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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姚东京见她这幅模样,冷不丁回想起罗伊娜的话来。

    张慧慧喜欢的是段西安,她要是真来挖墙脚的话……

    姚东京哆嗦了一下,这种三角恋的画面她不敢想。她忽然有点儿紧张了,段西安就是块肥肉,也不愁没饿鬼惦记着。

    要是段西安追她追得烦了,厌了,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了,她这么矜持就是作大死。反正都要在一起,那她不如干脆……

    省略号后的内容把姚东京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时候,刘莺莺正揣着手机下楼。

    姚东京连忙站起来,趴在栏杆上朝下喊了一句:“刘莺莺,你去哪儿?”

    刘莺莺脚步没停,只是抬头回望姚东京一眼:“太闷了,我出去逛逛。”

    “你一个人?会迷路的,这一带你不熟,中文也说不利索……你身上有钱没有?”

    刘莺莺唇角一勾,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里的,哼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姚东京老土:“我有手机。还有,我成年了。”

    说话间,刘莺莺就在姚东京眼皮子底下走没了影儿。

    姚东京急了,收拾了包包就追了下去,可视野中哪儿还有刘莺莺的影子?小街上自行车来往,移动摊贩叫喊,眼前的人事物那么多种,偏偏没有刘莺莺的轨迹。

    她只好掏出手机给刘莺莺打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按断了。她又气又无奈,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叫她别走远,有事就打电话。结果短信也是石沉大海。

    姚东京糟心地想,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小表妹,在家给她添麻烦,出门还不让她省心。

    刘莺莺比张慧慧稍小一点儿,才20出头,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了或是被人骗走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姚东京正苦恼着,手机里就多了一条短信,来自于刘莺莺。她惊喜地点开,发现只有短短一句话:快来xx街xx号!

    姚东京心想刘莺莺果然是出事了,没细想就按照短信提示一路飞奔到了目的地,可张望了许久,也没寻到刘莺莺的身影。

    她正发急,又一条短信飞了进来:往前走100米,右拐,看角落。

    这一回姚东京察觉出些不对劲来。

    刘莺莺不会是在耍她吧?

    可最终姚东京还是按着指示照做了,只不过没像之前跑得那么快,而是缓慢地挪步子,悄悄地靠近。

    直走100米右拐的角落,停着一辆宾利,牌照上的数字她很熟悉。

    她正要继续向前一探究竟时,那辆宾利在原地小幅度地上下震动起来,就跟上了发条的电动机似的,一下一下地抖着,锲而不舍。

    姚东京不敢向前了。

    虽然她目前还是一只纯洁的小白羊,但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不是?

    眼前这景象,她无需靠近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过多久,车内就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吟。且音量有愈发抬高的趋势。

    姚东京忽然就改变主意了,她不打算默默离开了,而是悄无声息地绕到那辆宾利前去,明目张胆地敲了敲最前的挡车玻璃。

    宾利的车窗贴着深茶色车膜,姚东京根本看不清里面,就算是那片挡车玻璃,也因反光而让她难以观察到车内部。

    不过,里头的人看外头可是清楚得很。

    姚东京只敲了一声,宾利的震动便蓦然停止。

    她等了片刻,毫无动静。渐渐丧失了兴趣,便默不作声地踱步走了。

    很快,身后终于传来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响声,而后是车玻璃默默划下的细碎声音。

    姚东京幽幽回头,就看见了只套了一条西裤就走出来的沈孙义,望着他狼狈而又难堪的脸色,姚东京忽地笑了,看电影儿似的看他慌里慌张地披上皱巴巴的衬衣。

    等沈孙义总算将衣服裹上了,他艰难又踌躇地往前迈了半步,唇瓣轻启,犹豫了好久,才蹦出几个字:“不是……你别胡思乱想……”

    这烂俗的肥皂剧台词,姚东京听了就想泼他一脸狗血。

    目光稍稍往后移,就看见裸着手臂趴在车窗上的安在音。她那一头金黄的乱毛跟刚台风过境似的,值得一提的是表情很到位,风骚得像古时候开门接客的花魁。

    姚东京望着她,她也望着姚东京。一点儿也怯懦,丝毫没有因为被撞破了这档子事儿而感觉羞愤。

    反而得意得很。

    姚东京收回视线,重新看着沈孙义,讽刺地微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哦?是吗。不过你身后那位显然不这么想。她那张脸看起来,简直就是在对我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沈孙义,你真叫我看不起。”她敛了笑,板着脸又说,“我看不起的不是你和别的女人偷偷摸摸,而是你偷偷摸摸了还抵死不认。”

    “上次你不是问我要证据?现在好了,人赃俱获,你该没话说了吧?”她拎了拎包包,面无表情地补充,“我爸妈和媒体那边我解决,你只要和沈叔叔说清楚就行。就这样吧。散伙愉快!”

    第76章 为你不考虑生死

    围观了沈孙义和安在音天雷勾地火的车震,姚东京再没心思陪张慧慧了,打了电话给她告诉自己要先离开,便马不停蹄地回家去了。

    实际上,对这件事情,姚东京是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的,既没有被人劈腿被人欺骗的羞辱感,也没有类似于心痛难受的情绪。

    这一点正好也说明,她对沈孙义是没有感情的。

    她反而松了口气,因为这就是极好的借口,以此来摆脱沈孙义,是再好不过的办法。

    这件事在姚东京看来,不过就是个给烦躁的过去划上的休止符。

    姚东京搭了公车回家,到家后才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太一样。

    舅舅舅妈在她家里,还有刘莺莺。

    哦,刘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