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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所有在场的人整个全惊呆了,她的手指已经在慢慢地按下去,按下去,子弹一旦从枪管里射出,被她挟制的女人就会死在她的枪管之下,成为一抹冤魂,那正是她所期待的。

    静知不敢动,她怕自己有所动作会死得更快,听闻着子弹上堂的声音钻入耳膜,她只能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她以为自己是逃不掉了。

    就在大家不敢开口,瞠大眼睛,屏住呼吸的那一瞬间,一抹红红火舌穿过空气直射过来。

    “噫!”那子弹射中裴书颖的手腕,手枪从她无力的手掌上滑落到地,鲜红的血汁从她受伤的地方滑落了下来,滴落到了地面散开着一朵又一朵妖冶的小红花。

    啊到了枪响,静知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心脏边,那里还在‘通通通’的跳动,证明着她自己还活着,腰部间的那份灼热也没有了,睁开眼睛,眼光扫向到了脚边,那是从裴书颖手中滑落下去的枪管,回首间,抬起眼,视野里赫然就出现了另一抹高大俊美的身形,只见他身着一套湛蓝色西服,黑白相间的领带,站在离他们数米远的距离,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握住一支蓝色精巧的手枪,枪筒里还冒着白烟,那是刚才射击裴书颖的证明。

    由于他的脸逆着光,很难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太阳的光芒照射到他脸上那副金边眼镜上,薄薄的镜片泛着冷削的幽光,江萧,静知满脸惊愕,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现身,会在她面临生死的时候救她了命。

    裴书颖见江萧打断了她手腕上的血管,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冲着他大喝。“疯男人,这女人都不要你了,你还出来管这档子闲事,戴绿帽子很爽是不是?”

    裴书颖忍着手上传来阵阵剧烈痛楚,迅速弯下腰身,静知见她有些动作,急忙拔腿开跑,事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裴书颖手上的枪瞄准静知奔跑的身影火速射出,连发数弹,莫川咬牙奔过来将静知扑倒在地,一发子弹射中了他的背膀子,再来一枪射中了他的肩胛骨。

    见裴书颖如此疯狂,江萧面容一沉,手中的枪不再手下留情,狂猛射出,裴书颖右脚中弹,左手也被打了一枪,手上的枪支再次跌落到地,受伤的腿使不上力气,只能扑通一声单膝跪到地面,发出几声痛苦的悲鸣。

    恰在这时,警笛声划破长空,一辆警车呼啸而至。

    阳光下,江萧收起枪支,拔腿奔向前,一向优雅而沉稳的步伐有了些许的零乱。

    伸手拉开了仍压在静知身上的莫川,将静知一把扯起,揽入自己的怀抱,这个女人总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三翻五次,刚才,如果他来迟一秒的话,这个女人就会在那个疯女人的枪管下香消玉殒。

    警察将裴书颖带走了,警车匆匆呼啸而去,静知喘息了两杪,这才推开了紧紧拥抱着自己的江萧,望向地面上躺着的男人,男人背部血流不止,肩膀上中了两枪,整个肩部都痛到麻木了,嘴唇间已有於血浸出,咬着牙,要没让自己申吟出口。

    “莫川。”静知急急地弯下腰身,莫川为她挡掉了两发子弹,刚才如果不是莫川奋不顾身救她,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见他背部血流不止,她的眼泪刷刷就流了下来,她不是铁做的,她也有心,这个男人到底为她吃了多少的苦?裴书颖说,他为了她,从不肯与她同床共枕,为了她,他甚至去找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强奸他的妻子,正是因为这样才让裴书颖彻底心灰意冷,做出这么疯狂的行动。

    “不哭。”莫川吃力地抬起手,染血的手指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让她的眼窝下沾染上了些许的血红。

    “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莫川冲着她露齿一笑,然后,额角冷汗增多,最后,感觉一阵天眩地转,他晕了过去。

    “莫川。”静知惊呼声让站在她身后的江萧很是不爽,又不没死,哭得那么伤心欲绝,这女人真是欠揍。

    莫川做手术的过程中,静知一直就呆在手术室外,她有些坐立难安,眼眸不时地瞟向那盏一明一灭的指示灯,她的心也紧紧地攫着,而离她大约两米外站立的男人,身体倚靠在墙壁上,正在徐徐地抽着烟,烟雾一圈又一圈地在他身侧荡漾开去,其实,他早就想离开了,可是,脚下象生了根,提了好多次步子终是不能萧萧洒洒地离去,莫川为了她受伤,她就一直表现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而他看着她脸上那种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紧紧地拧起的秀眉,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只有那盏手术室大门上方的指示灯,她的眼里只有莫川,但是,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啊!

