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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节

      “什么礼?”左丞相看着这一屋子的女人,有些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给您送一个为您添丁的美人了!”殷旭随手扯了一个女人推到左丞相面前,“您看这位如何?胸大屁股大,肯定好生养!”

    那姑娘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这相爷都能做她爷爷了,不好生养的是他!

    “你……胡闹!简直是胡闹!”左丞相气得两眼一翻,差点闭过气去。

    “哎,这自古子孙繁衍乃人伦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看您也一把年纪了,再不努力努力,可就真要绝后了!”

    左丞相这回听明白他的来意了,感情是冲着他那份奏折来的,他恨声说:“这是本相爷的家事,不劳你费心!”

    “哟,相爷这话说的,那您怎么就管到别人的家事上去了,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您吧?”

    “那如何能一样!皇家无家事,殿下的子嗣关乎社稷,难道殿下将来登基为帝也膝下空空不成?那将来百年之后这大梁江山要交给谁?”

    “反正到时候您两眼一闭也看不到了,管那么多做什么?”殷旭一直笑意满满的,未露出半点怒容。

    “你这无礼小儿!那可是国事,岂可容你们胡来!”左丞相摆出一副“大忠大义”的嘴脸,将殷旭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霍元帅不在家,老夫就替他教训教训你这个无知小儿!”

    “呵,你真是好大的脸啊!”殷旭要不是还记得滕誉说过不准闹出人命,真想把这老头丢到臭水沟里去,说出的话真是臭不可闻!

    “咱们回归正题,这礼物您挑一个吧,赶紧的,晚辈还要走下一家呢,也是看在您劳苦功高的面子上,才让您第一个挑。”

    左丞相狠狠地瞪了他几眼,“胡闹!快把这些脏东西带走!别污了老夫的地!”

    殷旭眉头一皱,“难道相爷是想让皇上下旨赐婚才肯收?”

    “听说相爷您对妻子爱之深,这么多年都没有纳妾,如果圣旨赐婚了,您那夫人岂不是要下堂让位?”

    “荒唐!什么赐婚?什么下堂?胡言乱语!”

    “哎……”殷旭长长地叹了口气,将一个姑娘推到他怀里,压低声音说:“丞相大人,我劝您好好收下这个美人,早日为相府开枝散叶,否则,明日你就等着接圣旨吧!”

    “皇上就算病重,也不可能随你胡闹,等明日老夫进宫问问皇上,可有这样的荒唐事!”

    “这怎么能是荒唐事?晚辈关心您相府的香火传承,特意给您送了美人来,多少官员相求都求不来呢,您不妨进宫问问,看看谁会说这事儿荒唐!”

    臣子之间相互赠送美人实在太平常了,皇帝哪管得了这种事啊,何况,现在皇帝想管也管不动啊。

    殷旭眼看左丞相脸色泛青,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了,为了避免把人气死,大手一挥,“既然丞相把礼物收下了,咱就告辞了,还有这么多礼物没送出去,赶时间呢。”

    “你……霍天!……”

    “啊……老爷,老爷您怎么了,快来人,去请大夫……”

    不管身后的混乱,殷旭大摇大摆地带着人走了。

    接下来的半天,京都不少大臣家中都迎来了一个恶霸,强行给他们塞了个烟花女子,还说这女子是他特意请回来的,保准一年能生个大胖小子。

    如果是年轻官员,一个女子,收下也就收下了,不喜欢第二天再打发出去就是了。

    可殷旭找上的都是些迂腐的老臣,这些人不管私底下如何淫乱不堪,表面上都维持着道貌岸然的形象,自然不肯收。

    一开始,殷旭还会和他们费一番口舌,说得人不得不把人收下,到最后,他嗓子都说干了,也没耐心了,直接把人丢到那些老臣的床上,再威逼利诱一番。

    敢不收!好啊,等明儿你们家断子绝孙了,本少爷再把人送来!

    大臣们都气得七窍升天,这天杀的霍七,占着有太子殿下的宠爱,谁知道会不会真干出那些恶事来。

    咱惹不起啊!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291 让本殿下去冲喜?

    第二天,弹劾殷旭的奏折还是如雪花一样飘进宫里,朝廷上告病假的大臣又多了几个。

    有人打趣地问:“几位老大人是不是昨天夜里颠鸶倒凤,红烛帐暖,舍不得起来了?”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几位老大人是被殷旭气病了,一大把年纪了还闹出这种笑话,不病才怪呢。

    而实际情况呢,几位老大臣既不是起不来也不是病了,而是没脸出门。

    “今日朝会怎么如此安静?都无事启奏?”太子殿下端正地坐在承德殿的龙椅旁,这大殿经过半个月的维修,越发金碧辉煌了。

    群臣腹诽:殿下您是睁眼瞎么,那么多奏折递上去您只当没看到,还想譲大家读什么?

    “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滕誉说完就要起身走人。

    一个青年官员忙站出来,“殿下,微臣有本启奏。”

    “哦?本殿记得你,你是左丞相的得意门生。”滕誉平淡地说了一句。

    在场众臣纷纷低头,有人嘴角忍不住勾起一道幸灾乐祸的笑容,也有人为这小年轻默哀了一下。

    “是的。”那青年官员愣了一下,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你要上奏何事?”滕誉摆好了倾听的姿势,态度极好,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问问。

    那青年有些犹豫,不过想起昨夜老师的交代,还是硬着头皮说:“皇上之前赐婚于殿下,虽然未言明婚礼日期,但殿下年过及冠,理应尽快完婚。”

    “哦?完婚啊……”滕誉当然也想,不过此时朝政未稳,皇帝还在“重病”,霍正权父子还在南方剿匪回不来,变数太多,他可不想两人的婚礼中途出什么变故。

    “是的,皇上病重,殿下更应该尽快完婚,自古就有冲喜一说,皇上听闻喜事说不定龙体就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