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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月娥看了他一眼,急忙转开头去,心头几番犹豫,嘴角动了动,竟无法喊出声来。

    敬安发狠,便去折腾她身子,月娥缩着身,说道:“我叫,我叫。”

    敬安咬牙,说道:“嗯……快些,我怕迟了些,我便不用你叫了。”

    月娥咬了咬唇,叫道:“夫……夫君……”

    敬安听了这一声,虽则小小的,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感觉自头顶到脚心,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舒爽,他轻轻哼了声,十分贪图,便说道:“再叫,多叫几声,声音大些儿。”

    月娥抖着,说道:“夫君……夫……夫君……”连叫了两声,便略睁眼,含羞带怯看了敬安一眼,说道:“我都叫了,你别这样对我。”

    敬安见她脸上泛红,眼波荡漾,偏又这样可怜儿的,心头痒痒难耐,只剩一丝理智挺着,最后终于抱住了月娥,说道:“好乖,既如此,就先饶了你了。”

    他身下虽仍欲火未消着,却喜真的说到做到,未曾为难她,月娥松一口气,乖乖地偎在敬安怀中,此刻也不提叫他离去之事了。

    月娥提心吊胆了半晌,才则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梦到自己回到前世,似乎是在公园里头,前方湖水碧绿荡漾,和风徐徐吹来,十分惬意。

    月娥坐在草地上,静看了许久,阳光和煦,十分舒服,她便将身子躺了下去,享受那阳光沐浴。不料过了片刻,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小猫儿,在她的手指边上蹭了蹭,便舔了两下。

    月娥觉得痒,便笑了两声,微微蜷了蜷手指。却不曾躲开。

    那猫儿便上前,在她手心舔了舔,月娥转头看它,朦朦胧胧见它眼睛圆圆发凉,只觉得十分可爱,便摸了摸它的小鼻头,将它抱在胸口。

    那小猫儿就在她身上踩了两下,四个小肉垫踩在胸上,月娥只觉得身子微微发痒,却又有些儿舒服,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更是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那小猫儿又向前,在月娥的嘴唇上舔了两下,月娥躲了躲未曾躲开,又笑了笑,笑嗔了这小猫儿一声,便想将它抱下来,却不知为何,身子竟动不了。

    阳光温软如斯,风呼地吹来,湖面浪头涌起,月娥清清楚楚看的明白,浪花形状,十分之曼妙美好,而后,好似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将自己笼罩在内,风轻柔地吹过来,四肢百骸都极为放松,月娥觉得怪异,便试着动了动。

    那小猫儿踩在她身上,力道渐渐大了,踩得她的胸有些涨涨的,麻痒难耐,隐隐地又有些儿疼,然而却疼得不难受,月娥居然觉得难堪,好想叫它下去,偏无法出声,朦朦胧胧里,身体难耐之极,月娥似听到自己呻吟了两声,蓦地,身下微微一阵刺痛感传来。

    月娥尚未醒,不知发生何事,便又呻吟了几声,迷迷糊糊里,很想有人来救自己一把,身下的刺痛感却仍在,似有物事缓缓推进,撑得难受,耳畔似乎有人轻轻喘息,月娥吃惊,却看不到有任何人在,只见那碧绿色的湖水,向上一波一波涌来,涟漪一叠接着一叠,美的不可言说。

    月娥略一分神,便觉得身下越是难耐,是一种叫人惊心动魄,似曾相识的感觉,月娥睡梦里,似哭似求,叫了几声,却有个声音在耳畔,低低喘息着说道:“月儿……好月儿……你弄得我……要死了。”

    月娥神智略见清醒,急忙试着摇摇头,顿时之间,蓝天,白云,和风,湖水,尽数不见,眼前光芒暗淡,暗淡之中,却逐渐看清了一张绝美容颜,汗滴自他额头上晃了晃,便坠落下来,打在月娥眉心上。

    月娥大吃一惊,看清那人是敬安,月娥失神,几乎以为这仍旧是睡梦之中,敬安见她醒来,却微微地嗯哼一声,劲瘦的腰身向前微微一送。

    月娥吃痛,低呼一声,微微闭上双眸,下身的感觉如此清晰的传来,月娥这才彻底的明白过来,原来这才并非梦境。

    “月儿,好月儿……”敬安低低叫着,声音颤抖,好似紧张,又好似忍耐,他本弓着身子,未曾全靠在她身上,如今见她醒了,才压过来,赤裸的上身压在月娥身上,说道:“心肝儿,我是……要死了。”

