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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温彦平与贵贵挨坐在一起,与如翠隔着小几,摸了个核桃,直接用手捏开核,将剥好的核桃放到如翠面前,让她吃。

    “听说我又要有弟弟妹妹了,自然要回来瞧瞧。”温彦平笑眯眯地,看着如翠姑娘平坦的肚子,笑道:“爹果然老当益壮,十分努力,娘给我们多生几个弟弟妹妹吧~~”

    蓝衣翻了个白眼:哪有这样说自己爹的?

    如翠噗地一声笑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这话可千万别让温大人听到,他会生气的。而且温大人看起来就像个妖精,三十岁也像二十岁,从来没见他老过。”

    蓝衣再次翻了个白眼:哪有这么说自己相公的?

    “娘你也一样,看起来很年轻,怨不得爹会娶你,若是娶了别的女人,和爹站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是母子呢。”说着,凑到如翠姑娘面前仔细地瞧,美人儿啊,都不见老。

    说笑一会儿,轮到作娘的瞄着女儿的肚子,说道:“听说你在小日子前吃了一大盘的橘子,闹得肚子疼,是不是?都嫁人了,怎么还是这般孩子气呢?你原本身子亏损,这些年来调理得困难,好不容易有些成果,可不能自己损了。我身边的王嬷嬷极会做药膳食膳,稍会你带回去,让她帮你调理身子,等调理得差不多,自己也生个孩子吧……”

    原本前面听着还让小姑娘有些孩子气地嘟嘴不乐,后面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崩溃道:“我怎么能生孩子呢?”

    如翠姑娘淡定道:“你不生难道让清春生?”感情小姑娘还以为自己是个男人!

    小姑娘更崩溃了,“我为什么要生孩子?我可是要当男人的……”

    “咳,怎么又忘记了,你是姑娘家。乖,以后有了孩子后,你想不承认也没法子。”如翠姑娘继续淡定道。

    等温良回来后,见小姑娘闷闷不乐的,好生惊讶,“彦平怎么了?不高兴又要有弟弟妹妹了么?”

    美男也无法治愈她受伤的心灵,温彦平叹了口气,说道:“怎么可能?我是极高兴的,所以一听说就过来看娘了。只是……娘说我以后也要生孩子的……”

    温良无语地看她,“你不生难道清春生?你才是姑娘吧?”

    果然是夫妻,回答的话都是一样的。

    温彦平闭嘴不言。

    在温府消磨了半天后,直到项清春回家时顺便拐过来接她。

    两人坐在轿子里,项清春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温彦平忧郁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他的肚子,心里发酸了一会儿后,方慢吞吞地道:“以后,如果有孩子了,还是我来当爹吧!我会教孩子各种武艺,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项清春脸色僵硬地看着她,她想当爹,难道让他当娘不成?

    ☆、第167章

    昏暗的帐幔之中,暧昧的喘息低低响起,偶尔传来几许泣音,很快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淹没,隐隐约约中,难以分辩。

    凌乱的被褥中,趴在上面的少女揪紧身下的被子,呜呜咽咽地泣哭着,“……你、你欺负我……狐狸精……别……”

    他扶住她的腰,攻势激狂,俯下身细细地亲吻她背后那道狰狞的伤痕,心里满是怜惜,又充满了快感,复杂的情感在心头交织,仿佛只能用更深更霸道的占有来舒缓心中的情感。

    “你不是说想要当爹么?不努力点儿,哪里有孩子?”他喘息着,谑笑道。

    明明声音十分温柔,但却让她感觉到更狠的贯入,一种要被玩死的羞耻感让她几乎忍不住躬起身体,怒骂道:“可是我还不想生……为什么不是你生呢?你若生的话,你想当爹我也不会制止的……啊……”

    蓦地,他抽身而起,突然其来的空虚让她忍不住轻喘一声,谁知身体被人翻了过来,然后细长的腿被抬高搁在他肩膀上,男人以一种十分可怕的速度又一次冲进了她温暖的幽湿的体内,那种突然其来的强烈刺穿,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阵哆嗦,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颠来覆去,换了好几种体位,就算是武力值高强的小姑娘,也被折腾得惨然色变,虚弱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狐狸精绝对是在报复,报复她想让他当孩子他娘的话!