    也不知过多久,当他扔掉了第七根烟蒂,重新从衣袋里掏出第八根香烟的时候,那盏指示灯终于熄灭,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将正做过手术的男人推了出来,静知火速奔了过去。

    江萧没有动,仍然立在原地,透过白色的烟雾,目送着静知一路追着那辆把病人推回病房的小滑车,在小滑车消失在转角处后,他自嘲地一笑,薄唇吐了一句:“他妈的,真是活受罪!”

    活受罪,讲的是他自己吧!看着心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泪流满面,想着她那颗心一直都在别的男人身上,他心里就难受得紧,本来可以离开的,偏偏要留在这儿,不是活受罪么?真是犯贱!

    他低低诅咒了一声,掐断了掌心刚从衣袋里掏出白色烟卷,将它们丢弃到垃圾桶里,潇洒转身,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出医院的大门,身后那一圈又一圈的烟雾正在慢慢地散去,彻底消失在空气里,最后,彻底化为尘埃。

    裴书颖左右手受伤,腿也残了,最主要的是脑子残了,等于是一个废人,裴毅将气得七窍生烟,愤怒之余将江萧告上了法庭,是他开的枪,才让裴书颖成了一个活死人,残疾人的世界不仅悲惨,而且残酷。

    江萧采取自辩的方式三言两语就将裴毅将的控告驳回,此刻,他正坐在自己宽大的椅子里,手里翻阅着一宗案卷,眼前却总是浮现静知在莫川床前虚寒问暖,温柔体贴的画面,他虽然没看到,可是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是他受伤了,她会这样子对他吗?

    异想天开吧!也许他死了,那女人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吧!

    电话响了,是丈母娘黄佩珊打来的。“喂,妈,有事?”他还是喊黄佩珊妈,因为喊顺口了,也丝毫没觉同得哪里不妥。

    “江萧啊!我煲了一锅膳鱼汤,晚上,你与知知回来吃饭吧!”

    听黄佩珊的口气好象并不知道他与静知离婚了,也是,他敢打赌,那女人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老妈的,至少,目前不会,肯定暗想着以后慢慢给她讲吧!

    “好。”得到女婿的回答,黄佩珊也乐了起来。“那早一点回来,我先准备晚饭。”

    “嗯!”

    下午五点不到,江萧就提前下班了,目的地当然是去丈母娘家,因为丈母娘请他吃晚饭嘛!这样也趁此机会好让他与知知有重新相处的机会。

    他们最开初不是这样的吗?签了一纸契约,他帮她瞒着家人已婚,她也装成是他的老婆来抵挡母亲的逼婚。

    把车子开到了幽深的小巷前,熄了火,他迈着沉稳的步子穿越过小巷,小院里散发出阵阵扑鼻的香味,推门进屋,便看到丈母娘黄佩珊正在厨房里炒着菜,一个人忙得大汗淋淋,听到脚步声响,急忙回头,看到女婿那张俊美的容颜,眼睛立刻笑成了豆角儿。

    “回来了。”手指关掉了天燃气,炉灶上的火苗倾刻间就熄灭,把平底锅里的菜盛到洗净的菜盘子里,端着菜色走了出来,把菜盘放到了小餐厅的饭桌上,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一个小砂锅里,锅里应该就是她煲了一个下午的膳鱼汤了。

    “快坐吧!这知知还没下班,得等会儿。”其实,她纳闷静知为什么不是与江萧一起来?想了一下,估计是她加班,所以,江萧就干脆一个人先到了吧!

