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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在下先行一步。”

    “后会有期,慢走不送。”

    聂衡走远后,秦勉接着练臂挂和倒挂,势必要把身高拉长。比起过年时,他长高了二到三厘米左右,他认为这与他坚持晨练有关。

    在二楼和三楼工作的员工透过窗户看到花园里的一幕直摇头,觉得自家这位小老板还真是奇怪。

    “媳妇,可以了。”雷铁担心他练久了会伤身,半柱香的时间一到就出口提醒。

    秦勉倒挂着不动,对他露出一个笑脸,“再练会儿。”

    雷铁直接动手抱下来,“回去沐浴,然后吃早饭。多吃才能长高。”

    “好吧,好吧。”秦勉一时忘了二楼和三楼的人能看到这里,趴在雷铁肩膀上,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如果我不能长得比你高,我就每天这么压你把你压矮为止。”

    雷铁不满足于他的浅尝辄止,抱住他深吻。

    两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功夫衫,贴在一起时,双倍的体温烫热了对方的血液。

    雷铁呼吸滚烫,贴著秦勉的唇低语,嗓音暗哑,“媳妇,我想——”

    “大少爷、小少爷,早饭准备好了。”喜乐冒冒失失地跑过来。

    雷铁松开秦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喜乐一惊,偷瞄小少爷,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

    秦勉忍着笑,不说话。

    “喜乐,如果你太闲,今天和明天都留在这里。”雷铁说完,示意秦勉一起离开。

    喜乐猛然间意识到什么,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哭丧着脸跟在他们后面,在心里骂自己:你又不是不知道两位主子感情好?偏要来打扰两位主子独处,活该你被留在酒楼里,说不定就要错过摘樱桃地美事。

    如秦勉所料,开业的第四天,双飨楼的净收益额比头三天下降百分之三十。

    秦勉对这个结果并不失望,能预测到大约十天半月后,等到数首佳诗和画作被传颂出去.双飨楼的生意将会步入新的高潮。

    孙掌柜巳上手,秦勉和雷铁带着喜乐回到青山村。

    进门就被花香和果香包围,喜乐无声地乐起来。他喜欢悠然田居,两位少爷人好,果园也好,每天都能在果香中入睡,似乎连梦都是甜的。

    秦勉跳下马,急匆匆地往樱桃林走,“阿铁,我们好几天都没回家,剩下的樱桃估计都熟过头了。”

    福叔说道:“小少爷放心,除了少许掉落了,大半都还不打紧。”

    雷铁吩咐道:“去找上次那几个人过来。”

    “是。”福叔领命而去。

    “大少爷、小少爷,我去搬梯子。”喜乐快速跑远。

    经过木拱桥时,秦勉顺便观察了一下水蜜桃树。满树翠绿而修长地桃叶里缀满近乎圆滚的果实,在树叶里半遮面,几乎每个都有半斤重,青白地颜色隐约泛出几丝粉红,散发出淡淡的桃肉香味。

    “水蜜桃也快熟了。”雷铁搂住秦勉的肩,“明日我就去青天府。”

    秦勉犹豫地道:“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现在果园里少不了人,而且万一双飨楼里有什么突发状况,也需要分量够足的人出面。

    “嗯,你留在家。”雷铁也没打算带秦勉去,要忙的事太多,就算去青天府,也没有时间带媳妇玩。他去了也要尽快赶回来的。

    摘樱桃的帮手都到了后,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因为有上次的经验,这次动作更娴熟。

    秦勉依旧将大部分樱桃做成樱桃汁、樱桃酒和樱枇酱。

    第二天一早,雷铁骑马出发,前往青天府。

    秦勉送他到村口后就回到家里,带着人继绥处理樱枇。

    “喜乐,你来。”

