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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节

      隔了一会儿,莫小川轻叹一声,道:“夫人的问题好难回答。夫人容姿,天下无双,恐怕见过你的人,都难免会想起你吧。”

    “莫公子知道奴家的话是什么意思。”

    夏雏月轻声说道。

    莫小川低头一笑,道:“这重要吗?”

    夏雏月突然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道:“罢了,莫公子不愿意回答,奴家便不再询问。你小心一些……”

    夏雏月说罢,转身而去,竟是没有再停留片刻。

    莫小川抬起头看着她里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夏雏月的身子显得单薄的厉害,似乎,她不再是那个心机手段容貌均让人敬畏几分的夏雏月,只是一个风中独自行走的弱女子……

    收回目光。

    莫小川不知怎地,心情有些坏,怅然地长叹了一声,踏上了回酒馆的路……

    西梁上京。

    太子宫失火,让整个上京人心惶惶,好在莫智渊处理得当,压制了下去。柳承启自当然在朝堂之上对莫智渊紧逼之后,便偃旗息鼓,规矩了许多,结果弄的许多流派官员奇怪不已,甚至有些胆战心惊,本以为柳承启会有什么大的动作,结果他是雷声大,雨点无。白跟着起了一回哄,现在有要担心莫智渊收拾他们。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发现莫智渊有什么动作后,他们这才心中稍安。

    柳承启却是表现的很是淡然,整日饮茶下棋,处理国事,竟是好似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一般。其实,他当然这般做,只是想试探一下莫智渊。

    太子是死是活,柳承启不能确定,一直都是臆测。

    太子宫失火,更是勾起了柳承启一直都不能解开的解,故而,他才干冒莫智渊大动肝火的风险而试探。

    结果,也令他十分的满意。

    莫智渊一直都是一个沉稳而不露声色之人,便是心中有什么事,面上都不会表现出来,这也是柳承启这么多年,都规规矩矩的原因。然而,当日朝堂之上,莫智渊却沉不住气了。

    尽管莫智渊并未表现的太过火,却依旧让柳承启抓到了一丝线索。

    看来,太子应该是已经死了。

    只是不知道莫智渊能瞒得住多久。

    知道了结果,柳承启反而不着急了。这么多年都等了,哪里还在乎朝夕,太子已死,莫智渊便是瞒着,也终究会有一天透露出风声来的。

    即便是现在,便不是柳承启第一个怀疑的。

    一旦这种臆测逐渐多了起来,便会形成一种无形的力量,而这种力量,现在还是太小了,不足被他利用。所以,柳承启又蛰伏了下来。

    在皇宫之中的莫智渊,这几日,却又变作了往常的模样,上朝退朝,批阅奏折,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俨然还如往常一般。

    只是,每每深夜,他却会猛地睁开双眼,再也睡不着,只能早早的起来。

    这日的深夜,御书房中,兵部尚书寇古面色凝重地匆匆赶了进来。

    莫智渊抬起头,淡然地看了寇古一眼,道:“寇爱卿,你来了?坐吧……”

    寇古躬身长施一礼,道:“皇上,前线大营战事吃紧,皇上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

    寇古的话很不客气,但是,莫智渊已经习惯了他这副脾气,淡淡一笑,道:“寇爱卿,你便是为了这事,深夜见朕?”

    寇古一愣,随即面露诧异之色,甚至有些微怒,道:“皇上,难道这事还不够吗?”

    莫智渊摇了摇头,道:“不够。”

    说罢,见寇古面色不好看,便笑着道:“花旗冲与蛮夷军作战多年,有他在,朕自然是放心的。”

    寇古急道:“皇上,此言非虚,可是今时不比往日,现在燕国北疆大营盯着我们军粮草驻地,花旗冲不能全力对付蛮夷军,而今年的蛮夷军也不知怎么,居然对燕国视而不见,只攻我西梁。而且,来势凶猛,绝对不是往年秋日骚扰边关这么简单……”

    第0438章 代价

    “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林风,司徒雄觉得自己好受了些,毕竟还有一个陪着自己一起害怕的人。

    林风摆了摆手,道:“别提了,被一个疯婆娘追得。能逃出来万幸了。”

    “疯婆子?”

    司徒雄疑惑,道:“那女人追你干吗?”

    他还以为林风和他害怕的是同一个人。

    林风摇了摇头,道:“不提了,不提了!”

    两人说话间,忽然,一声娇喝传了过来:“林六儿,看你能躲得了老娘几时。”

    林风一听这声音,整个人猛地跳了起来,拉起司徒雄,道:“快走。”

    司徒雄不明所以,扭头一看,只见距离他们不远处,是一个成熟美妇,一袭白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领口处丝扣未扣,一对白嫩莲峰高耸起来。要多吸引人,便有多吸引人,在看那张脸,皮肤白皙,大眼睛,高鼻梁,小口,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司徒雄受到先前的惊吓,现在骤然看到这美妇,好似美妇整体便是两个字,诱惑。

    “还看什么看!”