    “妈,爸好一点儿吧!”关切地询问着,江萧的眼光便向那道紧闭的门板望去,静知的父亲林郁之,自从得了脑溢血后,就一直呆在那个房间里。

    “嗯,好多了,吐字比以往要清晰多了,主要就是有心病,他担心静芸,那死丫头也是,都走了这么久也不捎个信儿回来。”黄佩珊是真的气自己的小女儿,不争气也就算了,还再次上演着离家出走的闹剧,本来人家姚家都同意娶她进门,她到好,关键时候,自己逃走了,这死丫头就一条贱命,有福不会享。

    “唉!女婿啊!你说好好的,为什么静知怀的孩子会掉啊?”听到这个消息,她整整生了两天的闷气,豪门富贵之家,一向母凭子贵,静知怀的那可是个男孩,如果生下来,她在江家的身份与地位自然是要比大房柳恕不知高出多少倍。

    “妈,那是个意外。”江萧没想到丈母娘会提这件事情,想起孩子的离开,心里一阵酸楚,静知说,他才是夺走孩子的生命的刽子手,可是,那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他并没有与香雪欣纠缠不清。

    ‘唉!“黄佩珊再次幽幽叹息一声,即然是意外就谁都避免不了。”没事。“她一向是个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也看出了江萧脸上的不自然,以及眉眼间流露出来的淡淡的幽伤,聪明的老太婆及时转移了话题。

    ”没事的,你们还年轻,以后孩子会还有的。“

    她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嗒嗒嗒’,不过片刻功夫,门口已经走进了一个纤瘦的身影,女人迈入客厅,见到坐到餐桌边嘴角浸着坏坏笑意不请自来的男人,玉容掠过愕然,她没想到江萧这么厚脸皮,居然会再跑到她家里来。

    ”妈,知知回来了,我去把爸推出来,可以开饭了。“男人急忙着从椅子上起身,看了她一眼,对黄佩珊说着就举步走向了那道紧紧关闭的门板。

    ”好,知知,快去洗手,我去把菜端出来。“黄佩珊嘱咐着女儿就奔进厨房张罗晚饭去了。

    静知呆在那里,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想扭身就走,如果现在她离开,母亲一定会看出端倪的,她想赶江萧走,她与江萧离婚的事就包不住了,她无法想象怎么样来抵住母样的攻击,她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如今,在她的心里,江萧无论人品与家世都是上上之选。

    轻吐了一口气,她有些莫可奈何地望着江萧推门进入卧室,将父亲推出来的忙碌身影。

    ”知……知。“林郁之坐在轮椅上,气色很好,眼睛里的一片光亮证明他的精神的确比以往好太多了。

    虽然还是发音缓慢,可是,字音比以往要清晰很多了。

    ”爸,你能喊我了?“静知听到爸爸的呼唤声,虽然只有简短的两个字,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自从出事后,她都好久没有听到父亲喊她‘知知’了。

    ”知……坐……吃……饭。“女儿与女婿回来与他们一起吃晚饭,林郁之很高兴,他坐在轮椅上,指着摆满了菜色的饭桌。”吃……饭。“

    ”好。“静知端起桌上老妈盛的一碗米饭,再打开砂锅盖盛了一些膳鱼汤,夹了其它几个菜放进小碗里,端到了父亲的面前,江萧及时把一张米白色的凳子放到了老丈人面前,还细心体贴地替他拿来了围脖,垫到他的下巴下面,那是黄佩珊买来特别防止老公吃饭时漏出的汤水弄脏衣服的。

    静知白了他一眼,把饭碗放到了白凳子上,然后,替父亲拿来了筷子。”你们……也吃。“林郁之自己能动手吃饭了,他拿着筷子夹菜送往嘴里之际,招呼着女儿,含笑的目光凝望向了女婿,小女儿静芸音讯全无,静虎脑子又不清醒,现在,他们林家全指望静知夫妻了。

    ”好,爸,我们也吃。“见父亲已经恢复得象从前一样思维清晰,静知与江萧不约而同坐到了餐桌边,两人不是时为老人夹菜。

    真是心有灵犀,这顿饭林郁之吃的真开心,胃口大开,比平时多吃了一碗米饭呢!

    吃完晚饭,静知与老妈到厨房里收拾碗筷,江萧则与老丈人呆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上演着古装电视剧,是金庸小说改编的《东方不败》。

    以前,林郁之最喜欢看了,金庸是他一直崇拜的一位小说家,他最喜欢他写的《天龙八部》,看着女扮男装的东方不败顽皮地与令狐冲调笑,林郁之开心地笑了。

    收拾完了碗筷,静知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她便弯腰向父亲告别。”爸,我们得回去了。“

    ”江萧,走吧!太晚了,你爸妈要休息了。“

    男人却坐在林郁之身边,正聚精会神地陪着岳父看电视,压根儿不理睬她,她知道他是佯装没听到她的话。

    这男人脸皮真是比城墙还要厚,都一起吃过晚饭了,他还想怎么样?

