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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

      “驸马又如何?”李重元按下手里的酒盏,“不过一个虚位罢了,不值得旁人恭维奉承的。父王称帝,少主封王,可有我李重元什么事?”

    “重元大哥...”吴佑一时语塞,悻悻的低下头。

    李重元深吸着气继续道:“攻梁还得指着少主,殷崇旭和殷崇诀个个有功,已经是少主跟前最大的红人,往后...只怕更是贵不可言...”

    “那又如何?”吴佑不屑道,“你我跟了少主多少年?他们俩兄弟才几日?日久才能见人心,让他们得意一时便是。”

    二人正低声说着,岳蘅已经端着茶碗笑盈盈的走到跟前,“驸马爷,阿蘅敬你。雍城血战多日,你也是功不可没。”

    李重元慌忙起身,目露不安道:“王妃...言重了,重元不敢当。”

    岳蘅宽厚道:“阿蘅这阵子也是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岳蘅低声道,“这会儿一派祥和...”

    李重元何等聪明,当然知道岳蘅话里的意思,迟疑着抬眼吞吞吐吐道:“少主不在军中的那些日子...重元对您的多番冒犯...您都没有与少主提及?”

    “没有。”岳蘅俏皮的挤了挤眼睛,“哪里是冒犯,不过是你忧心少主,此乃忠心耿耿,何来冒犯之说?我不会和柴昭说什么,大哥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人...驸马爷不必担心。”

    “多谢...王妃。”李重元硬着头皮道,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瞧见祁王妃岳蘅亲自向李重元敬酒,几个眼尖的将军也不甘落后的端起酒盏过去,看新任驸马的尴尬缓解,岳蘅也是放下些心来。

    “你理他做什么?”云修瞧着李重元道,“少夫人忘记了么?少主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和吴佑明里暗里给咱们使了多少绊子?光是出言不逊就不下十回,还差点把咱们几个五花大绑军法处置...还有你二哥殷崇诀那条命,也差点搭上...”

    “都别说了。”岳蘅瞪了眼云修道,“难不成你比我一个女人还小气?”

    云修不敢再吱声,埋头又猛灌了几杯酒。

    岳蘅忽的凑过身低笑着道:“柴昭与我说,公主有话让他带给你...”

    “公主带话给我?”云修差点蹦起身子,见自己有些失态,赶忙又捂住嘴,哀求着岳蘅道,“快说快说。”

    岳蘅又笑了几声道:“她说啊...你家少主封了王,叫你切勿把尾巴翘上天,凡事都要收敛小心些。”

    “就这么多?”云修竖着耳朵还想听,见岳蘅不再发声,失望道,“这就没了?”

    岳蘅瞥了眼他道:“你还想听什么?”

    云修抽着鼻子嘿嘿笑道:“我也觉着差不多了,公主还是看重我的,是不是?”

    “是是是!”岳蘅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耿直坦荡的男人,“一定是。”

    云修瞬时忘了刚才的不快,美美的又自己干了一杯,啧啧道:“怎么这酒喝着也更有滋味了...”

    临近子时,宴席才散去。柴昭喝了不少,但面色自如并无醉态,殷崇旭几壶下去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云修赶忙搀扶住他往偏屋去了。

    殷崇诀看着哥哥的背影道:“大哥平日里也甚少饮酒,王爷见笑了。”

    “崇旭是为你高兴。”柴昭道,“他有这么出类拔萃的弟弟,今晚是该多喝几杯的。”

    殷崇诀颔首一笑道:“待崇诀伤好,一定与您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一定!”柴昭嘴角扬起恰到分寸的弧度,拍了拍殷崇诀的肩膀转身离开。

    岳蘅踮着脚尖看着云修和殷崇旭摇晃的背影,嘴里嘀咕道:“喝成这幅样子,要是被穆蓉知道,大哥可就惨了...”

    正要再看上几眼,手腕已经被柴昭紧紧拉住,“走了,也不挂心自己夫君?”

    岳蘅转过身道:“谁不知道柴昭是千杯不醉的海量,这还灌不倒你吧。”

    “鬼机灵。”柴昭拖着她的手腕直往寝屋而去,面色荡起难以言喻的喜乐。

    殷崇诀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不远处的吴佑戳了戳李重元道:“您看殷崇诀,终是意难平呐...”

    李重元幽幽打量着殷崇诀恍然若失的面容,转身冷冷道:“人各有志,又与我们何干。”

    人去酒散,院中顿显戚戚,殷崇诀独自执起桌上的半壶残酒吞入腹中,冰冷的身子这才略微温热,拾起衣袖擦去唇边的酒渍,黑眸精光闪烁。

    寝屋烛火已经亮了许久,红烛已经燃了半截,岳蘅拾起剪子小心的剪断耷拉下坠的灯芯,见火光又亮了些,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小小的得意。

    柴昭坐在桌边,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半睁半闭的眼睛映着晃荡的烛火泛起暖情爱意,放下茶盏低哑着声音道:“阿蘅,到我身边来。”

    第81章 柔香软玉

    寝屋烛火已经亮了许久,红烛已经燃了半截,岳蘅拾起剪子小心的剪断耷拉下坠的灯芯,见火光又亮了些,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小小的得意。

    柴昭坐在桌边,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半睁半闭的眼睛映着晃荡的烛火泛起暖情爱意。柴昭放下茶盏,低哑道:“阿蘅到我身边来。”

    岳蘅收起剪子,顺从的倚近丈夫,指尖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向上拂去,按住他的颈脖轻轻的揉捏着。

    柴昭顿感无比惬意,难以自制的叹出声来。

    “赶了多日的路,我让人在偏屋烧了热水。”岳蘅伏在他的肩上呵气如兰,“泡着也解解乏舒坦些。”

    “你在军中随我颠簸那么久,也是才在雍城安顿了几日,你吃得苦,不比我少。”柴昭抚住岳蘅的手,拉过她坐在了自己身上,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面颊,像是要再看清些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我与叔父说,六个月便会灭了梁国纪氏,到那个时候天下尽归我柴家,我们便会有真正的安生,你不会再受半点的委屈。”

    屋里的气息越来越炽热,岳蘅的俏脸也发起热来,埋怨道:“你再絮絮说个不停,热水可就凉透了。”

    “是热是凉,阿蘅和我一起去试试不就知道。”柴昭不容分说的横抱起岳蘅,低声笑着往偏屋走去。

    热气缭绕,笼罩着肌肤相亲的二人,柴昭粗粝的手延顺着岳蘅的玉颈慢慢滑下,探入那可以*浊骨的沟壑,触着那份绵软只想陷入其中。

    凝望着澈冽的浴汤里岳蘅微微隆起的小腹,柴昭又是一阵快慰,想要抚上却又迟疑的不敢去碰。岳蘅扶着他的手轻轻按上,低喃道:“他每一日都在长大...”

    “临行前...”柴昭梳理着岳蘅湿润的青丝,低声道,“叔父和我说,待我灭了梁国,便会立我为储君。”

    “公主知道叔父的意思么?”岳蘅绕着发丝问道。

    “叔父说这些从不避讳公主。”柴昭继续道,“公主看着也是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