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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毕竟前世的顾镕并没有看上他。

    沈竑过来拉了拉沈彥袖子:“三弟,我们带着照表弟去园子里玩吧,大姐、二姐、三妹她们都在那。”沈竑想着亲戚家的几个女孩子也来了,总比在这听一群老头子训话好。

    顾照望着坐在大厅里的大人:“这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过会儿,姨夫他们也会到园子里去看戏的。”沈竑充起了主人家的派头。

    沈彥没有动。

    沈志忠看到沈彥,想到老侯爷说的话“彥哥儿喜欢读书,你就让他跟亲家老爷多讨教讨教。”便对顾镕说,“这就是我那要跟贵公子一块读书,不成器的儿子。还不快过来给顾家姨夫行个礼。”

    沈彥立刻上前对顾镕施了一礼。

    顾镕瞧了眼沈彥:“免。”

    “谢。”沈彥简单答了一字,并不站到一边,反而站在厅堂当中。

    顾镕有些奇怪,把沈彥打量了眼,不过十二三岁的孩童,才开始留发,戴着方巾,可生得却是眉目秀雅,唇红齿白,让人见了忘俗;身上一件蓝色道袍,穿在身上有些宽大,却凭添了几分出世之姿。

    真是一个美雅风流的少年。

    顾镕又想到是自己介绍到故友那里去读书。答应这事时,只觉得是给妻子一个面子,若是不好,让故友多为难些,公侯子弟吃不了苦定然就会退却。

    现在见到沈彥,有心考考。

    “我来时,瞧到贵府东边那里正在盖房子。”顾镕似是随口而说。

    沈志忠不知道是何意:“府边上那块地买了下来,想把那整治整治以后给犬子们住。”

    顾镕似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人在锯板。”

    沈彥的眉头轻轻锁紧,顾镕断不会随便说这么句话,这定然是在考较他的功课。

    顾镕瞧了眼沈彥,端起茶碗慢慢抿了口,不知道此子是不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老侯爷不明白顾镕的意思,可猜着一定是顾镕在考沈彥。有些担心孙子没考出来,那不是丢脸了。

    沈志忠有些发傻,想问,锯板怎么了?到底怕说出这种话来给人笑话,没说出来,可眼睛却盯着沈彥,儿子脸上这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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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里驹

    顾镕这句“怪不得有人在锯板”看似随便说说,其实是在考核沈彥的制义能力。

    文人墨客玩文字游戏时,就喜欢这样。接上了,说明对方跟自己一样聪明,是棋逢对手。若是接不上,出题的就会“呵呵”一笑,小子不过尔尔。

    顾镕自然也不会让沈彥在这写一篇制义,只要破题就成。制义也叫时文,最关键的就是起首的“破题”。破题破得好,文章就成了一大半。

    亲戚家,点到为止。若是沈彥答出,那是个神童,若是答不出,也就这样过去,只当刚才那是句闲话。

    沈彥眼睛微动,脱口而出:“送往迎来,其所厚者薄也。”

    沈志忠瞪着沈彥,张嘴开骂:“彥哥儿,别……”

    跟沈家转了几道有亲戚关系的留都通政司右通政郑庸两眼放光,一拍桌子:“破得好!小公子这句妙呀!”

    郑庸就差冲上去抱住沈彥,高呼一声“天降奇才”。

    可郑庸的这个马屁,却把沈志忠吓得差点咬到舌尖,正要骂的“乱说话”也没骂出来,一时有些发傻。

    顾镕面露欣赏之色,看着沈彥:“今年多大了?”

    “外甥今年十二了。”沈彥叉手为礼。

    顾镕点了点头:“好好读书,日后大有可为。”

    “谢姨夫勉励。”

    沈志忠的舌头在嘴里悄悄舔了舔,确信舌头没咬到。这时才明白儿子回答得不错,还得了顾镕夸奖。这个时候便谦虚两句:“他一小孩子懂什么,日后还得亲家老爷多教他才成。”

    郑庸不等顾镕说话,立刻高声道:“沈都督,你这是谦虚了。小公子刚才这个破题破得非常巧。这锯板就是锯子拉过来再送去,把厚板子锯成薄板子。小公子这个破题借此来喻人情冷暖,还活用了古人之言,以小见大,倒方便后文可以由浅入深。你们说这题破得好不好?”

    沈志忠这回明白了,原来顾镕是在考儿子。

    在座不管懂得还是不懂的,全都啧啧赞叹,点头称是。

    郑庸又一拍手:“沈侯爷,小公子真乃‘千里驹’也,不愧是太后家的。”

    跟太后沾上边的能不好吗?

    大堂里响起一片马屁话,一个个咧着嘴笑。

    老侯爷抬手捻着须笑。自家出个文曲星,就算不做文官也是光耀门庭的事。

    沈彥瞧着,这可不就是“送往迎来,其所厚者薄也”,前世他见多了。

    前世,这些吹捧他的人,也是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