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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三哥……不行……疼……快出去!”全身最娇嫩处的锐痛让她慌乱又恐惧起来,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

    桓歆刚进去一点点,只觉得四面八方的都往他那处挤压吸允着,虽然同样有疼痛,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快慰,他再接再厉往里头一撞,顿时觉得尾椎一麻,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释放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有电流窜过一样,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从飘飘欲仙之地回归人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太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阵亡了,明天再接着来……已经如此含蓄,系统君乃就放过它吧!

    第69章 旖旎

    “姚姚,我……”呼吸稍微平静下来,桓歆喃喃喊着她,想向她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但下一刻他立即被另一个画面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那娇艳的花瓣之间,缓缓流出一汩白灼,想到这是他注入她身体里的,便不由心头一痒,下面又迅速蓬□来。

    桓姚毕竟没有经验,他方才进得浅,除了痛,根本没来得及感觉到别的什么,因此她完全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桓歆连着两次的袭击弄得疼痛不已,见他停下来,才稍微缓了口气,连忙求他:“三哥,求你不要做了……我受不了,好痛……等我大几岁,求你了!”

    十三岁的稚嫩身体,要应付一个成年男子的情|欲,实在太过艰难了。

    见桓姚完全没发现方才的失败,桓歆有些意外和欣喜,转念想到她虽说早慧,但却不会有人告诉她这些事,因此她根本就不懂。这样一想,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重整了旗鼓,便就着刚才的姿势,再次冲锋陷阵。

    有了方才探索的些许经验,再加上附着在入口处的□的润滑,这一次,他很顺利就探索到了先前的深度,一进入,便立即感觉到了紧致的包裹和柔径对异物本能的排挤。桓歆舒爽得大口喘息着,桓姚却痛得立刻本能地闪躲,但立即就被桓歆抓住了双腿制止,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此时已经完全热血冲脑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稍微退出一些许,他蓄积了力气在腹部,狠狠往里一撞,一举击破了那层阻碍,把自己深深埋入了一大截,四面八方强有力的挤压立即排山倒海而来,他只觉得瞬间舒服得几乎呼吸一滞。

    桓姚惨呼一声,只觉得xiati被人敲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子一般,伴随着撕裂的剧痛是一种几乎下一刻便要被撑破的可怕饱胀感,她又痛又怕本能地往后退缩,却被桓歆立刻追上,再次狠狠钉了进去。原本的剧痛顿时数倍增加,让她原本推拒桓歆的手,下意识就用力一抓,立刻就在他胸口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嗯!”这样的疼痛反而增添了桓歆的刺激感,让他不由闷哼一声,埋在桓姚体内的粗|chang立刻胀大了一圈。赶忙停住,压下那种即将释放的感觉。

    两人都在深深喘息着,吸取着微薄的空气。

    很快,极致的快意引诱着桓歆开始本能地在桓姚体内缓慢地移动起来,少女的身体不易动情,这让他的动作很是艰难。但渐渐地,血液的润滑使他的动作顺畅起来,桓姚却觉得下|身的伤口一次又一次被撕裂一般,不由自主哭着哀求道:“停啊……三哥……不要做了!唔……好痛……三哥……”

    桓歆此时哪里停得下来,即使看到她流泪,也是更加兴奋,他俯□亲吻着她的脸,下面却未停止抽|动,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哄道:“姚姚……好姚姚……一会儿就不痛了,乖……让三哥再弄一弄……”

    随着动作越来越顺畅,桓歆的律动也越来越快,获得的快感逐渐累积到了临界点。

    此时的桓姚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论她怎么后退都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撞|击,只能狠狠地抓扯着触手能及的东西,娇小柔软的白玉小足用力地蹭动着身下的被褥来排解疼痛。

    待到桓歆的动作逐渐疯狂起来,她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只能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般任他摆弄,密集的疼痛让她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只剩下一些断续破碎的呻|吟。

