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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节

      “啪!”项翔丢出一对2。

    “再来!”虞斯言就不信了。

    “啪!”项翔再丢出一对a。

    拐子下巴都快掉了,一头热汗。

    只听虞斯言大笑一声:

    “终于让我弄出来了吧,我吃了它!”

    说着,倍儿得瑟的把手里的一对2弹到项翔腿上,纸牌被弹得“啵”的一声。

    项翔说:

    “不要。”

    虞斯言狞笑着说:

    “真乖,来,赏你个大飞机。”

    他丢出三个q三个j,带出俩单牌。

    “爽不爽?”

    项翔哼笑一声,

    “爽。”

    然后放出一对鬼。

    虞斯言脸色一阴,

    “好大。”

    项翔勾起唇,把余下的一把连牌抛了出来。

    虞斯言握着最后一张牌,居然输了,气急攻心,一口盐汽水就给呛了,

    “咳咳咳……”

    项翔赶紧拍拍虞斯言的背,担心的问:

    “怎么了?”

    虞斯言难受的再干咳了几下,憋着嗓子说:

    “呛着了。”

    隔壁的拐子喷出两管鼻血,倒地。

    第126章 黑暗面。

    虞斯言和项翔两人都是早起的人,为了办正事,更是六点就起了床,可怜隔壁失了血又受了惊的拐子和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的断背也背早早叫了起来。

    拐子和断背被叫到了隔壁房间,项翔正在往小腿上绑刀片子。

    虞斯言第一眼就发现了拐子白得有点过的脸和断背深陷的眼窝子。

    “你俩昨儿晚上偷牛去了还是找妹子去了?搞成这样儿。”

    一句无心的调侃却让拐子和断背俩人皆为一僵,拐子讪笑着说:

    “那什么……估计是水土不服了。”

    虞斯言拿眼角别了拐子一眼,跨个省就水土不服,当初跑澳大利亚还生龙活虎来着,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还编个不靠谱的理由。

    “按咱们原来说好的,你俩就留在这儿,我和项翔去兴仁县,记住,早中晚打电话,要是打了没接,一个小时以后还没给回,那你们就赶紧通知吕越。”

    拐子点点头,问:

    “定位呢?”

    虞斯言朝项翔扬了扬下巴,项翔捞下挽起的裤腿,转手拎过来一个包。

    拐子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台熟悉的仪器。

    虞斯言套上那件真丝的长袖褂子,一边纠结的对付着盘扣,一边对拐子和断背说:

    “一会儿我和项翔一走,你俩就把这俩房间给退了,重新找一地儿,再租两间房,我俩过几天就得回来一趟。”

    项翔走到虞斯言面前,把虞斯言的手从盘扣上拿开,垂眸一丝不苟的扣了起来,纤长的指尖灵活又有力。

    拐子和断背略显尴尬的别开眼。

    盘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虞斯言不得不扬起下巴说话:

    “还有什么没弄明白的吗?”

    “没了没了。”拐子连说两声。

    虞斯言纳闷儿的瞟向拐子,道:

    “那还不赶紧试试仪器。”

    拐子这才回过神儿,赶紧把包里的东西掏了出来,他和断背一人拿着一个仪器插上电源,打开显示屏,卫星地图显示了出来。

    趁着俩人调试机器的会儿,虞斯言从自己带的包里拿出两枚圆形胸针,朝项翔勾了勾指头。

    项翔迎上前,看到这小玩意儿,挑了挑眉。他明明一直和虞斯言呆在一块儿,可虞斯言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干了不少他没察觉的事儿,这让他有些气闷。

    虞斯言对项翔时不时郁闷的情绪早就习惯了,只要不是大情绪,他基本不再搭理,全当青春期后遗症。

    将胸针别到西装的衣襟,虞斯言后退一步,认真瞧了瞧,还挺搭。

    处理好项翔,他埋下头撩起自己的衣服,把胸针别到里面的背心上,埋着头说:

    “把中间夹的那条塑料抽了。”

    膈膜一去,定位仪激活,拐子和断背异口同声地说:

    “好了。”

    准备好一切,虞斯言和项翔出发了。

    一路上,项翔频频从后视镜里看向后排的虞斯言。

    虞斯言笑:

    “这衣服有这么古怪吗?”

    项翔摇摇头,发自肺腑地说:

    “你很适合穿这种衣服,让人移不开眼。”

    心脏因项翔这话又是一阵酥麻,虞斯言笑容一滞,有些慌乱的将视线投到窗外的风景上,努力保持镇定地说:

    “有点正人君子的味道是吧,但我不喜欢,穿着难受。”

    项翔看了一眼虞斯言线条突出的侧脸,眼色变了变,说:

    “这衣服宽敞,你把最上面那颗扣子解开就不难受了。”

    虞斯言抿了抿唇,眼神变得有些虚无,

    “不是这个的原因,是我膈应这种虚伪的衣服而已。”

    项翔哭笑不得地问:

    “怎么会觉得虚伪?”

    项翔转回脸,一脸认真地说:

    “这衣服本就突出个清素质朴,却用真丝镶金,假清雅,真浮华,不  是虚伪是什么?!”

    项翔眨动了几下睫毛,勾起微微的笑容,虞斯言平时嘴笨,可骨子里    的底蕴却常在不经意的话间渗漏出来,犀利又让人回味。

    这样的虞斯言,是项翔想炫耀的,也是项翔想私藏的,这种自我矛盾的心情并没让项翔纠结,反而更让他迫不及待向承受更多。

    “那你还把自个儿扮成这样。”项翔故意挖虞斯言的心思。

    虞斯言一撇嘴,

    “活着就是恶心自己嘛。”

    项翔失笑,调侃道:

    “现在和我对调还来得及,只要我把头发剃光,那就什么违和感都没有。”

    虞斯言深深的看着项翔的后脑勺,说:

    “不要,我宁可你扮成装逼的二世祖,也不能让你扮成这样儿虚情假意的伪善人。”

    项翔心里一沉,问:

    “为什么。“

    虞斯言笑道:

    “你丫就是一傻了吧唧替人卖命的老黄牛,要突然变成一肚子坏水儿的假君子,我看着就膈应,而且你不是不要变秃子么。”

    项翔心里翻江倒海,曾经的胸有成竹变成了如今的心惊胆战。

    他不是落魄贵公子,他也不是老实巴交任人欺负的二愣子,更不是什么忠厚的老黄牛,他就是虞斯言嘴里那伪善的人,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是虞斯言最厌恶的一类人。

    而这些,虞斯言将来一定,也必须要知道……

    “言言,我不是什么纯良的人,我的黑暗面是你想不到的。”

    虞斯言无所谓的耸耸肩,轻哼一声,

    “你会黑我吗?”

    项翔说:

    “绝无可能。”

    虞斯言痞笑道:

    “那不就得了,在别人眼里你是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我眼里你就这样儿了。”

    他笑着向前倾身,薅了几把项翔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