    ”知知,今晚就别回去了,这屋子怪冷清的,静虎去你小姨家了,就我与你爸两个人,你爸有时候与我也说不了多少话,我都觉这屋子里死气沉沉的,你的卧室我景昨天我就打扫出来了,床铺也是新换的,还有床单,枕头罩,你与江萧就在这儿住一晚吧!这里离你的单位近,也不用明天一大早就急着从那边赶过来上班。“

    这是黄佩珊在把女儿嫁出去后第一次挽留女儿住回娘家。

    ”当然,如果江萧不嫌弃的话。“她知道人家女婿那家境,富得冒油,还是京都权三贵,人家一顿饭就可以足够她们寻常人家一个月的开销,家里的装饰更是如西洋皇宫一般,上次,她在江家住了一晚,躺在那柔软的席林梦思上,做了好几个良辰美梦呢!

    回来后,她就一直跟隔壁的吴婶儿说这件事情,吴婶儿还将信将疑,丝毫不敢相信她家的穷女婿为何一夜之间就成了京都的权三贵?父亲还是军区参谋长级别的人物,叹息静知真是大富大贵的命。

    从此后,吴婶见着她,从不敢斜着眼睛瞧,以前从鼻子发出的冷哼声儿没有了,每次看到她,满脸都堆着笑,象秋天绽放的金菊儿。

    眼里闪耀的那个羡慕与嫉妒真是让她心里爽死了,以前狗眼看人低吧!如今,让你羡慕至死,哼!大女儿嫁入江家,找到江萧这么一个好女婿,是她黄佩珊这一辈子感到最荣幸的事情。

    ”妈,我怎么会嫌弃呢?我与知知都结婚大半年了,没侍候过你与爸,心里内疚的很,好吧!知知,今晚我们就住这里吧!“

    男人薄唇一勾,眼里里闪烁着坏坏的笑意。”江萧,你脑子有病。“是的,他脑子有病,她们都已经离婚了,他却还要与她住在这儿,真不知打得什么坏主意?

    ”知知,你咋这样骂你老公啊?真是不象话。“黄佩珊怕江萧生气,及时怒斥女儿,这女儿脾气还一点都没有改,这么一个家世显赫的女婿,万一哪一天忍受不了知知的坏脾气,来一个果断的离婚那可就惨了,静知还没为人家生下一儿半女呢!就算是要牵着人家的鼻子走,也得手里有了一张王牌再说呀!这女儿真是笨死了。

    ”妈,老总要我加班,我要回单位了。“语毕,静知就走向了门边,没想到,一支手臂横了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骨,大掌像钳子一般紧紧地箍住了她。”知知,荣子禄胆敢让你加班?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老婆又不是他的苦力?“

    ”谁是你……?“老婆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江萧已经及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搂进怀里,搂得很紧,那力道几乎让她窒息,薄唇凑到她的耳窝边,邪魅道:”老婆,不想让你妈知道我们离婚吧?如果不想,你就给我闭嘴。“

    ”你瞧,你爸两鬓的那白发又添了不少。“

    都说打索打七寸,江萧是一个聪明的男人自是知道什么能让静知住嘴,果然,静知的视线在落到林郁之两鬓的缠绵的银丝时,心里掠过一阵酸楚,张开嘴辰,雪白贝齿咬住了捂住她嘴唇手掌内沿肌肤,她咬得很用力,只见江萧皱一下眉头,却扯唇笑了,视线凝望向了丈母娘黄佩珊。

    ”妈,今晚我们就住家里了,不过,要给你添麻烦了。“

    ”江萧,你说哪里话?“见女婿同意下来,她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然后,她笑着把林郁之推进了浴室,去为教给以洗澡去了。

    江萧把静知拖进了她那间用着粉红色窗帘的小卧室,以前,他进来过一次,这间屋子虽然小,可是,却很向阳,空气很好,很流通,门板刚刚合上,静知就挣扎着拍开了他紧捂在她嘴上的大掌。

    ”江萧,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跟我出去。“她推拒着他的身体,然而,男人深情的眸光凝望着她,眸子里荡漾着笑意,双手一摊,动作潇洒。”是离婚了,我又没说要与你怎么样?只是住一晚而已,再说。“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又道:”你现在瘦成这个样子,抱起来都没感觉,更别说做。“

    ”你?“这男人真是坏到了极点,他咬重的那个”做“字,让她想到了好多的画面……

    ☆、初露锋芒:第88章 让他成为私生子!