    月娥怔了怔,重新睁开眼睛,便叫一声,伸手去打敬安的肩,身下亦挣扎起来,敬安抱住她肩头,叫她无法逃开,身下才一下一下,缓缓活动起来。

    月娥哭叫一声,叫道:“谢敬安,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

    敬安忍耐不住,动作却仍压抑着,喘着说道:“好月儿,你要打要骂,都由你,我忍不住……好人儿,你这身子,当真是好、嗯……”身不由己说了几句,已经蓄势待发,敬安不敢再动作,靠在月娥身上,微微喘息。

    月娥挣扎动着,哭着说道:“禽兽!你应承我的,叫我以后怎么信你?你滚开……滚开……”敬安被她这一番乱动,更是折磨的欲死欲活,喉头动了动,说道:“心肝人儿,我为你忍了许久,你这性子,叫你亲口应承,是不可能的……你当我……不知么?所以我才……如此。嗯……”轻轻地一声呻吟。

    月娥听了这话,泪流的越发急,不错,她心底正是这样想的,这一次推脱过去,下一次他若是又要,她自然还会继续找借口,她分明从来都不想答应过,不想同他如此。

    他竟是这样聪明,一早看穿了,却不言语,不为难她,只等她睡着了,才……

    敬安说完,便来亲月娥的脸,先前为怕伤她,才忍着,此刻见她适应了,身下才又徐徐动起来,一边说道:“你知道……这一年来,我从未……跟任何其他女子如此,不是无人奉承……然而,就算是再美之人,靠在我怀里,我都没什么意趣,只觉得……厌恶,可……只当对着你,就忍不住,月儿,你是上天……来克我的……”

    月娥哭着,两只眼睛朦胧看着敬安,敬安亲了她一会儿,又伸手抹去她的泪,说道:“我知道你……担忧什么……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说着,再忍不住,身下用了力,猛地撞了几下,月娥本要说话,被他凶猛的动作将话语儿弄得指令破碎。

    敬安动作了几下,喘息声渐大,说道:“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对其他女子如此了……心肝儿,月儿……别再离了我……嗯,好么?”

    月娥哭声细碎,到最后却逐渐变作呻吟,敬安伸手摸她胸前跳动不休的兔儿,说道:“月儿,叫……叫声夫君。”

    月娥拼命摇头,说道:“不……你走开……”敬安手上用力,说道:“叫一声,月儿。”

    月娥摇头,低声说道:“我不要……你……你快停下。”

    敬安死盯着她,说道:“你若不说,我……我便永不停。”

    月娥身子扭了两下,求道:“侯爷……谢敬安,停下,停下,求你……呜……我受不了……”

    敬安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抹她的泪,说道:“月儿,叫一声。只一声。快……”

    月娥觉得身下如火,被伺弄着,先前那种久违的陌生感觉又涌出来,身子好似逐渐不似自己的,又好似要死一遭了。

    敬安动作渐快,又逼道:“月儿,叫,快叫一声夫君,叫了我便停下,月儿,月儿!”

    身子晃晃悠悠,魂魄好似又要脱壳而出,月娥半闭着眼眸,茫然地叫道:“夫……君……”

    敬安低低吼了一声,双手握着月娥的细腰,那纤细劲瘦的长腰一阵急动。月娥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得粉碎,隐约听到自己似乎胡乱叫了一声什么,敬安也在自己耳边说了句什么,却听不清……月娥脑中一昏,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娥醒过来,却觉身子仍旧异样,微微睁眼一看,却见自己被敬安抱在怀中,两人坐在床上,敬安见她醒来,才亲了她一口,说道:“好月儿,吓死我了,怎地又晕了?”月娥醒悟过来,又羞又惊又怕,立刻呜呜地就哭。

    敬安抱着她,说道:“好人儿,别哭。哭什么?”

    月娥说道:“你……你……”忽地一怔,却见自己正坐在敬安怀中,他那物事,却仍在抵着自己,此刻还在微微地动。月娥吃了一惊,急忙欲他怀中逃走,敬安按着她,说道:“月儿别动,再一次就好,嗯……就这一次,我不会再折腾你,好不好?”

