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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第六十第七章

    二公主最近常常往关雎宫跑,苏皇后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她来讲,也没什么坏处。而嘉靖帝对此则是乐见其成。

    但往常,二公主来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且一来便要抱抱明珠。今日却是一张小脸气呼呼的,板着脸不说话,就连乳娘抱着明珠来,都难得看到她的笑颜。

    “你今日怎么了?”榕榕还没出月子,躺在床上,手里抱着明珠。

    二公主起先并不肯讲话。

    榕榕便打趣儿,相处了几日,榕榕觉得这个二公主倒还挺和自己的心意的。

    “待会儿你可要吓得我的明珠都不敢笑了。”

    二公主脸上也勉强有了笑容,但神情之间还是郁郁,凑过头去就想看看明珠。

    “明珠可真好。”

    榕榕接话:

    “有什么好的,你们一样呀。”

    “怎么一样了?明珠比我和大皇姐都幸运的多了。”

    二公主还特意强调了“幸运”这个词儿,表情也很认真。

    二公主仿佛还怕她不信似的,特意加了一句话:

    “明珠是最尊贵的公主。”

    榕榕怔怔,没说话。

    哪怕是她再不聪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明珠这个小名儿取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了,虽然比不上江山和权势,但是却也举足轻重了。世道皆重男轻女,她的女儿只是区区的一个公主,却得到了如此的眷顾,原因还是在自己。而自己如此的任性,也不过是仗着皇上,仗着那份宠。

    而大公主和二公主呢?

    生母早逝,能依靠的无非就是养母或者是兄长。但前者不亲,后者则是对宫里的事情鞭长莫及。

    换做是别人面前,榕榕可能是要辩驳一下这句话,但是在这个和自己相交了几天、却格外真诚的二公主面前,榕榕默认了。

    二公主很落寞。从小就不生活在母亲身边的孩子总是敏感些,更何况是当她的父亲对她其实也没有那么亲近的情况下。

    “暄妃娘娘,若我也有你这样一个母妃就好了。”

    如果我的母妃和你一样宠冠后宫,若我的母妃和你一样身份贵重,那么我何尝需要小心翼翼的在这宫中生存,何须看人脸色,何须看菜下饭?

    榕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抱着怀里正在吐泡泡的明珠,和她大眼瞪小眼。

    沉默半晌,二公主终于又讲话了,话音里满是委屈,还有一丝丝的不满:

    “我刚才在未央宫听到,母后说要给我招驸马了。”

    榕榕点头,她十五、六岁进的宫,现在做了母亲,也不过是十七八岁。而这二公主现在和她一般大。

    “驸马是南安伯府的嫡次子。”

    榕榕对南安伯府的事情听的不多,也并不是很了解,所以有些不明白,眼神里都是问号。

    只觉得二公主嘴角的微笑一下子讽刺了起来。

    “南安伯,好一个南安伯,家中姬妾没有一百,也有九十。逼死了正妻,两个嫡子,一个病秧子,另一个痴呆儿。”

    这话说得有些夸张的成分了,但其实却并不都是捏造的。

    本朝男子好风流,其中南安伯就是翘楚,宠妾灭妻,生生的将一颗风流种的模样作到了极致。在妻子刚刚为他诞下麟儿的时候,却说自己要娶平妻,这不过是区区的一个七品芝麻官之女的平妻大着肚子进了府活活的气死了原配。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就是,这平妻还没成为正妻几天呢,南安伯又找到了“真爱”。

    这南安伯府以“乱”出名,家中除了两个嫡子之外,庶子庶女不计其数,本朝的嘉靖帝不重色,虽说有后宫佳丽三千,却都不曾比这南安伯府乱。

    榕榕皱了眉,这事情。

    二公主来的时候不痛快,走的时候却是心情些许的好了些。

    “等我出了月子,要去京郊的园子避暑,你同我一道吧。”

    “明珠也去吗?”

    “自然。”榕榕看向怀里的女儿,笑得很温和。

    二公主哪有不允的道理。

    当晚上,榕榕便再一次拐弯抹角的开始兜圈子了。

    “皇上,公主嫁人似乎年纪都偏大一些哦。”

    嘉靖帝以为她在考虑明珠的事情了,只觉得她实在想的太多了,却也不打击她,点点头。

    “那皇上,女子嫁人最迟可以是几岁呢?”

    这话问得有些无厘头了,女子到了适婚年龄便可以嫁了,有些女儿受宠,家人不舍,留个几年也要嫁了。

    “大概二十几吧,前朝有个公主二十八才招了驸马。”嘉靖帝想起前朝的事情,也顺口提了。

    “哦。”榕榕看上去倒是深沉,然后又像随口提似的,说起了别的。

    “那男子成婚的年纪便宽松些了。向我一个哥哥,今天都二十二了还尚未成婚呢。”

    嘉靖帝觉得她绝对是有话要讲了,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接话。

    “大概是想先立业后成家吧。”

    “哦。”

    嘉靖帝看去,榕榕好像是在烦恼怎么绕到她想要的话上,正皱着眉想呢,眉毛似乎都要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嗳,皇上,我听乳娘讲她家乡的事,她说她家的母猪生小猪的时候一次能生一窝呢。”

    “乳娘讲的?”嘉靖帝挑眉,心里却在想是不是应该要换一个乳娘才对,但是看看榕榕脸上的神采飞扬,却又按下了心里的这个想法。

    榕榕对这一切毫无所知,还在想着办法要兜出自己的话呢。

    “皇上,你说京里有没有家里子女很多的人啊。”

    这在打什么鬼比喻呢,你拿人和猪比,知道的还不得气死?不过说起了这个,嘉靖帝倒也想起了一个人选,只不过他的眼神却很含深意,原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就是想要提到这儿。

    “南安伯?”

