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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眸子沉沉看着她,因为压抑着欲|望,声音有些僵硬:“曼曼,你在初潮,不能行房。又刚刚承受过……”他语调生涩,艰难道:“刚刚承受过别的男人,我怕再来你会受伤。”
他知道自己身体,纵然再心疼克制,也难免会让她感到痛。何况贺兰筹肖想她如此久,幕天席地里骤然得到,如此刺激,一定很孟浪地攀折摆弄她。
宁兰似懂非懂地听着,什么“刚刚承受过别的男人”?她不明白。
“阿蛮哥哥唔……”宁兰伸出舌尖,小心而讨好地舔了舔他的脸:“给我嘛……我会很乖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男人为什么不肯给她欢愉,是觉得她不好看么?她其实……很好的呀。
曼曼迷糊中依然有些害羞,红着小脸扯开了自己的外袍,随便往床脚一扔,只穿着一件纱衣和小小的肚兜,跪趴在了男人身上。
白纱朦胧的光影里,玉脂一样的起伏一览无余,沉甸甸地向下坠在自己身上,男人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替她将扔了的睡袍叠好放在床案,清贵的俊脸却落下汗滴。
“曼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再引诱我。”
宁兰小声叫着还往他身上拱,霍起忽然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如松柏佳树的身躯低伏着,他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霍起,也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宁兰迷糊地“嗯?”了一声,偏过脑袋想了想,又笑着“嗯!”,奶声奶气道:“阿起哥哥要弄脏我。”
霍起愣了片刻,眼神彻底暗了下去。
最后一根神经应声而断。
男人常年征战,身形线条流畅,手臂肌肉亦很好看。他轻轻松松将小娇花不着衣衫的双臂压过头顶,伸手撩开她的睡裙。肌肤相触,渴慕已久,两人俱是瞬间战栗。
霍起望着身下的少女,就算她拒绝过他,就算她失贞于贺兰筹,他还是好喜欢她。想让她快乐,想在每一个夜里服侍她。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里,少女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仰起头哭着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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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药递了帕子过去,男人将手上的血擦去,接过锥形的药剂,轻轻一推。
淡漠的神情忽然一顿,霍起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世子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青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他抬头又惊讶地看了宁兰一眼,少女兀自睡得香甜。
只是他推进药的时候发现,曼曼她……
曼曼她还是处子。
她在小日子里,就算再怎么缠他,他也不会做到那一步,只是为她一个人解渴而已。但是同样是男人,他知道被这样身段玲珑的美人攀在身上摩擦,不能纾解有多难受。
他爱她,珍重她。知道她尚未经人事,成婚以前是无论如何不会彻底占有她的。
可是贺兰筹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在这种时候忍住的?
他原以为贺兰筹与太子一样,都是因色生爱,欲重于情。只要给他足够多的诱惑,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所以听到太子说贺兰筹要将初次留给宁兰,他才觉察到了不对劲,情绪几乎爆发。是曼曼的主动示好让他安下了心。
看来他是放心地太早了。神女无心,襄王未必就能不梦。
他将满足后乖乖睡着的小女孩拢好被角和床帐,在她手上轻轻亲了一口,走出殿外与沈厉吩咐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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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这一夜吃了解春|毒的药后好好睡了一个多时辰。
然而为了顾及月事,鹿血残余的热气一时不能驱清,依旧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睡着时乖乖窝在霍起怀里,醒来就闹得不可开交,逮着胳膊腿就是一阵乱蹭。霍起憋得快疯了,现在知道了她还未被破身,更是不敢摸她身体,只能将人圈在怀里亲。
仿佛天上地下有两根绳子在拉着他不断撕扯,起伏不定,浮浮沉沉,人间极乐与极致痛苦相伴而生,折磨了一夜,男人一向旺盛自制的精神都有些懈惫。
殿外喜鹊嘤鸣,花枝婉转垂落,海棠似开未开。云收雨霁,天光渐渐明亮。
宁兰眉心轻蹙着,睫羽如两把小扇子密密低垂。霍起后半夜几乎没睡着,待她醒来便亲她,等她睡着便抱在怀里,满心喜悦。
但他舍不得一直亲她。太迷醉了,好像是梦里一般。日色渐渐洒进来,他直起身子看了一会,不是梦,又拱开她的唇舌交缠。
她太软太香了,霍起将她卷在怀里,恨不能肆意怜爱。晨起又有惯性,霍起微微支起身子在她裙摆上轻蹭。
宁兰醒来,头有些痛,失神看着靠在身上的男人。
片刻后:“世……世子?”
正在纾解的男人沉声“嗯”了一声,被她撞破也不觉得羞赧,反而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口继续。
男人穿了一件中衣,滚烫的体温沿着两人相接的衣料传来。她更是肚兜外面只穿了一件纱衣,下身裙摆上正被……宁兰意识回笼,慢慢感觉到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