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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第38章 擦药

    花/屁/股...

    还真如她所说,这屁/股花里胡哨的。有些伤口处还未完全脱痂,能想象出当时屠娘是如何的痛。

    竺玉生气,伸出手往她屁/股上狠狠一拍。屠娘一声痛呼,扭头看着背后那人。只听他淡淡道“叫你生事。”

    她撇撇嘴,侧过身来又从新把里裤提上“丢死人了都。”

    那三王爷打得太狠,这回屠娘的屁/股。只怕伤好后这颜色也就这样了,手感摸着...还有些坑坑巴巴。

    女人家家,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屠娘就不想让他看...可这事儿始终无法避免。

    她垂着头丧气坐在床脚,看着竺玉下了床走出房间,没半会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小小的膏盒递给了屠娘。

    “把这膏涂上。”

    她应声接过,拿着膏闻了闻。清香扑鼻,抹了点擦手上,感觉凉快的很,倒是上等的祛疤膏。

    看了看坐在边上的竺玉,他正靠在窗沿边上。感受到屠娘询问的目光时,才不冷不热一声“怎么,又让我回避?”

    屠娘一口气卡在喉咙没吐出来,憋闷的脸都红了。手握着膏不知如何是好。刚看也看了...而且俩人早已夫妻之实。让他回避下,还真说不出口。

    她心一横,想着豁出去了!人缩在墙边,脱/掉裤子趴着。但还是害臊的用被子遮了大半截去。屁/股冲着墙壁,她挖了一指膏,往背后抹。

    这膏凉,一抹到伤口,倒是激起一阵清凉,随后又是火烧火燎的,又麻又痒的。

    才擦那么一点,她这屁/股上的感受可比那挨板子的感觉,还来的丰富多彩,让人实在忍受不了。

    竺玉眼神带着监视之意,她可不敢做出啥小动作。一狠心就往伤口上抹,好半会才终是涂好。

    “我看看。”不等屠娘换气儿,竺玉不由分说的一手把被褥掀开,摆正身子往伤口处瞧着,一看还有许多处未擦。拿着膏抹出许多就往她屁/股招呼。

    不同于屠娘自己擦,那人手更是照着她伤口处的形状,里里外外擦了遍,下手不轻,像是定要激起疼痛让她记在心里,以免下次再犯。

    她尴尬着忍着疼,害羞的忍着痒,更多的是...一身燥热又须得忍着膏的凉感。

    这可真..冰火九重天呐.....

    下腹一阵火热,伴着春雨袭来。她慌张的爬起,用手阻了竺玉道“我刚都擦好了...”

    竺玉不听,只当她这是怕疼。拍开屠娘的手继续抹着。顺着那些个伤口的地方以及淤血的地方,反复摩擦将膏渗透在皮肤里。

    那手就顺着一路,感受指尖的温润,和逐渐变轻的力道。阵阵酥麻痒之感袭来。

    屠娘怕的是反复扭动身子,却被竺玉用腿压着翻不了身。力气耗尽之时,她只有反复在脑海里想起如来佛和一些诵经的诗句。

    他无意触碰禁地,却凑好一指湿润。一眼看去那处泛着金莹剔透...手握着膏也是楞在当场。

    感受到身后人不再动作,她挣脱束缚,就想把裤提上。却又被竺玉阻止..

    “还没干。”

    ......

    他拿着膏放于桌边,转身上了床榻。

    而屠娘继续趴着,周围都盖上被褥,唯有屁/股还露在空气之中。只因他一句“还没干。”

    这夜还漫长的很...

    醒来之时,屠娘早已躺在被褥里。睁眼就见他坐于桌边。月白之衣显得颇为素净,青丝黑发挽于耳后。光透进花窗给他笼了层柔和,手捧着书本细看。

    听到动静,手放下书本往床榻上看去。只见屠娘缩在被窝里瞅着他。

    “醒了?”

    她点点头,看着竺玉就如在烟城小屋里那般从未变过。只是昨日还来不及问,现下天以亮,看着他眉目的神情,倒显得变了什么。

    “你的眉毛...?”她问了从昨晚就想问的问题。

    竺玉把书本放在边上,用手指了指眉问“我这样不好?”

    “那倒不是。”她从床上支起身子道“你以前还不准我动你眉毛呢。怎么不留那个水滴眉了?”

    “不想留,便不留了。”他站了起来走向床边道“你想吃什么,我让厨子去做。”

    “随便什么都好。”她说完,看着竺玉出了门。想起他的眉毛,怀念的很。

    竺玉让七王府的厨子做了清粥端进房内。她早已穿戴洗漱好,坐在桌边跟他吃着早食。

    饭间,竺玉和她讲明一些事。如今这七王府,他和屠娘是暂住,直到前去边关准备好才出发。让屠娘在王府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上街也不行?”

    “不行。”他严厉拒绝道“你好生在王府呆着,多认几个字,免得到时连死契活契都分不清。”

    这番严肃的竺玉,屠娘还真未见过。连忙应声,答应学了这字。

    他走后,春晓还真带着个教书的老先生来找屠娘。三人坐于一桌,光是认那“死”“活”“契”三字学了一上午。

    教书的老先生是个年迈的老者,说话嘴透风,还打着一股子乡音。好在屠娘勤奋好学,跟着把那三个字认识的倒着写都没问题。

    这三个字是学会了,可午时竺玉回来,又布置了任务。

    “你把这死契上所有字都学会了,我在放你出府。”

    这分明是,又给她增加了一个坎!屠娘抓着头发丝,看着从三王爷那拿回来的死契书。挨个数,共是百余字,她这从小耍刀不拿笔之人,如何学会?