    可是,她是真心认为自己说的没错嘛,觉得自己武力高强,教出来的儿子绝对是顶顶男子汉,狐狸精喜欢弯弯绕绕教出来的女儿,绝对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门淑女,多好的分工合作?为毛他这般生气呢?不是说做人要结合现实么?

    不知过了多久,晕晕沉沉地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抱着坐在澡盆中,温暖的热水泡着身体,香精在氤氲的蒸气中挥发,空气中流动着淡雅的清香。

    她像只小奶狗一样坐在男人怀里,他的手在她背后的那条狰狞的刀疤上一寸寸抚过,带来酥酥麻麻的微痒。

    她缩了缩背,也不知道是想避开他的手,还是不想让他这般仔细地看到这丑陋的伤痕。她身体上的陈年小伤痕很多,除了这条狰狞的伤疤,还有很多细碎的烫伤刀伤之类的,一些很浅很淡,一些却十分深刻,每每看到,都会让他失神很久。

    比起她来,他在她眼里,简直就像白玉一般无瑕,如玉的肌肤完美无缺,害得她有时候都不好意思对比两人的身体。同时,对于自己身体上各种算是毁容一样的疤痕,难免有些不愿意让他瞧见,为此别扭了很久,直到被他扒光,一寸一寸地咬了一遍,啃得她哀哀叫了很久,才被他放过。后来觉得他自己都不嫌弃了,还别扭什么,随他吧。

    摸了一会儿,他低首含住她的唇,哺了一口清水到她嘴里,缓解了喉咙的干涩。温暖的双手在她身上揉捏按摩,为她缓解疲劳,舒服的感觉让她昏昏欲睡,听得他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迷迷糊糊中,含糊地应了,脑袋拱在他肩窝中,睡得香甜。

    直到感觉到下面的私密之处被一只手勾搔着,慢慢地插入里面,引导残留在体内的东西离开时,她才蓦然惊醒,抓住他的手,先前哭红的眼睛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微红的眼角,瞪起人来不仅没有势气,反而有种媚眼如丝的诱惑,让他又忍不住将她箍在怀里,好生地亲吻怜爱了一翻后,继续清理她体内的东西,慢慢地说道:“放心,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她脸色难看地说:“你今天压了我很多次,下回我要压回来!”

    “嗯,欢迎!”

    死猪不怕开水烫果然是最高境界,小姑娘难得败退了,忍住身体的异动,将他的手抽出来,红着脸道:“可、可以了,不用你弄,我、我自己来……”这般亲密的事情,让人很不好意思耶。

    他用手托住她的圆润的臀部,将她虚软无力的身体困住,强势地继续刚才的动作,凑在她耳边说道:“你刚才不是答应了么,你身子还未发育好,咱们迟点再要孩子……”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她答应什么了?

    “你不想要孩子?”她有些迟疑地问,也不知道是心喜还是失落。

    项清春没说话,咬了咬她的耳坠。

    他好不容易将她娶回来,自然要先过足两人世界,且将她的身体调理好了再说,陈大夫说了,她的身体还不足够孕育健康的孩子,届时对母体和孩子都有危险,绝对不能让她有丁点离开他的可能。

    清理了身体后,他将她抱起,离开了半人高的浴盆,用一条大毛毯将她裹住,抱回了床上,又拿过一条干毛巾为她擦试沾湿的头发。

    甫回到软绵绵的被窝里,蹭了蹭已经换过的新的被子,温彦平十分幸福地睡着了,没有理会辛苦为她忙活的男人——谁让他做得太过份了,这些都是他该做的事情!

    将已经干的头发撩起,项清春凑到鼻翼前轻嗅了一下,有玫瑰花香的味道。

    明明用一样的香胰子,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身上的比较香,闻了又闻,仍是喜欢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