    林风一看司徒雄这幅色鬼模样,丢下了他,便拔腿便跑。

    那美妇瞅了瞅,司徒雄,又看着远去的林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上前轻声问道:“你和他是朋友?”

    司徒雄微微点头。

    “那你一定知道他住在哪里吧?”

    那美妇又问道。

    司徒雄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一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美妇面露怒容,道:“老娘是他的娘!”

    “娘!”

    司徒雄吓了一跳,随即道:“这位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吧。”

    “你才是姑娘,你娘才是姑娘!”

    那女人大怒,一对美眸瞪着司徒雄,道:“老娘哪里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快带我去找他。”

    “我若是不带呢?”

    司徒雄抬了抬眉毛。

    “那老娘便先教训了你,再去找他算帐。”

    那女人道。

    “你的意思是,你和他有过节?”

    司徒雄猛地双眼一亮。

    那美妇没好气地道:“废话,都表现的如此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看来,他交到的朋友,的确是一个比一个蠢!”

    司徒雄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坏笑,先前林风让他吃了亏,现在终于有机会找回来了,当即一拍胸脯,道:“好,我带你去。”

    美妇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了司徒雄几眼,鄙夷地撇了撇嘴,道:“他交的朋友,果然一比一个没出息,也没义气!”

    “呃!”

    司徒雄整个人一愣,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他娘的哪里来这么多废话,走还是不走?”

    那美妇没想到司徒雄突然爆粗口,面色一怒,随即又道:“他交的朋友,果然一个比一个说话恶心……”

    “老子不是他的朋友……”

    司徒雄无比郁闷。

    那美妇又道:“他交的朋友,果然一个个都不承认是他的朋友……”

    司徒雄整个人傻眼,愣了半晌,这才道:“这么说来,他还真是混蛋。”

    美妇这次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说着,朝着客栈而来了。

    此刻,莫小川正在小瑶的屋中坐着,小瑶和龙英两人又不知道因为什么相互瞪视着,柳惠儿躲在小瑶的身后,似乎很怕龙英一般。

    莫小川看着三女一个一个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头疼,嘿嘿一笑,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几天没过来了,有没有想我?”

    龙英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小瑶却是气恼,道:“问你们家龙英去。”

    “我不是他们家的!”

    龙英冷冷说了一句,走出去屋子去。

    看着龙英走开,莫小川也松了一口气,让她们在一起,还指不定要相互瞪多久呢。见小瑶有气,他也不去蹙这个眉头,直接望向了柳惠儿,道:“惠儿姑娘,最近住的还习惯吗?”

    柳惠儿看着莫小川,咬了咬嘴唇,道:“莫小川,我上次求你的事,你答应我吗?”

    前些天,柳惠儿的情绪稳定下来后,便求莫小川为柳穗珠报仇。

    说实话,莫小川也想杀了叶逸,但即便能办到,现在也不是如此做的时候,更何况,叶逸又岂是这么好杀的。因而,他一直都未答应柳惠儿。

    现在听柳惠儿问起,觉得是时候和她好好谈一谈了,便对小瑶使了一个眼色,小瑶虽然任性,却也知道分轻重,瞪莫小川一眼,便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了柳惠儿和莫小川后,莫小川轻声道:“惠儿姑娘,不是我不想答应你,只是,此事实在是不好办。”

    “那你便放我走,我回去找爷爷。”

    柳惠儿握着拳头,道:“爷爷他一定有办法的。”

    莫小川摇头,道:“惠儿姑娘,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叶逸既然敢对你父亲下手,又何尝不敢对你下手。就算他不杀你,你只要走出这个客栈,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你便会完全失踪,到时候,便是你爷爷,也找不到你。而且,你爷爷现在还不知道真相,他们一定以为是我杀了你父亲。到时候,你出了事,你爷爷就会被蒙在鼓里,转而来对付我,我为了保命,也不可能留守,到时候,便是亲者痛,仇者快了。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莫小川的话音落下,紧紧地盯着柳惠儿道:“其实,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次实在不该来这里,你父亲太过疼你,都将你宠坏了……”

    柳惠儿听到莫小川说起柳穗珠宠他,不禁又想起了以前和父亲在一起的一幕幕,眼中顷刻间便浸满了泪水,随即滚落下来,泣声,道:“我知道我没有用,救不了爹爹,也替他报不了仇,我以前还总是惹他生气,我恨死自己了。我真是没用……”

    莫小川见她哭了起来,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这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叶逸太过狡猾,怪你父亲防备错的对象,再怪,便只能怪这个时代的人心太过险恶了……”

    莫小川如此说着,不禁有些无奈,自己以前何尝不是很天真呢。人的成长,总是要伴随着痛苦的,不掉坑,永远不知道坑里有什么,摔得有多疼。

    只是,每一次成长,似乎都要付出代价,这代价有的时候,人能够承受的起,有的时候,却是承受不住的……

    第0439章 意

    柳惠儿听着莫小川的话,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有些呆滞,隔了一会儿,才抬起了脸,道:“那难道,我爹爹的仇,便不报了?”

    “自然是要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