    江萧把静知拖进了她那间用着粉红色窗帘的小卧室,以前,他进来过一次,这间屋子虽然小,可是,却很向阳,空气很好,很流通,门板刚刚合上,静知就挣扎着拍开了他紧捂在她嘴上的大掌。

    “江萧,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跟我出去。”她推拒着他的身体,厉声冷喝,然而,男人深情的眸光凝望着她,眸子里荡漾着笑意,双手一摊,动作潇洒。“是离婚了,我又没说要与你怎么样?只是住一晚而已,再说。”视线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又道:“你现在瘦成这个样子,抱起来都没感觉,更别说做。”

    “你?”这男人真是坏到了极点,他咬重的那个“做”字,让她想到了好多的画面……他把她压在马桶上面的的极致缠绵,还有,每一次到达情潮口时的畅快淋漓,每一次的欲罢不能,画面跳转,是暗昏色的包厢里,他满面红晕将香雪欣压在身下的画面,陡地,面色突然变得雪白,女人撕扯着他的衣领子,冲着他嘶喊:“给我滚出去。”赤红的眼睛,雪白的面孔,大有几分歇斯底里的味道。

    江萧不明白这个女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翻脸象翻书一样?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总之,他的脸皮很好,她怎么骂,怎么打,他也绝对不会出去。

    “老婆。”他抓握住了女人在自己胸膛前不断捶打的小手,把它们捏握在了掌心里,放在唇边新吻之际,嘻皮笑脸道:“生气的女人容易老得快。”

    “江萧,你给我出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最好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听吧!还说不是夫妻,连说话的语气都给他一模一样,他就喜欢说这样霸气的话语,大半年的相处中,潜移默化的作用里,她已经默默地慢慢改变。

    要不然,怎么能说俩口子容易同化呢!这话听着真爽,江萧心里乐哈哈地笑着。

    “老婆,你爸妈我岳父岳母还在外面呢!如果听到你这大吼大叫的,我倒无所谓,她们可经不住折腾啊!”

    听江萧这样说,静知瞟了一眼门板,这门板不隔音,这样大的动静肯定是会惊动父母的,明知道江萧是仗着这一点欺负自己,为了不让父母知道她们已经离婚的事实,恰在这时,江萧啃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惊呼一声,拍了他一下,及时收回了玉手,压低了声音怒骂:“流氓。”

    “你说谁是流氓?”江萧佯装一怒,倾身上前,把她抵在了门板上。“说的就是你。”拍开他摸向自己身体的大掌,单膝曲起狠狠往上一顶。

    “哎哟!”男人的面部即刻涌起一阵红潮,额头泛起一层薄薄的细汗。“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呀!”

    女人冷哼一声,不看他别扭狼狈的表情,装吧!脸皮真是厚死了,恰在这时,薄薄的门板被人叩响了,门板很薄,平时随便叩几下都会发生剧烈的震颤,也许是因为急,外面的人拍得很响,随着传来了一道焦急而又略含担忧的声音。“静知,出来一下,妈有话要给你说。”

    妈有什么事要给她说?静知一愣,无视于眼前那个弯着腰,姿势难堪不雅的男人,推了他一把,抬手握住门柄就将门打开了,为了怕老妈看到脸色不太对劲的江萧,静知故意用身体将他隐没在后,笑着问门口的母亲。“什么事?妈。”

    黄佩珊两道秀眉拧得死紧,刚才她好像听到了她们吵闹的声音,眼光狐疑地越过静知肩头往里望,可是,除了那张干净整洁的床外,她没看到江萧的半个身影。

    “嗯,知知到我房里来一下。”黄佩珊语毕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静知掩上房门,跟在老妈的身后,脚步刚跨入老妈那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黄佩珊及时将门掩上,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你与江萧怎么了?”

    “没……怎么啊!”静知微感吃惊,莫非刚才她骂江萧母亲真的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