    时间长得像一个世纪,她只盼着快些结束这无尽的折磨。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股暖流注入身体,疾风暴雨终于停止。桓歆蓦然瘫倒在她身上急促地喘息着,脸上尚未消除情|欲巅峰的扭曲。而饱经蹂躏的桓姚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此时被他健壮结实的身体一压,便直接昏了过去。

    桓歆陡然发现气息不对,抬头一看,桓姚已经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不由心中一惊,赶紧胡乱披上一件衣裳,下床去叫人传医者来。

    幸好宋五还未下山,此时也并未就寝,一接到传唤套了件外衣便提着药箱飞奔而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的桓歆,这位在下属眼中想来冷酷铁血英明神武的主君,此时发髻凌乱,穿着一身与自身气质全然不合以致于显得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宽袖文士长衫,□出的胸口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抓痕,脸上显见是敷了粉,比平常肤色要白些,但经过激烈的动作,已经被汗水冲甩刷出道道沟壑,此时看来甚为滑稽。

    只看了一眼,宋五便快速低下头。显然,屋中的其他侍人也跟他一样。

    短暂的时间里,室内情|欲的气味还未曾消散,床上昏迷的少女,虽然已经穿上的衣物遮掩,但其散乱的发髻和脖颈上隐约透露出的红痕,让人很容易便能联想到不久之前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昭然若揭的真相让宋五心中一凛,忙低眉敛目专心致志为桓姚诊脉。

    桓歆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让宋五如同芒刺在背,赶紧诊完了脉,对桓歆汇报结果,“郎君,七娘子只是暂时窒息而厥,并无大碍。”

    “窒息?”桓歆抓住这两个字,联想到四年前桓姚的蛊毒最初发作的迹象,有些焦急地追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窒息,莫非是绞心杀余毒未清?”

    见桓歆刨根究底,宋五几乎已经能猜想到桓姚昏厥的原因,但怕桓歆脸上挂不住,只委婉地道:“似是因重物压迫所致。”

    桓歆这才想到缘由,不由对自己的粗鲁很是内疚,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再不能如此大意。

    桓姚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和小腹里面都还有着清晰的疼痛,双腿沉得像灌了铅一样,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酸痛。

    “姚姚,醒了。”桓歆听到细微的动静,立刻向床榻望来,见她睁开了眼睛,当即便丢下手中的折本走到床边。

    桓姚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一阵厌恶,直接就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愿看他一下。

    桓歆倒是对她的举动一点都不生气,在床头边缘坐下,温柔地将她的身子抱起来,“睡了快一日了,起来用些粥品。”说完,直接拉铃吩咐侍人进来给桓姚准备洗漱和膳食。

    桓姚推开他,要自己下床,刚走动了一步,便双腿一软往前倾去,□也因此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倒吸一口气。幸得桓歆及时将她接住,“别逞强,宋五嘱咐过,你这几日要在床上修养。”

    桓姚心知宋五说得有理,她私|处受伤不轻,暂时确实不宜挪动,但她却没接桓歆的话。

    接下来修养的几日里头,也是不管他怎么献殷勤赔小心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当晚侍人收拾床铺时,桓歆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才想起桓姚可能被伤到了,立刻传女医来给桓姚验看伤势给宋五汇报结果,但真到女医要拿玉棍探看桓姚□时,他又把人赶了出去。最终,宋五只能根据常规经验,给桓姚开了涂在里面的药膏,并委婉地暗示桓歆,在她恢复之前,不可再行房事了。

    当初桓姚在刺史府给女性奴仆诊病练习把脉开方时,为了保证不因自己的学艺不精误伤人命,一般开出的方子都是要由宋五再把关一次的,并且会对长处缺憾予以指点,因此,两人也算有半分师徒之谊。虽说有主仆之别地位悬殊,宋五私底下对于桓姚这个命途多舛却又格外坚韧的小娘子,心中还是有几分像晚辈一样的怜惜的。

