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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骡子呢

    周重去看菜园子,先生的菜再贵也不如他的骡子吧。可这话他只能想,不能说。

    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学生面露幸灾乐祸。有人嘀咕了声:“院子外不是一直有人……”

    目光往沈彥和顾照身上移。他俩的男仆、小厮不是在院子外守着,难道不知道骡子跑了?

    周重眼巴巴地往沈彥和顾照身上看,就指着这个希望了:“克明兄、时彥兄,秋毫他们看到骡子了没有?”

    沈彥一来就四下里扫过,瞧两只笔那几个在不在这。要在,还得问清楚些,别给沾上屎。结果却没瞧到两只笔,连顾照的小厮也没瞧到,他们的马也有好几匹没影了。

    顾照也看了圈后,对周重说:“如鼎兄,我正想问呢。不过得喜(顾照小厮)他们都不知道去哪了?”

    周重不相信般转来转去看,那帮小厮和男仆这会儿真的不在。

    站在人群里的刘益冷笑了声:“平日都在,怎么就现在不在?是不是,就是这几人干的?看看连马都少好了几匹,不会是骑着马追骡子吧。”

    给毁了的大半个菜园子,看着也像。

    看热闹的学生纷纷点头。

    顾照想说“不会的”,却没什么证据能证明“不能”,只能低下头。

    佃农跟着谷安过来,把手里给踩烂的青菜拿给宋儒看:“先生,今天我去挑肥,就没看着菜园子。以前都没事的,可今天,我挑肥回来一看,一头骡子在菜园子里跑。那个……”指着沈彥和顾照,“就是那两位少爷的人,先是人追着骡子。人追不上,就骑马追。你们看,好好的菜都给踩成这样了。那些胡萝卜也给啃了,还有南瓜。这,这,多可惜呀……”佃农摇着头,眼圈都要红。

    沈彥打量着佃农,四十来岁,皮肤给晒得黝黑,看不出这番话是有人教过。再看边上的谷安,一副轻松看热闹的样。

    沈彥的眉头轻轻蹙了蹙。

    “我赔,我赔,多少我都赔。”顾照真觉得面上发烧,回头一定要好好责罚得喜这几个。

    “是赔得事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到底是公子,有银子什么不好解决。”刘益斜觑着沈彥和顾照冷笑,加了一句:“周重的骡子,说不准就是你们俩小厮解的。也许就是什么人让那些小厮这么做的。”

    顾照急了,要辨。沈彥立刻拉住。再辨下去倒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是看热闹的此时可不这么想,原本就有的那点嫉妒心,更是觉得刘益说得有道理。反正人家是侯府公子、侍郞少爷,菜园子踩坏有什么关系,谁能拿他俩有办法。

    周重看着沈彥、顾照,摇着头:“刘益,你别胡说。时彥兄和克明兄,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怎么会这样对我。”

    “周重,我们都在上课,不是他们的小厮干的,会是谁?你天天跟他们在一起,不是他们跟小厮说,小厮敢把你的骡子解了?周重,你就是一个吃下去的饭全长了肉,没长心。人家卖了你,你还帮着数钱呢。”

    顾照的脸通红,要不是沈彥一直拉着他的袖子,他就骂人了。

    宋儒斜眼看着沈彥又把顾照瞅了眼,:“你们跟我来。”他觉得这事,八成是沈彥搞的。顾照在他这有两三年,还是不会如此胡闹的。

    沈彥立刻明白,这是要单独审,差不多就是做实了罪名。

    就算日后证明了无辜,也会给好事者说成,那是宋先生看在安平侯府和顾镕的面子才不计较。他还是成了不知民间疾苦的纨绔子弟。

    “先生,这些菜有些还能救救。”沈彥把道袍的袍角扎了起来,往菜园子走。脚一踩到地上,烂泥就把粉底青缎面皂靴给淹了一半。

    沈彥悄悄皱眉,又舒展开:“克明兄,如鼎兄,我们一起来吧。”

    顾照不明白沈彥的用意,但若能挽回些,他是乐意的,也把袍角扎起,跟着往菜地走。才一踏进去,顾照就咧开了嘴,可再想,先贤名人都能自耕,自己有什么不可的。大步走到沈彥边上。

    周重犹豫了下,虽说刘益那么讲,可他还是愿意相信沈彥和顾照。他胖,没几个人愿意跟他做朋友。沈彥来了,可是没嫌弃他胖,冲这个也应该相信沈彥。

    周重走进了菜地。

    沈彥这么做,是拖时间,拖到两只笔回来。两只笔断不会为了只骡子,把身家性命都不要。私自逃跑的奴仆,抓回来挨板子还得再流徙。

    他把菜小心扶起,歪斜地竖着,拿土盖在根上。

    佃农叫起来:“不是这样的,要这样子才对……”进了菜地,去做示范。

    三个人仔细看着,再跟着把刚才用土盖住的菜,重新种好,培好土。

    宋儒有些吃惊。沈彥的动作生涩,一看就知道是没做过农活。一个十二岁的富家公子,能指望会做什么。可难得的是有这份心。

    那……真的会是沈彥让小厮们干的?

    宋儒有些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