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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

      项翔快要开始工作了,虞斯言也开始琢磨自己的前路。

    将‘替天行讨债’复活?

    可项翔的身份保持一天,他的危险就依旧存在一天。

    但,如果不走这条路,他又能做什么去呢?

    就在虞斯言陷入迷茫之际,又一件大事儿发生了。

    由于项翔生病的原因,这近一年来,协信和翔飞都是项昊天在管理,项翔丝毫没有插手。

    却不想,到了快年底的时候,突然爆出了项昊天开年时的一个大失误,直接让协信亏损了八十多个亿。

    买下的地皮竟然是一块污染重地,根本不能使用,而协信前期后期的资金都已经投入项目中了,建成的商业街都已经初具规模,连周围的策划都开展了起来,这时候才被查有问题,所有的投资都打水漂了。

    协信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银行的贷款根本补不上断裂的资金链,如此巨大的亏损,所有人都在坐观项家的倒下,没谁会傻到伸出手让自己也被拽下水去。

    如此拙劣的戏法,明摆着就是有人挖了个坑让协信跳,而那时项翔正病中到最严重的时候,项昊天又时隔多年再次接手,一个不注意就被人黑了。

    项翔接到着烂摊子的时候,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个是等着协信被收购,另一个就是抛售手上的翔飞股票,保全下协信地产。

    下黑手的明显就是翔飞董事会的人,无非是因为项翔对王董的强势打压,让他们猛然察觉,项翔已经成为了一枚不可控的棋子,于是趁着项翔病重无暇的机会,要将项翔废掉而已。

    失去协信,项翔就只是翔飞集团的总裁,简而言之,也就成了一个完全的工具,没有了后援支持。翔飞还在不停的扩大,项翔手上的占有的股份也会随之缩水,被卸下总裁一职,那是早晚的事儿。

    如果项翔要抛售翔飞股票,保全下协信地产,那更顺了他们的意。只要项翔一抛售,他们就收购,这样项翔和项昊天俩人的股票合一块儿也不可能达到50%,董事会只要一致决定罢免项翔的职务,那项翔就只能从这位置上下来,甚至有可能连协信地产都将从翔飞集团中剔除。

    项翔和项昊天谈了一整天,最后决定,抛售股票,保全协信。

    果不其然,一周后,翔飞就召开了全董事会议,罢免了项翔的总裁一职。

    【关于大商业集团的内部架构其实相当复杂,但是本文不是经济书刊,二宝在此将其简化了很多,追求专业的亲们请不要在意,切记,本文是耽美小说。】

    第234章 归国。

    翔飞总裁换人的消息在商界迅速传开,第二天就传到了远在奥地利的萧伟耳中。

    “什么?”萧伟听着副手的汇报,震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副手领首道:

    “听说是因为今年年初的时候项总得了重病,所有一切事务都交给了项老总在管理,事务的决策也是项老总在任时期下达的。”

    萧伟更是不可置信了,

    “重病?我怎么没接到消息?”

    “据说是癌症,项家一直封锁着消息,这次项总被罢免的事儿出来,业界才知道些的。”

    萧伟人都僵硬了,讷讷道:

    “癌症?”

    副手赶紧说道:

    “听说是初期,已经治愈了。”

    萧伟这才喘了口气,沉默了片刻,他沉声说道:

    “马上安排一下,尽快回国。”

    副手赶紧领命离开了,萧伟脸色有些沉,他转身上了楼,进到卧室里,对正站在阳台上远望的吕越说道:

    “咱们得马上回国了。”

    吕越没回头,只是愣了一下,然后无言的点了点头。

    萧伟深深的看着吕越,咬了咬腮帮子,半响后,说道:

    “虞斯言那边出事儿了。”

    吕越马上扭过了头来,表情中带着些惊慌,急问道:

    “他出什么事儿了?”

    萧伟的眼眸沉了些,果然,这人不是对世事看透的淡然了,而是只对他如此罢了……

    “现在还不清楚,回去就知道了,”

    看着吕越眼中满载的担忧,萧伟别开眼,说:

    “你不用担心,他没生命危险,只是遇到麻烦事儿而已。”

    吕越问道:

    “什么时候能动身?”