    知道了桓姚的遭遇,虽说不能帮她脱离这个囹圄,但能举手之劳能帮到她的还是不会吝惜。因此,特意跟桓歆描述了如若养伤期间不遵医嘱,会造成的诸如惯性瘀伤等各种严重后果。桓歆毕竟不懂医术,事关桓姚身体,自然不敢大意,这几日,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几乎都是与以往一样,一到天黑便离开桓姚的寝室。

    这次在山上总共也只待了十来天,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这也已经是极限了,山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为了两人的长远未来,他不能纵容自己贪恋眼前短暂的相守。

    临行前晚,特地去跟桓姚告别。

    “姚姚,我明日就下山去了,你还不和我说话么?”

    桓姚闻言,倒是有了些反应,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脸,倒是悠悠然说了个不相干的话题:“我之前听师长说,湓口城都在传闻我病了。你让我到四季园来,是怎么跟姨娘交待的?”

    其实,这段时日以来,她一直在猜测这件事,但那时有些窗户纸不能主动捅破,便也一直没问。可如今,她连最后的底线都失守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被桓歆强迫发生男女之事后,她其实只有最初的一小段时间,是真的不愿理会他。其后冷静下来,却是在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了。

    在她某日直接将桓歆给她喂食的碗直接打倒在地,而桓歆依然笑脸不改赔小心之后,她突然顿悟了一个事实。一开始她就错了,她不该把他放在一个可怕的敌人的位置上,就算他再老谋深算再权势滔天,也还是个男人。抛开他作为兄长的身份不谈,他和其他迷恋她的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前世有句话说得极好,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这才是这个封建社会能为她所用的潜规则。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严重渴睡……米娜桑晚安~?

    第70章 扳回一局

    桓歆听闻问话,心下微有些诧异,他本是严令禁止了刺史府上所有人给她传消息的,却没想到,百密一疏,向来不管事的荀詹会跟桓姚说这些。

    之前才听人汇报说荀詹突然出现在四季园时,他还有些后怕。荀詹毕竟不是他能掌控的人,桓姚当时的不情愿他是知道的,若她请求荀詹带她走,这天高地远的,他真不知该去哪里寻她。因此,当即让墨门的阵法师加固了四季园的阵法,并一直驻守,同时,布上阵法的还有刺史府。

    他深知,上次桓姚没有跟荀詹走的最大原因,就是李氏。也是自那次之后,他才领悟到桓姚频频催促他将李氏送去荆州的用意。父亲拒绝了他在上一封信中所提的请求,他深感庆幸,至于之前跟桓姚说的为此再想别的办法,自然不过是哄哄她,不可能再采取什么行动了。

    他看得很清楚,只要李氏在他手中,桓姚就不会离开他。

    原本是打算,等所有事情都安排就绪了,再告之桓姚,如今,计划却有些被打乱了。

    “你不必为此操心,一切有我。”他尽量若无其事地道,能把此事搪塞过去当然是最好的。

    桓姚岂能听不出他的敷衍,怎么可能罢休,脸上的表情顿时就不高兴了:“哼,你总是这样,什么都瞒我!”

    桓歆将她抱进怀里,赶忙赔笑脸:“我怎会瞒你,姚姚你想,你要知晓的哪件事我不告知你?不说的,也是怕你担心,对身子不好。”

    “狡辩。”桓姚内心对对他的亲近依然很抗拒,但还是强忍着没表现出来。听荀詹之前的说法,桓歆在山下应该对外界放出消息说她病了。能叫荀詹都挂心,又能在外界传扬起来,那她“病”得恐怕还真不轻。再结合桓歆在她上山之初提出要让她在山上住几年的打算,说什么等外界风声过了就接她下山,她大抵也是能猜到他的想法的。

    “你想叫我病逝,我说得可对?”她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他的双眼,不留情面地戳破道。

    桓歆听她前面的话,对桓姚竟然看破了他的计谋也不意外了。若非要等到荆州那边来人,亲眼见证“桓姚”的“病逝”,本是不用拖这么久的。眼见她脸色不好,怕她想歪,连忙解释道:“姚姚,你可别乱想,我如此安排,自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总要名正言顺迎娶你的。”

    “你说,你要娶我?”桓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实在太疯狂了,他竟然想娶自己的亲妹妹!

