的恋人是只鬼》的制作问题，一个老师还老师挑出其中几个'经典'镜头来问沐瑶，拍摄的想法和细节。

    这场面试沐瑶进行的也比其他考生久一些，这让许多人能进入四试的考生更关注沐瑶。

    第二天到面试结束，第三天一整天考到是表演，或者也可以说是集体小品，进入四试的70位考生被分做9组，以同一个题目进行戏剧小品的创作。上午时间是学生们进行构思讨论和排练，下午则是汇报演出。

    沐瑶那一组有8个人，早上进行小品构思讨论的时候，另外七个人面对在几场考试中都最有优势或表现最抢眼的沐瑶，态度各异，在组合考试中，巧妙的分为两拨，一波看中沐瑶在故事编写的能力，在讨论的时候，完全附和沐瑶给出的小品构思，一波则是为打压沐瑶的风采，联合挑沐瑶每次提议的刺。

    沐瑶对这样的事态，没有太在意，只是等后面因为爱挑她刺来打压她的一群人，一直这么胡搅蛮缠，弄的他们这组，在其他组已经讨论完开始排练的时候，还没有讨论出一个小品主线，这让沐瑶看不下去，把之前她认真听其他人对小品构思的想法，从中提炼出好的构思，结合起她不错的构思，综合起来说了一个最具创意的小品主线跟队员说了。

    沐瑶把她综合的小品故事线说完，问其他人对里面的剧情，有没有什么其他好的建议，有的话就提，没有大家觉得这个不错就抓紧时间排练，提醒他们下午汇演，侧重还是大家的表演，别浪费太多时间在现在这种扯皮的讨论上。

    沐瑶这么说，那几个抱团打压沐瑶表现的人，不在说话，同意了沐瑶整理综合的小品构思，然后在大家都争抢某些角色扮演的时候，大家抽签定了小品中扮演的角色，又抽到好的，有抽到相对不好的角色，而沐瑶就是手气很好的抽到了最抢眼的一个角色。

    只是有前期这样的合作，沐瑶就觉得有些累人，等排演的时候，更是事情不断，好在能进入最后一场考试的人，素养都不算太差，大家磨合着磨合着也把小品排演的似模似样，最后在午休的时候吃了学院提供的午餐，下午开小品汇演。

    因为拍《放过我3》姜昕这个角色对演技的打磨，小品里的角色沐瑶揣摩扮演起来没有什么难度，还有一早几小时的排练，所以上了舞台沐瑶觉得自己表现的还不错，所以在所有组汇演结束，老师让他们等最后能拿到艺考合格证的考生名单时，沐瑶觉得自己攻克掉一场考试，一身轻松的离开了。

    之后沐瑶得了空闲几天，就开始参加中x戏剧学院的艺考，而这所学校的艺考，一开始就让沐瑶觉得很不顺利。

    第一场初试，和a电考最基础的文艺笔试不同，中戏一来初试就放大招，先让考生自选诗歌、散文或小说片段，根据他们的要求即兴朗读。

    沐瑶挑了一首自己最拿手的诗歌，准备朗诵它，却是万万没想到，老师会刁钻的让她把温柔多情的抒情诗，用最愤怒的方式朗诵，沐瑶在听到要求后，狗带了几秒，才在三分钟的准备时间内，开始一种愤怒咆哮式的朗诵。

    沐瑶还不知道她初试朗诵的怎么样，就面临初试的第二个考验，命题表演。

    表演沐瑶其实不怕的，可是初试却是几个人一组，给个题目自由上场表演。这些正常情况下，沐瑶也觉得以她现在的小演技，能hold住，却是又万万没想到，会遇到组员在表演时阴她的事情。

    中x戏剧学院初试命题表演的时候，沐瑶那组有六个人，四男二女，考官给他们的题目是“躲雨”。

    考官没有给他们什么准备，就直接让他们表演，沐瑶站起来正酝酿暴雨突袭的烦躁和荒乱，准备找“地方”躲雨的时候，他们组合中的那个女生就突然拉住沐瑶，激动的喊了一声，“下雨了，好烦，我们快去那边躲躲吧！”

    女生的声音很大，烦躁的小动作也很多，又是跺脚，又是伸手挡雨，又是拉着被她突然行动打断自己表演的沐瑶就往远离考官所坐区域的地方跑。

    “快点，一一，你别磨磨蹭蹭的的！”拉住沐瑶的女生回头继续大声喊话，既让考官注意到她还因为回头露了脸。

    而从一开始就被她打断表演，还被拉着往后跑没在考官面前露脸的沐瑶,可以说被那女生算计的死死的，沐瑶反应过来要甩开女孩的手，准备回到考官视角容易注意到的地方时，那女孩更是死死的拽着沐瑶的手，不让沐瑶回去不说，还继续给自己加戏，唱作俱佳的让沐瑶跑快点，她衣服都湿了什么的。