    萧伟听到吕越如此急切的话,突然异常的烦躁,他撂下一句“已经让人尽快安排了”就转身离开了,神行竟有些慌乱。

    从卧房里出来,萧伟独自走到了小别墅的花园里,摸出烟抽了起来。

    今天是吕越回到他身边第352天了,可吕越对他,依旧冰冷。吕越很少主动和他说话,要找他,都是必要的事儿,从没一句闲话,要想聊天,那就只能靠他来说,可不管他如何耍宝逗吕越开心,吕越也只是淡淡的笑着,带着浓浓的疏离。

    吕越现在可以说是对他百依百顺,只是不再对他撒娇卖萌了,更不会在他面前闹妖。

    不论是亲吻还是上床,吕越也从没拒绝过,但,吻失去了热度,就算唇舌紧紧相缠也只能尝到苦涩,身体紧密的相连在一起时,他反而更清楚的感受到了吕越离他之远。

    他不知道这种互相的折磨还能持续多久,还要持续多久,说实话,这么久了,他是疲惫的,可要放开吕越,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他也是做不到的。

    他什么法子都尝试过了,来硬的来软的,甚至是伤害自己试图激起吕越的同情这种蠢事儿他也干过了,但,吕越还是那样儿,淡淡的,冰冷的。

    这辈子,他还是头一次为一个人耗费如此多的心力,可浑身解数都使完了,他却没得到任何结果。

    萧伟抽完最后一口烟,狠狠的吸进肺里,吐出些余烟,丢掉烟头,转身又回了屋。

    吕越心里着急,萧伟一走他就联系了虞斯言,从虞斯言那儿知道了个大概,这才放下了心。

    刚撂了电话,萧伟又回来了,他抬起眼,一下就看见了萧伟眉宇间的惆怅,顿时垂下眼眸,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萧喂走到吕越身边,将人揽进怀里,坐到了床上,

    “吕越,我欠你一个圣诞节和生日,我会用之后的所有圣诞节和生日来还的,你能不能别再生我的气了。”

    吕越的表情根本没因为这话又任何波动,只是淡淡地答道:

    “我没生气。”

    萧伟拧着眉,

    “没生气为什么对我这样儿,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儿的。”

    吕越说:

    “不知道。”

    萧伟重重的叹了口气,俯下头,闭着眼亲吻着吕越的后脖子,一声声重复地说:

    “吕越,我是爱你的。”

    吕越小声的呻吟了一下,眯着眼,有些气喘,他从不遮掩自己的感觉,甚至说是放任的。

    后脖子传来阵阵酥麻,直达大脑,他拉过萧伟的手,放到自己敏感的火热上。

    萧伟眼里染上些痛楚,吕越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主动触摸他,可不管在床上有多热情,一旦身体满足了,吕越又会恢复那副冷然的摸样,让他感觉他和吕越之间就像是炮友的关系般。

    但他又能怎么办,也只有这种时候,吕越才会主动的呼唤他,拥抱他,发出记忆里那甜腻的声色。

    吕越很快在他手中释放出来,浑身瘫软的倒在他怀里。他不想做下去,而吕越的身体还在蹭着他,轻轻的扭动,暗示他没有餍足。

    他忍着心里空洞,揉搓着吕越的身体,慢慢的开拓,再狠狠的挺入,在吕越娇吟的叫声中他才找到了些许安慰。

    激情过后,他痴缠的埋在吕越体内,舍不得离开,抱着吕越小憩了起来,只有这时候,他的心才能平静些。

    副手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给他汇报,机票已经订好了,马上就要出发。

    回到房间,他准备叫吕越起床,可吕越在他离开房间后就已经起来了,匆忙的收拾着东西。

    他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曾经,虞斯言享受到的这份特殊,他也有,可是,他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份遗失的特别再重新捡起了……

    长途跋涉近一天的旅程,萧伟和吕越终于重新踏上了重庆的土地。

    萧伟想带吕越先歇一歇,明天再去项家,而这一次,吕越终于对他说了一个‘不’字。这期待已久的反抗,却不属于他,而是出自于对虞斯言的关心,听得他心酸。

    依从了吕越的意思,萧伟带着吕越在快晚餐的时间到了项家。

    见到项翔,萧伟疑惑了,这哪儿像是病人,红光满面,气色比原来还好。

    在萧伟发愣的时候,项翔沉声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萧伟这才回过神儿来,瞪着眼喝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回来啊!”

    虞斯言看着堵在门口的俩人,道:

    “别站在门口,进去说。”

    吕越一边往里走,一边焦急地问虞斯言,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虞斯言还是如电话里说的般简略,

    “不是给你说了么,项翔生了个病,正养着呢,协信就突然出事儿了。”

    吕越瘪瘪嘴,瞪了虞斯言一眼,

    “你丫就不能说具体点?”

    虞斯言余光扫到项翔,不耐烦地答道: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那样儿啊。”

    进了客厅,吕越冲项爱国和白素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拽着虞斯言去了没人的阳台。

    而项翔和萧伟俩人径直上了三楼,进了书房。

    吕越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给我说实话,这是你和项翔演戏呢,还是真的呀?”

    项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虞斯言也是满脸的愁容,他没好气的看着吕越,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