    “不错,我要你做我的夫人,与我夫妻一体并立世间。”桓歆的目光中满满是柔情万千,“姚姚,你可愿意?”

    见桓姚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又连忙补充道:“只要你肯嫁我,我保证从今往后只你一人,绝不娶妾纳侍!”其实,之前也没有过别人,只是这话,终究是不好说出口,怕她看低了他。

    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大前年听闻当代大书法家王羲之去世的消息时,她曾赞过,王先生不仅才高艺绝,还是个真正的深情之人,他和夫人感情甚笃,一生无妾无侍,是所有女子梦寐以求的好归宿。当时他就甚为庆幸,自己当初坚持己见,没有任由父母给他塞得满院子姬妾。

    这样的承诺,本该是用一生去践行的,说在口上,却是显得轻薄了。但作为一个能为自己加分的重要筹码,他还是忍不住想提前亮出来给她看。

    对此,桓姚确实有些震撼,甚至还有一两分动心。在这个时代,若真能碰上个只娶自己一人的丈夫,未来的日子,确实会舒心很多。即使不喜欢那个男人,毕竟还挂着个丈夫的名头,还逃不了要尽夫妻义务,这样一个人除她之外有其他女人,看着还是挺糟心的。桓歆虽然是她血缘上的兄长,但对她确实不差,他若能不纳妾,勉强自己接受他,凑合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但仅仅是片刻,她的理智就全部回笼了。

    “三哥……”桓姚颤声喊道,眼中泪光闪闪,她迅速低下头,一副有些感动又有些羞赧的样子,“我何德何能值你如此对我……”

    所谓感情,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前世看得太多了。男人的誓言承诺,说的时候,未尝都是骗人的。只是,终究敌不过时间。就算是患难与共,感情再深厚的夫妻,男人发达了以后,也难以拒绝青春美貌前仆后继的第三者。她父母那个圈子里白手起家的那一辈人,不知有多少原配沦为糟糠,甚至被小三登堂入室。

    总的说来,都是弱势一方容易失去保障。

    在和桓歆的这一段关系中,很明显,她就是那个弱势者,她能倚赖的,只有桓歆的宠爱和迷恋。

    这段日子里,她想过很多。就算她已经和桓歆发生男女之事,也是不能就这样自甘堕落和他过一辈子的。且不说她心中对这种乱|伦关系的排斥,最关键的是,根本不可能长久。桓歆如今说得是很好,但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岂是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暂不论其他,就说将来两人的子嗣,也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无法容忍自己生下一个畸形的孩子,也不愿意去抱养别人的孩子。而他,也不可能真的守着一个连正常子嗣都不能为他孕育的女人过一辈子。等他对她的新鲜感过了,还是会有别的女人。那么,这样又和随便嫁一个不知鼻子眼睛的男人有何区别?

    “姚姚,你可是答应了?”桓歆见她这般情态,欣喜涌上眉梢眼角,似乎只待她一个点头,便要高兴得抱着她转几圈。

    桓姚抬起头来,感动不已地道:“这几年,三哥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在心里的。以往只当你是兄长,不知你心思,突然听你说破,确是无法接受的。如今知三哥待我如此心诚情深,身为女子,我此生复何求?”

    “只是,三哥,我不能骗你。”桓姚认真地看着他,十分坦诚地道:“我此时做不到如你待我般同等回报你。但我会努力。你可愿等我?”