    可她不学不行,惹得竺玉一个不高兴,就把她送回烟城呆着。

    她只有含着泪,握着笔,在嘴漏风的教书先生那里,从午时一直学到黑。数篇纸张被她写完散落在地,直到晚食才停歇。

    饭后竺玉捡起她这一天所写,挨个看着。七拽八扭字少了俩笔,横七竖八字多了几画。遇到些复杂点的,就不会写。偏是那人字,写的倒是端正。

    他拿着笔,把那些个写错的字全圈出来,收整齐了搁在桌边道“明日继续。”

    屠娘是敢怒不敢言,大气不出闷着头点了好几下。表示她会努力学字,竺玉这才满意。

    这晚又是重复上一晚的过程,他帮她擦着药膏,随后晾着屁股睡了去。

    接下来好几日,都是屠娘的地狱,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度过着。

    你要让她干些粗活,她倒是勤快。可要是端正坐于那桌上,提着笔从早学到黑。还真是有些为难她...

    可竺玉那脸一冷下来,她是更怕的。只有憋着一肚子的抱怨,握着笔写着那些字。

    脑子倒是不笨,学了好几日才见成效,能写好几十个字了。可那些个毛笔,倒是被她握坏了好几只。就连晚上睡觉做梦,都是那满篇的纸张。

    俗话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暴动。

    学了个半懂不懂时,屠娘把笔一扔。不学了!

    不就是出个府透透气么,既然他不准,她不出去就是。反正这死契虽是不会写,但字儿倒是认了个大半,已经算是可以了。

    她把教书的晾在一旁,给府里膳房内的厨子们打着下手,做大锅饭。忙里忙外,甩刀剁肉又抄着大锅。

    给先生送了碗饭去,等他吃饱给送走了。

    可春晓那丫头,这回倒不是跟屠娘一条心。把她当天晾着教书先生不管跑去膳房帮忙干活的事儿全告诉了竺玉。

    竺玉饭碗时,就冷着脸不与她说话。吃得也少,完后把碗一扔道“看来,还是得把你送回烟城。”

    俗话说得好,哪里有暴动,哪里就有镇压。

    她含着泪,硬是学了大半月。才把这整片百余字的死契书,给从头到尾学了会。

    这晚竺玉检查她半月内所学,整片的死契书在他手中细看翻阅。圈上几个错字,其余的倒是没错。终道“什么时候出府,带上春晓,绕着三王府走。”

    屠娘激动的手舞足蹈,上前就给竺玉抱了个满怀。想着能出府去溜溜,别提多高兴。

    她终是自由了。准备好上街溜达溜达,买点好布,给竺玉多缝制几件衣裤,去边关时好穿着。

    听春晓说,边关那可冷,所以她得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俩人正欲出府,春晓却在门边听了脚步道“哎呀,我咋想起竺玉爷说的事儿。”

    屠娘凑近问“他说啥了?”

    “竺玉爷说,只准你出一次府,晚食前须得回府。否则...”

    屠娘一跺脚,泄气道“否则就送我会烟城。”

    “对。”春晓点点头,缩回手站边上看着泄气的屠娘,又道“屠姑娘,不如这回咱不出去,留着过几日,那走灯节。你和竺玉爷俩人一起出府玩玩可好?”

    “走灯节?”屠娘想起,烟城也有这传统。如能跟竺玉一起提着灯漫步走在城里,也是她所期待的。

    “那就走灯节去罢。”她笑道。

    于是等竺玉回到府里,屠娘说明此事。说是走灯节要和他一起去。

    他端着茶碗喝了口茶,看着屠娘泛着可怜的眼神。嘴角一笑,道“那就陪你走一次灯。”

    俩人约定,几日后的走灯节,一起走灯。

    ☆、第39章 巧遇

    关于这走灯节,也是有百年的历史。

    古人说人如一盏灯忽明忽暗,那条道上还有些许不好走的弯弯绕绕。如有人提着他的灯笼陪你一起走,多多少少也比一盏灯亮堂点。

    走灯节时,男未娶女未嫁的那些个人们,如有看对眼的,那就相互提着对方的灯笼从城门口的那条道,一路走到底。表示双方有那成亲的意思。

    京城热闹,大街小巷都挂满了灯笼。人群人来人往,显得到有些拥挤。夫妻一对,家人一团。从头走到尾,来年顺顺平安。

    灯火通明的京城,商贩更是逮住了机会捞银子。做着那些个小吃食,还有一些小玩意。

    这夜,俩人一同从府内走出。下人们也都凑热闹跑去走灯。春晓冲屠娘暧昧的的笑了声,一溜烟跑远了。

    竺玉对这走灯节,倒也来的略有兴致。俩人各买一支灯,提着缓步前行。

    晚食都没吃,于是屠娘和竺玉俩人准备沿街买点。可竺玉不喜边走边吃,硬是要坐下来。屠娘只得买了那些个吃食到边上的茶馆坐坐。

    水包俩个,外加冰糖葫芦一串,坐在小茶馆里吃完后,俩人又提着灯笼沿街走。

    这会子人多了起来,特别是那些个年轻男女们沿着街也不害臊的相互间有说有笑。屠娘更是来了兴致,牵起竺玉的手跟着最末端走着。

    他反握住她的手,散发淡淡笑意。走到街尾时,又巧遇俩人。

    一人穿着亮眼的大红衣衫,嘴唇轻勾,似有一抹邪傲之气。儿另一人身材娇小,蒙着面纱。一看就是哪家秀气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