    喜乐放下手中摘樱桃核的筷子,甩了甩手上的水跑过去,“小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秦勉将一大两小三个篮子装满樱桃,把喜乐叫到一旁,“这个大篮子,大约有二十斤,你送到青云书院交给霍院长。这个小篮子,送到邓家村给外公外婆,别忘了和他们说,最近家里事多,雷铁又出了远门,就不请他们过来玩了。记住,把话说得好听些。”

    第92章  媳妇说了……

    秦勉没提另外一篮子是送给谁的。

    “小的明白,小少爷放心。”喜乐在盆里洗了手,拎起两个篮子快步离开。

    太阳快落山时,所有的樱桃都处理完。秦勉给工人们结算了工钱,等他们离开后,拎起剩下的那篮子樱桃,指着特意留出来的三四斤樱桃,对福婶说道:“福婶,这些你和福叔、喜乐都尝尝。”

    “多谢小少爷。”福婶已习惯小少爷的宽厚,对秦勉的恭敬一如既往。

    秦勉摆摆手,提着篮子出门。走出院门,他往远处的山林瞄了一眼,一点白还没有回来。

    初夏的傍晚,村民们都从家里走出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乘凉、聊天,一边等家里的晚饭熟。

    看见器皿啊,他们都友好地和他打招呼。

    “雷铁家的,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

    秦勉笑着答道:“去给爹娘送些樱桃。”

    “这么多啊。”村民们笑呵呵地道,“你和你们家雷铁对父母可真孝顺!”

    “呵呵。”秦勉只笑。

    “听说你们家的樱桃不止大,还甜,只可惜不卖,不然的话我们也想买些尝尝呢。呵呵,我们家小子前几天天天念叨。”一位大婶遗憾地说道。

    秦勉歉然地道:“我和阿铁是第一次种果树,没想到,那些果树侥幸比别人家的长得好。所以我们才想着都运到酒楼里卖,也能多赚些钱。不过,明年就不这样了,明年我们只留一部分做樱桃汁和樱桃酱,其余的都卖掉。大婶和几位叔伯想吃的话可以去买。”

    几个村民都很高兴。

    “好,那可这么说定了。”

    赵氏正在院子里收衣服,看见秦勉提着一揽子樱桃进来,衣服也顾不上收,脸上堆笑,抢步迎上来,语气亲切极了,“大嫂,你来了。挺沉的吧?我来提。”

    这一篮子樱桃至少有八九斤重,确实不轻。秦勉由着她把篮子抢过去。

    “爹、娘,大嫂来了!”

    赵氏朝屋里喊了一句,一把抓起三四颗樱桃一起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大宝、小宝!死哪儿去了?”

    秦勉摇摇头,走进堂屋。

    雷大强和杜氏看到赵氏手里的篮子,对秦勉露了个笑脸。

    雷大强道:“老大家的,进来坐。”

    “大嫂。”雷向义、雷向礼和雷春桃陆续出现。

    雷向仁跑到赵氏身边,在杜氏把篮子抢过去之前抓了一大把樱桃,和秦勉打招呼,“大嫂。”

    秦勉点头不语。

    “爹,我要吃!”雷大宝踮起脚尖从雷向仁手里抢樱桃,鼻涕流到嘴上了都不知道。

    秦勉赶紧移开目光,似乎印象中雷大宝总是一副鼻涕虫的模样。

    “娘,娘,我也要吃。” 雷二宝年纪小,够不着雷向仁的手,拽住赵氏的衣裙。

    卫氏对秦勉露出一个得体的浅笑,“老大家的,多谢你记挂我们。”

    “应该的。”秦勉客气地说道。

    “可真甜。”雷大强边吃边点头,不一会儿就吐出好几个果核。

    杜氏先抓出一些装在盘子里。众人都知道,这是她要留给雷向智的。

    “这些,咱们一大家子,每人也分不到多少。老大家的,一会儿我跟你去多摘些。”杜氏一边吃,一边说道。

    秦勉道:“娘,树上的樱桃都摘完了,所有的樱桃都做成了樱桃汁和樱桃酱送去酒楼卖。”