    桓歆听到她前面的话,已经开怀不已,待听到后面的,更是觉得此生别无他求。这简直是他生平听到过的最动听的话。

    “愿意!等多久都愿意!”他狂喜地紧紧抱住她。

    两人偎依在一起,享受着此时的甜蜜与静谧。

    不过片刻,桓歆下|shen的蠢蠢欲动打破了这个美好的局面。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下移,轻轻摩挲。

    桓姚身体僵了僵,很快又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三哥,你下山后可会思念我?”

    桓歆轻柔地蹭了蹭她的发顶,叹息道:“但凡与你分开,哪一日不是满心想着你。若非大局不允,真不舍得下山。”

    “那你带我一起回刺史府啊,我们和往日一样就是了。”桓姚状若随意地道。

    桓歆的打算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她是绝不可能任由桓歆抹杀掉她作为桓姚的这个身份的。就算是嫁给一个对她毫无感情又三妻四妾的男人,也比将终身都寄托在桓歆身上好。

    毕竟,嫁出去,她是有强大的桓氏做后盾的,谁也不敢慢待她。按照历史记载,桓氏在她有生之年,基本是不会衰落的,那么,她便可以借此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但真如桓歆所说嫁给他,失去了桓氏女的身份,她便真的除了桓歆,什么倚仗也没有了。一旦哪日他厌倦了她,她恐怕会过得比李氏失宠那几年还悲惨。

    她更愿意相信的是不变的世情和自己的理智,而不是去一个男人虚无缥缈的承诺。

    “姚姚,”桓歆的手顿了顿,有些歉然地道:“你如今不能回刺史府。再等一两年,等我为你安排妥当新身份,众人也逐渐忘记桓七娘子,我们再回去可好?”

    “可是,三哥,我不想放弃桓氏女的身份!”桓姚推开他,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很是坚决地道。

    桓歆不由审视地看着她。莫非她刚才说的话,都是为了骗他带她下山?他不想对那么美好的事情起疑心,但桓姚前科太多,以往稍微态度好些,必定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对他别有所求的。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桓姚见状,眼泪刷地一下就落下来了,“三哥,我不想隐姓埋名,做个见不得光的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叫,偷偷摸摸一辈子,我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抓住桓歆的衣领,泪水盈眶的眼中含着无限哀戚,恳求道:“三哥,我知道你是当世最能耐的人了,你那么有权势,就算正大光明地娶我,也不会有谁敢有非议的。我是桓姚,不想做别人,我宁可承受一世骂名,也不想做别人……”

    桓歆看她哭得这样伤心,顿时心疼起来。她历来就是和那些文士一样,骨子里是带着傲气的,要她连名字都放弃,隐姓埋名去做另一个人,一辈子都要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确实太委屈了。

    “姚姚……三哥没你想的那么有本事,要正大光明地娶你,如今我还做不到……”这样说着,他顿时惭愧又内疚,若不是自己如今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何必藏头藏尾,惹得她如此伤悲。

    “我可以等……我相信,三哥会有能做到的那一日。”桓姚一边哭一边道,“多久我都愿等你。我希望世人知晓,桓歆所恋慕一生的,不是别人,是我,是桓姚。”

    她的最后一句话深深打动了桓歆。是啊,为何不能让世人知晓,他恋慕的不是别人,只是他的姚姚,就算是亲妹又如何呢。这是他自己的私事,与天下人何干!

    **又如何,用手头的权势,让天下人闭嘴就是了!

    “好。姚姚,我答应你。绝不让你隐姓埋名做我妻室!”就算明知这一路充满荆棘,他又有何惧,挥动手中的刀剑,将其铲平就是。只要她能开怀,付出再多艰辛他也愿意。

    “那我们拉钩,”桓姚伸出小指,另一手去拿桓歆的手,像幼童玩过家家一样勾住他的小指,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上堆,“说好了,从今往后,你不娶,我不嫁。就算你做不到正大光明娶我,我们也相守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