    就敬安他来说,一次怎么能够,上次在侯府,是耐着性子,要她服于他,又为了日后着想,才勉强一次停了,如今得了趣,哪里肯停?

    月娥拼命捶打他肩,敬安只抱着她,身下不停而动,又在月娥耳畔,低低说道:“月儿,舒服么?”月娥摇头,勉强说道:“谢敬安,你混账,我再也不要信你。”

    敬安微微笑了笑,说道:“原来还是不舒服的……”说着,身下又用力动了两下,月娥浑身乏力,好似偶人一般被他拥着,为所欲为,求也说不出声。

    敬安动了一会,又问她,月娥身下如火,腹中一团麻痒难耐,只咬着牙关,压着那嘤咛有声。敬安动了这片刻,察觉月娥异样,便加快了动作,月娥的手本在打他,此刻却不知不觉搭在他的肩头,随着敬安动作而颠簸抖动,敬安说道:“月儿,记得我是谁……”

    月娥略睁开眼睛望着他,见敬安白玉般的脸上,带着几滴晶莹汗珠,双眸直直地盯着自己,说道:“我是你夫君,月儿,你要记得!我是你的夫君!”说话间,身下用力顶了几下,月娥难耐,终究哭叫了几声,似是求饶,似是催促,敬安听得她的呢喃哭叫,低低喘了口,将人用力贴紧抱着按下,自己向上一送,刹那间,喉咙里亦身不由己叫了一声,身子阵阵抽搐,终于才发了出来。

    赔不是敬安弄虚头

    屋外寒风凛冽,冬雪飘飘而下,风卷雪狂舞,阵阵打在那窗棂纸上,啪啪作响,室内却一片春光旖旎。敬安发了两回,才勉强消停了,却仍旧拥着人,不肯就放手。

    他自半夜,等月娥睡熟了,才又下手折腾,一直到如今闹了这两番,一时之间,外头东方见白,将要天明。

    月娥哪里比得上他习武之人的体力,早累的头昏脑胀,就宛如面团儿一般,被敬安抱着为所欲为。幸而敬安还知晓收敛,只做两回之后,再怎么难耐也只罢了。

    敬安抱着月娥,两人卧在床上,听得外头那冷冽的呼呼风声,更衬得屋里头静谧和暖,甜美无限,敬安心满意足,只觉得平生快意,莫过于此时。

    敬安低头在月娥额头上亲了一下,便温温柔柔说道:“月儿,辛苦你了,快睡罢。”

    月娥从未经历过如此,就算同王四鹄之时,王四鹄虽然也要的急,但每次也不过是片刻就发作出来,哪里如敬安这样,一折腾便如此长久?是以待他消停,月娥已经是半昏半醒,哪里知道他说些什么,倦的不得了,连眼睛也懒得睁开一下。

    敬安也自知累了她,就紧紧地拥着,想到日后这人便长长久久地在身边儿了,一时于黑暗之中也忍不住笑。

    一直到了天明,月娥朦朦胧胧醒来,察觉敬安还在身边,睁眼一看,果然这人正笑吟吟地,十分精神看着她,月娥见状,便伸手,用力想将他推开,却哪里能够,敬安抱得紧紧地,说道:“好些了么?”

    月娥躺着,还不觉得怎样,只觉得下面仍有些疼,就不说话,只咬着唇。

    敬安心情却是大好,低头又去亲她的脸,说道:“好月儿,别恼了,我向你赔不是。”月娥说道:“你下去,别缠着我。”

    敬安说道:“我想再抱你片刻,片刻就好,不做什么。”

    月娥怒声说道:“你还指望我信你什么?”

    敬安听她声音有些不对,便有些慌张,昨晚上之事他虽自忖势在必行,却也知道是为难她了,当下急忙说道:“月儿,我只是忍不住,我知道你不会容我如此的,才……出此下策,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都行,只别不睬我……”

    月娥只不看他,淡淡地只说道:“侯爷你是什么人,我又是谁?我怎能打你骂你,你对我做什么都是该的,我只受着就是。”

    敬安听她越说出赌气的话来,心头一寒,抱着她说道:“好月儿,你别气,我实是太爱你,心头便忍不住,你别这样对我,我难过的很。”

    月娥用力一挣,怒道:“你也知我这样对你你心底会难过,昨夜里你怎么不想想我?”