    榕榕点点头,然后满眼希冀的看着面前的嘉靖帝,期盼他讲得详细些。

    嘉靖帝指了指床,榕榕现在有求于人,便丝毫没有反抗的往里面挪了挪,半分看不出她以前的不情愿。

    “皇上。”小手又习惯性的去抓衣角。

    嘉靖帝也不问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问起了南安伯的事情,拣了些话说:

    “南安伯貌比潘安。”

    “南安伯性风流。”

    “南安伯府姬妾甚多,子女甚多。”

    嘉靖帝说得不过是些闲事,他没提的事情是,南安伯此人虽然私生活上不太好,但是此人的能力却是不可小觑的。所以他对南安伯的态度也很微妙,南安伯也一直对于君臣关系把握的很好,南安伯向来都是真真正正的纯臣

    “还有呢?还有呢?”榕榕追问,她心里的好奇已经伸出了小爪子,只说了这么一点点哪里喂得饱她?

    “南安伯能力不错。”嘉靖帝的话很中肯,榕榕甚至还从话里听到了一丝丝赞许的意味。

    男人看事情的角度到底和女人不一样,若是一个男人风流成性,那么在女人的眼里便就是一无是处了,哪怕他能力不错,但是心底的印象到底还是不太好了。但是用男人的角度看问题,只要一个男人有能力,那么他身上其他的缺点也就微不足道了。

    榕榕撅了嘴表示不高兴了。

    嘉靖帝还不了解?

    此时此刻他应该讲些这南安伯的坏话才能哄到她,但是说了又未免显得他这个帝王太过小气了,不过笑话还是可以讲讲的。

    “年轻时对皇姐表达过爱慕,却被皇姐一鞭子抽了回去。”

    榕榕不禁咋舌,怪不得皇姐当年能把之前的驸马一鞭子抽出府呢。

    坐月子一个月了,榕榕都排斥着他的接近,知道最近几天两个人才坐到了一起,现在还靠在他的肩头,黛眉如青山颜色,眼睛若桃花妩媚,腰肢柔软,因为刚刚生产完的缘故,还有些肉肉的,嘉靖帝的手慢慢的伏到了她的腰上。

    榕榕只听到嘉靖帝在她耳边轻轻的笑,

    “怎么问起南安伯了?”

    “其实。”榕榕一憋不住就想要全部讲出来,但是突然想起了二公主走之前嘱咐她这件事不能讲出去,因为还没完全落定下来,赶紧闭了嘴。

    “其实什么?”嘉靖帝当然想要问清楚,但她却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说。

    嘉靖帝声音低沉,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就算她不说他也有的是法子知道。

    可是榕榕不知道,莫名的就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瞬间就有些愧疚了,于是连那双在她腰上作乱的手也不计较了,身子也软了下来。

    嘉靖帝此时又何尝不是心软如泥?

    作者有话要说:不多说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5 20:29:06

    我最近真是倒霉极了,就差喝凉水塞牙了,今天在课上来了大姨妈,真是,中午连食堂都没有赶去,我今天还穿了短装!的是太悲催了,还有室友吵架之后,到现在还是淡淡的,不必要的对话基本上都没有。。。

    ☆、第六十第六章

    一场盛礼,一场胜景,帝之三女满月宴也。

    来往皆贵人,笑谈皆庆贺。

    “淑妃姐姐,您看这排场真是浩大,当年就是您封妃的时候可都没有如今来的风光,妹妹这心里还真是为您叫屈呢。”叶容华话里话外都是怜惜以及气愤,但是脸上的表情可是□□裸的讽刺。

    今天见到李淑妃的人,没有一个不在心里感叹。

    当年那个明艳跋扈的女子今日竟然成了这副样子?就好像在太子被废之后,一夕老去了容颜似的。

    但感叹归感叹,又有多少人是真心的,有的是唏嘘,更多的人却是快意,当年的李淑妃仗着太子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因为和太子政见不同,而被太子悄无声息的整了下去?就算太子不能只手遮天,但是李淑妃作为皇后之下的第一人,也给不少的世家夫人添了绊子。

    “多谢叶容华了,本妃好歹当年依着着孩还有一个封妃礼儿,倒是叶容华更加可怜,二皇子都这样打了,叶容华的这封妃似乎更加遥遥无期呢。”

    果然,李淑妃这话踩到了叶容华的痛脚,她平生最恨的便是,即使她诞下了二皇子,却还是坐不上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