    雷大强皱起眉,“你——”

    秦勉站起身,“爹、娘,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做饭,这就走了。”

    杜氏轻哼一声,看在樱桃的份上没说什么。

    没见到钱氏和雷欣欣的影子,她嗤笑一声,冷淡地瞥一眼雷向义,“既然老三媳妇不舒服,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大家都过来吃,这东西也不能久放。”

    雷向仁嘴里咬着樱桃,幸灾乐祸地看着雷向义。

    雷向义板着脸,一言不发。自从上次提出分家,杜氏和雷大强对他的态度就冷了很多,对钱氏就更看不顺眼。但他并不后悔。这个价,是一定要分的。

    秦勉走到半路才猛然间想起来今天没有看到钱氏和雷欣欣,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想,匆匆向家里赶。不知雷铁现在到哪儿了。自从他们正式在一起之后,这还是他和雷铁第一次分开。虽然知道以雷铁的本事不会出什么事,还是会担心。

    已在几百里之外的雷铁此时经过一片树林,树林边缘靠路边的位置有一栋四角古亭,不远处还有一个堰塘。

    四角亭四面围着长木椅,正中是一张破旧的石桌和四只石凳。亭子颇有年头,石桌裂开一条一指长的裂痕,一条长木椅一头还缺了一角。

    因为想早去早回,雷铁一直在赶路,并不在乎会错过投宿。抬头望向布满晚霞的西边天空,他停马落地,先牵马去喝水后,将马系在树上,走进古亭。

    瞥见身上的新衣服,他不禁伸手摸了摸。这是媳妇用手动缝纫机给他做的。上身是一件白色斜襟中长衫,长度将将挡住臀部,衣袖宽松不紧绷,凉快又舒适;下面搭配的是同色的小脚长裤,将他的身形衬得更加修长。衣服的布料只是普通的棉布,脚上的黑色浅口靴也是布靴,但很合脚。媳妇说了,出门在玩不能穿太好,以免被劫匪和小偷盯上。虽然他不会怵了宵小之辈,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还是他一次穿白色的外衣,本以为会不习惯,但心中很是喜欢。

    他的手又伸到脖颈处,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的绳子,绳子上挂着一只羊脂白玉的玉观音。这也是媳妇卖给他的。

    肚子有些饿,雷铁走向悠闲吃草的黑马,取下马背上的褡裢。大连里面有一只接近小腿粗的竹筒杯,两只相对略小略矮的竹筒杯,一只水囊,一个装着六个水蜜桃的小网兜,一个酒葫芦,都摆在石椅上。

    他坐在石椅上,打开大竹筒杯,从里面倒出一个和手掌差不多厚实的圆形饼子,咬一口,能清晰地看见饼子里夹着的几层香喷喷的肉糜。他不紧不慢地咀嚼着,吃完一个饼子后,打开其中一个小号的竹筒杯,品味般地抿了一口浓汤,脑海中浮起秦勉为他收拾行囊时的一幕。

    媳妇这时会不会在空间里?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在远处响起。三匹快马载着鼓囊囊的褡裢,越驶越近。

    打头的马上一位二十出头、身穿短打衫的年轻人对另外两匹马上的人喊道:“大哥、二哥,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四角亭,今晚就在那儿过夜吧!”

    紧跟在他后面的糙脸大汉是个大嗓门,一甩马鞭,一声脆响,“行!驾——”

    最后面那人也很年轻,约莫二十五六,头发极长,只用一根发带绑在正中间的位置,眯眼看向前往,“那儿似乎有人了。”

    “有人怕什么?”年轻人满不在乎的说着,驱马往前跑,“拿亭子又不是他家的。”

    不一会儿,三匹马就跑到四角亭前。

    “吁——”

    雷铁正在吃第二块饼,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看雷铁冷淡陈默的样子似乎不好交流,三人一时没有立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