    敬安说道:“这……这不同。”

    月娥说道:“是不同,你原来就比我们尊贵些,所以你的难过是真的,我的都是假的。”

    敬安说道:“不是如此,月儿……”

    月娥大声说道:“你做也做了,如今还赖着做什么?莫非还不够么?”

    敬安见她脸现怒色,便求着说道:“月儿,求你,别这样待我,你心头恼我,就……打我,打我如何。”说着,便握了月娥的手,拍自己的脸。月娥用力缩回手,说道:“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敬安急忙问道:“何事?你说。”

    月娥怒视着他,说道:“给我出去!”

    敬安无奈,穿了衣裳,默默地出门去了。月娥在床上卧了一会儿,只觉得身子好像仍非自己的,木木然,她手撑着床坐起来,一动之下,才察觉,腰部以下竟好似被人砍断了一般,抽痛的厉害,且全无力气。

    月娥挣扎着,便将里衣扯过来,勉强穿了。刚穿好了,便听得外头有声响,她吓了一跳,急忙重新拉上被子,向内卧好。

    这一卧倒的瞬间,下身又狠狠地疼了一阵,月娥只好咬着牙忍了。

    果然就听得门扇吱呀响了一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一直到了床边的样儿,却不吱声。

    月娥只以为是敬安,忍了片刻,不见他动静,便骂道:“你又想来做什么?还嫌欺负我不够?不是说叫你出去么?出去!给我出去!”

    骂完之后,却才听那人低声说道:“姐姐,是我错了。”

    月娥听了这声,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却见进屋的这个,果然正是姚良,此刻双膝一屈,便跪倒在月娥床前。

    月娥一惊,说道:“小良你做什么,快起……啊……”急忙欲起身去扶姚良,然而双腿着实无力,刚一动,身子就又歪在床上,反而发一声惊呼,只好咬着牙暂停了。

    那边姚良垂着头,一时没看见月娥之态,月娥慢慢地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时仍不敢动,姚良便说道:“姐姐,是我错了,你要打我,要骂我,都使得,只别闷着,我不该……不该就自作主张……我知道姐姐你不喜欢我入伍,我不该一时迷了心窍,让姐姐伤心。”

    月娥听了这话,急忙说道:“小良,你起来说话!我……并没有怪你什么呀。”

    姚良却仍旧不起身,只说道:“姐姐,其实侯爷……是一片好心,我现在都没有能力保护姐姐,自己也觉得没用,心想,倘若去了平川大营,将来出人头地,也好保护姐姐,不叫姐姐再吃苦……再加上何家的事,我就、我就……就犯了傻了。”说着又掉泪。

    月娥听得鼻子酸酸,说道:“你这傻孩子,想这么多做什么,倘若去平川,能够一展你生平志向,我又怎会不高兴,怎会拦着你,你切勿这样多想。”

    姚良听了这话,便才抬起头来,泪汪汪看着月娥,说道:“姐姐,你……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

    月娥摇摇头,说道:“我怎会生你的气?你快些起来,若不起来,我才会生气了。”姚良闻言,急忙起身,到了月娥床边,说道:“姐姐。”姐弟两个面面相觑,姚良泪如雨下。

    月娥伸手替他擦擦脸上的泪,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了,这不是好事么?”

    姚良忍了泪,才说道:“其实,我心里也不想跟姐姐分开,但是……一直以来,都让姐姐为了我奔走辛苦,我心里也不安,姐姐吃得苦已经太多了,我只想姐姐以后好好地,多享享福。”

    月娥眼圈也红,忍了忍,伸手,拥住了姚良,说道:“姐姐明白。”

    姚良靠在她的胸前,说道:“姐姐,你也别怪侯爷,要怪,只怪我……侯爷他先前,虽然有不对之处,但是他真的是爱姐姐……我看得出来。”

    月娥听他替敬安说话,心头好似塞了一团儿棉团儿,想想敬安的手段,有些说不出的胆寒。说道:“小良……”

    姚良说道:“其实先前,我也担忧他不是真的对姐姐好,可是……昨儿我去见那平川将军,他对我说了一番话。”

    月娥问道:“是什么?”

    姚良想了想,便说道:“那关将军见了我,闲谈之后,便同我说,谢侯向来眼高于顶,真想看看令姐是什么样儿之人,竟能叫他动了那从来不曾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