    沐瑶见此知道那女生是不想让她过初试，挣脱不开她的手，看表演时间快到，也灵机一动快速的假装下雨路滑，踩到一个什么东西，不注意被滑了摔地上，借此摆脱那女生的拉扯外，还因为摔地上发出一声很响的“噗通”声。

    “哎呦！”

    沐瑶“惨叫”了一声，眼泪就疼出来。

    “二二，你快给我找找，我的眼镜被摔出来了，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沐瑶惨呼了一声，把所有老师都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的时候，还不忘记继续装一个高度近视的女孩，隐形眼镜不见慌乱的跪趴在地上摸索找东西，沐瑶一边微眯着眼睛向着考官们所在的区域趴着找去，一边还不忘记在暴雨中给自己抹雨水。

    这一系列行为做下来，沐瑶虽然腿和手肘磕疼的她真的想哭之外，沐瑶却还是为她机智的摆脱那心机女，还把心机女吓懵而高心。

    然而就在沐瑶为自己在地上假装一个丢失眼镜，在雨中摸索寻找的演技满意时，居然又有人开始对沐瑶做妖。

    “你的眼镜在这里！”组合里假装成朋友，在考官面前嬉笑打闹躲雨的四个男生，其中三个硬拉着着一个男生过来，一起过来挡在沐瑶对着考官的方向，把沐瑶整个人都遮挡住不被考官看到后，他们才纷纷假装成乐于助人的好青年，又是帮沐瑶找眼镜，又是扶沐瑶起来，全程他们中最高最壮的人一直用身体挡着沐瑶。

    沐瑶发现他们的意图，试着想摆脱这样的压制，在考官面前露个表情，却是被“扶着”她的两个男生弄的移不了位。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我朋友。”

    之前被沐瑶自摔震慑住的女孩，在男生们压制沐瑶的时候，回过神在“暴雨”中跑过先对三个男生鞠躬道谢，然后开口说了让沐瑶佩服的快跪了的话。

    “我朋友好像摔断腿了，下雨天也不好打车，麻烦你们帮她送去医院吧！”

    就是这句话，让沐瑶合理的被那三个见义勇为的男生给“冒雨”给抬走，那女生在后面慌忙的追着……

    表演结束！

    沐瑶被放下来的时候，看到同组中三个男生和那一个女生对眼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一伙从一开始，就有预谋的联合压制她和另一个现在气的脸都红了的男生时，很气愤他们的行为。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多人表演中，为抢夺考官关注度，让自己更具特点被考官记住，而顺利通过考试，就用这么不入流的小动作来打压其他考生，让其他考生发挥失利。

    表演结束，考官们没有对沐瑶他们说什么，就结束了他们的初试，让他们离开，那三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不知是不是怕沐瑶和另一个被他们算计的男生找麻烦，都快速的“跑”了，留沐瑶和另一个男生慢慢走出考场。

    “他们是一个培训机构的，刚刚我们排队进场的时候，还对他们感叹他们有缘，现在看，他妈的是故意同时报名，把考号弄那么近来算计人的啊！”

    那个同样被三个男生压制的男生，跟在沐瑶声后，突然愤愤不平的跟沐瑶说话。

    沐瑶听到他们是同一个培训机构的时候，没多想只以为他们是早认识，才会那么默契的算计人时，那男生却是跟沐瑶说了一个内幕。

    “他们机构一定是哪种会教学生联合打压其他考生，排挤掉其他优秀考生，给他们增加通过机率的不要脸机构！！！”

    “机构还教这些啊？”沐瑶有些惊讶的回头问还气的脸红红的男生，男生点头说当然有。

    “我真蠢，之前一个师姐提醒过我，会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人，居然一进考场就紧张的忘记了。这次多人表演，我都没在考官面前露面，考官记不住我，我肯定过不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男生懊恼不已的拍自己的头，沐瑶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说也不一定没被注意到，让他不要那么悲观，那男生却是看了沐瑶一眼，说，“你长得漂亮，考官肯定记得，就算被压制没看到表演，可是过的机率也很大，不像我长得路人，表演不出彩考官肯定会刷掉我。”

    “好不甘心，我最心怡的导演系就是中戏了，可是中戏为什么要这么任性，一开始就来这种看脸的考试，导演有不看脸，为什么一点也不给我发挥发挥我导演才华的机会。”

    男生说完这句话，就不理沐瑶，耸拉着背很垂头丧气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