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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衣襟半露的曼妙美人登船,一股子脂粉味迎面扑来,苏辞倒是无所谓,只是有些呛鼻子,褚慎微则止不住地打喷嚏。

    苏辞无奈道:“至于吗?”

    褚慎微捂着鼻子,“将军,你是不懂鼻子太灵的痛苦,这再细微的味道都会进了褚某的鼻子。”

    说完,他一抹坏笑,鼻子突然靠近苏辞的脖颈,“就像将军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香味,闻着让人安心。”

    只要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那股脂粉的腻味就不见了。

    苏辞往后退了一步,“胡说八道。”

    她常年在军中,别说胭脂水粉,就连洗脸的皂荚,她都没用过,何来的香味?

    褚慎微偏要贴着她,“真的将军,你身上的香味极好闻,比世上任何一种香料都好闻。”

    苏辞直接给了他一脚,疼得他嗷嗷直叫,对褚慎微,没有什么是一顿暴揍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两顿。

    大船的甲板北燕帝的席位居中,谢春秋、李太守、江晚寒、扶苏澈等人分坐两旁,一众舞姬挥动轻纱,翩然起舞,李太守寻来的金陵美人自然各个绝色,勾人心魄,连两岸逛楼馆的男子都不住往船上看,两眼发直。

    奈何在场的几位大人物都不给面子,北燕帝自来冷着张脸,领舞的绝代佳人眉目传情,宛如对牛弹琴,得不到丝毫回应。

    谢春秋毕竟年纪大了,摆着当朝丞相的架子,而江晚寒家中有妻室,恩爱得很,那金铃薄衣的舞姬往他身上靠一寸,他躲一丈。

    至于扶苏澈,他更煞风景,奈何这人单坐在那里就一副如高山流水的画卷,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一袭淡蓝色衣袍极称他出尘的气质,那红衣浓妆的舞姬似乎看上了他,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扑,最后被扶苏澈泼了一脸酒。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软玉温香的投怀送抱,偏偏在场的都是奇葩。

    苏辞站在角落里,也没被放过,两名舞姬朝她和褚慎微走过来,只能怪姓褚的生得太好看,又总爱穿一身白衣装逼,躲到角落都让人忽略不掉。

    褚慎微当即捂住鼻子,一步站到苏辞身后,他可腻歪那股脂粉味,笑道:“有劳将军。”

    苏辞一把折兮横在身前,目光冷如深潭,美人儿立即知趣离开。

    坏就坏在那领舞的美人儿失了分寸,见勾引北燕帝不成,顺势坐到他怀里。

    北燕帝用内力震开女子,一把摔了酒杯,怒道:“李太守,天子你也敢贿赂吗?”

    船上的歌舞戛然而止,所有人齐齐跪在地上。

    李太守匍匐在地上,吓得头都不敢抬,“皇……皇上,臣是担心您舟车劳顿,所以才……”

    帝王的目光像把直插心窝的寒剑,“才给朕送美人?”

    李太守赶紧磕头,全盘托出,“皇上,臣只是听刘公公的吩咐……”

    刘瑾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心道:李太守这辈子是升不了官了,等着回家种田吧。

    “皇上,奴才也是担心您的龙体。”

    北燕帝:“谁让你私自做的主?”

    刘瑾:“奴才不是私自做的主?”

    北燕帝一抹冷笑,“你还有同谋?”

    刘瑾偷瞄了一眼苏辞,明显是告诉北燕帝,有事找将军,与他无关。

    苏辞干站着都能背锅,莫名地无奈。

    北燕帝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目而视,“苏辞……”

    自从回了皇城,帝王每次发火似乎都是因为苏辞,难道是命里犯冲?她也不说什么,直接跪到北燕帝面前,一副任凭发落的模样。

    北燕帝:“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是因为上次他失态的事情,所以她才如此急着给他塞美人吗?

    苏辞干脆利落:“没有。”

    两人僵持了良久,北燕帝气得大拳紧握,恨不得将面前人拖出去斩了,偏偏又下不去手,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朕怎么能辜负大将军一片心意?你们还愣着干嘛?朕说停了吗?继续唱,继续跳啊!”

    刘瑾也摸不透帝王的脾气,赶紧让舞姬继续,乐师的曲子再次响起,场面又热闹了起来。

    谢春秋皱着眉头,本以为这次苏辞定然吃不了兜着走,他想不明白皇上怎么忍了下去。

    扶苏澈的目光流转在北燕帝和苏辞之间,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前方一处楼馆前聚集了不少船只,一时堵住了大船的去路,只见楼阁二层八名女子各捧着一副画卷。

    楼馆的老鸨掐着嗓子嚷嚷道:“今日我烟雨楼要拍卖子衿姑娘的初夜,姑娘说了,谁能买走这八幅画,她就跟谁一夜风流。”

    烟雨楼可是金陵最大的青楼,财大气粗,姑娘也是金陵最美的。

    一位客人急道:“什么画?”

    老鸨摇着团扇,“是我们姑娘亲手绘的《江山美人图》。”

    “《江山美人图》?那不是结海楼的画吗?”

    结海楼乃是天下第一楼,广罗天下消息,只要出得起价钱,就没有